劉洪出十分輕蔑的表，“一家百家求，我說兩句話礙著你什麼了？，你瞧他這個土癟樣，你跟他，我都替你不值。”

“管得著嗎你？”林冬雪索也不給他好臉了。

“趕滾，別在這礙眼！”陳實更不客氣。

“媽的，信不信我狗咬死你！”

“來啊來啊，我還不信你敢縱犬傷人。”陳實不得這家伙犯點事兒，好把他逮起來。

劉洪一臉不忿，臉上的橫抖著，他掏出電話，“我這就人收拾你。”

“我也人！”陳實掏出手機，假裝撥了三個號，“民警同志嗎？繡球小區有個男的養大型犬，好大一只藏獒，嚇死個人，你們趕來吧！”

“算你狠！”劉洪忙收了電話，逃之夭夭。

“沒種的貨，我還指他過來打我呢！”陳實憾地說。

“你也太有犧牲神了吧……這家伙真討厭。”林冬雪說。

陳實對小和尚說：“今晚我們還要繼續調查，你別在外面晃悠了，老老實實在招待所呆著，等我們消息。”

小和尚行禮：“我會替二位念經，保佑你們平安的。”

“謝謝你的好意！”

彭斯玨打來電話，陳實去參加一個飯局，陳實稀罕的，說：“你請我吃飯？頭一回啊！”

“不是我請你，我有個同學是考古系的教授，畢業之后就沒研究過，突然來求他，總得聯絡一下……我最不擅長這種場合，你過來應付一下。”

“男的的？”

“這有什麼關系嗎？”

“也對，你在哪，我馬上過來。”

“地址我發給你。”

“考古系？我覺我和ＴＡ會有共同話題，我最看《鬼吹燈》了。”

彭斯玨陡然提高音量，“飯桌上你別提什麼盜墓小說，更不準說什麼國營盜墓，不許瞎說，知道嗎？”

“是是是，我看你眼行事。”

飯局想必是件很尬的事，林冬雪就不來了，和小和尚一起回去了。

林冬雪和陶月月在家吃過外賣，一直到九點，陳實才發來信息，他口氣很興：“無人機！彭隊長真有辦法，趕來狗舍！”

林冬雪便打了輛車來到狗舍附近，陳實的燈亮了兩下，給引路。

陳實、彭斯玨、徐曉東三人都在，此外還有一個謝頂的教授模樣的人，彭斯玨說：“介紹一下，這就是我同學。”

“你好！”林冬雪和他握了握手。

地上放著一臺無人機，林冬雪對這玩藝很好奇，說：“大晚上的，無人機能看到什麼啊？”

“這可不是一般的無人機，上面裝了輻探測，是我們田野考古用到的，用來找地下的古尸。”教授解釋，“我們平時總以為放質就那幾種，其實一切質都有放，只是強弱的不同，人的骨骼腐爛之后也產生磷，會有一定的放。”

“臥槽，太先進了，盜墓小說里都沒提到。”徐曉東興地說。

“不要在我同學面前提盜墓！”彭斯玨再次強調。

“沒事沒事，盜墓小說我也看的，當個消遣。”教授打著圓場。

“你喜歡《鬼吹燈》還是《盜墓筆記》？”

“曉東你給我把閉上！”彭斯玨厲聲道。

野外風很大，陳實催促趕開始吧，教授打開一個筆記本電腦放在地上，縱著無人機冉冉升空，畫面上很快就出現了紅紅綠綠的塊，教授說：“這些是周圍的放源，瞧，這幾個紅的就是我們。”

“我們上這麼大輻？”徐曉東震驚。

“主要是帶了手機的原故。”

教授開始專心致志地縱無人機，那畫面看著很費解，不是專業人士本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突然，教授說：“這里這里，有磷反應！”

“在哪？”

“我把無人機降下來，它落下的位置就是放源。”

教授收了筆記本，五人一起趕往那里，遠遠地看見無人機停在一山坡上，陳實說：“我去把車開來，車上有工。”

陳實開來車，拿出兩把折疊鏟，彭斯玨說：“你有沒有致一點的？”

“別挑了，十點了，趕干吧！”

教授自告勇，教他們用方法挖掘，這樣不容易傷到骨骸，很快土里出現了白骨，眾人一陣興，教授拿起來吹掉灰對著手電筒看，又遞給彭斯玨。

彭斯玨說：“人上沒有這種脛骨，這不是人骨。”

“狗骨！”陳實說著，從地里拎出一個狗頭骷髏。

“忙了半天，居然是狗骨？”徐曉東失地說。

陳實說：“教授，你接著用無人機探測，這狗骨我們來挖。”

“好的！”

陳實和徐曉東很快把一整副狗骨挖了出來，放在地上，幾乎能拼出一只完整的狗，這時教授說：“又找到一！”

幾人把狗骨先收起來，坑埋了，興沖沖地趕到下一，結果挖開還是狗骨。

如是再三，他們一直忙到深夜十二點，在狗舍周邊三百米總共發現了五完整的狗骨，每個人都有點氣餒。

大晚上的，大家都又冷又困，陳實從車上拿出一些巧克力、士力架分給大家，一點甜食腹，才勉強有點抵嚴寒的熱量。

林冬雪說：“這狗骨不覺得有點蹊蹺嗎？怎麼會這麼完整，顯然不是有人吃完狗扔掉的。”

“而且這些狗骨都比較大，難不是藏獒的？”陳實回頭看了一眼黑暗中的狗舍。

彭斯玨從土里拾起一塊肋骨翻來覆去地看，說：“骨釉完好，應該沒被烹煮過，這是完整的尸埋在土里，被腐蝕這樣的，又或者就是活埋。”

“能看出是活埋還是死埋嗎？”陳實問。

“這得化驗，如果是活埋，骨髓會呈現缺氧的狀態。”

“我明白了！”徐曉東興地說，“你們看這五狗骨，正好是五個方位，難不是有人在進行某種神的儀式？”

陳實說：“我車上還有薯片，有人要吃嗎？”

林冬雪說：“有喝的嗎？”

“臥槽，都不理我，我的分析難道沒道理嗎？”徐曉東怨念地說。

彭斯玨好像想到什麼，在土里刨了又刨，說了一句“沒有”，然后站起來就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