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地上，居然是龍安市的某。

此時已是深夜，陳實跟兩人進了一輛車，一路上五十、燈火璀璨，重見天日的覺太好了。

“……所以說，只要跟了楊哥，以后就不愁吃不愁穿……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瘦子拿胳膊肘搗了一下陳實。

“不好意思，我在看夜景。”

“夜景有什麼好看的？”

“你被關七天試試！”

他們來到一家高檔會所，服務生領他們進了包間，里面有兩排沙發，桌上放著不啤酒和小吃，楊哥穿著一紅西裝坐在正座上，左右各摟著一個著鮮的陪酒，他的金眼鏡反著包間里的激燈，沙發上坐滿了陪酒，簇擁著楊哥，如同環繞著君王的后宮妃嬪一般。

瘦子著手笑道：“楊哥真會挑地方，早就想來了。”

“來這邊！”楊哥指指，那里的人立即自覺地挪開。

“好好好！”瘦子滿臉堆笑。

“不是說你！”他一指陳實。

陳實坐下之后，楊哥說：“這幾天辛……”

陳實突然抓起桌上的小糖和米花開始吃，然后開了瓶啤酒，噸噸噸一整瓶灌下去，暢快地出口氣，“給煙！給煙！”

楊哥笑著從懷里出一雪茄，“我就喜歡你這種中人。”

陳實摟著一個人，叼著雪茄，“楊哥要調查我，提前說一聲啊，這幾天可把我關苦了。”

“那是對你的考驗，做這行需要耐心，如果你連這點耐都沒有，那我認為你不合適。”

“現在覺得呢？”

“你的經歷我很喜歡，不過你對我撒謊了，你本沒欠什麼賭債。”

“其實我來就是想掙錢的，以前混社會的時候，吃香的喝辣的，后來老大倒了，啥也沒了，只能開出租車，所以想來投靠你。”

“你是怎麼知道我的？”

陳實愣了幾秒，想到一個最保險的回答，“我認識阿猛！”阿猛現在還被拘著，應該沒法對證。

楊哥笑了，“難怪他跟我強烈推薦你！”

陳實有點懵，阿猛為什麼會放出來，為什麼會推薦他？難道自己現在取得信任，和那個小叛徒有關？

一瞬間的思考后，他得出一個答案，是林冬雪他們在暗中助力，用了反間計！對，只可能是這樣。

陳實笑笑，“出來混，果然還是靠人脈！”

“我很中意你，今晚好好放松一下，明天來替我做事。”楊哥掏出一沓鈔票，放在桌上，然后起走了。

“謝謝楊哥！”陳實拿過來，出一張塞到小姐的前里，小姐樂得咯咯直笑，剩下的揣進自己服里。

楊哥一走，瘦子便活躍起來，打開香檳噴得小姐們像驚的小崽一樣尖，金剛把腦袋埋在一個大妹的上反復，瘦子則挑了最滿的一個開始手腳，還不斷慫恿們去唱歌。

“來來，玩個游戲！”

陳實拿過空杯子，在每個杯子下面一張錢，往杯子里倒酒，沖小姐們說：“喝一杯，拿一張，流來！”

“我來！”、“我來！”

小姐們爭先恐后地上前比試。

“會玩啊大叔。”瘦子笑嘻嘻地說，“溜會冰嗎？”

“不那個很多年了。”

“今晚難得雅興。”

“去NMD，我扎猛子的時候你還在你爸呢！給你瞧瞧……”陳實擼起卷子給他看吸毒留下的針眼，其實本沒有，這里燈昏暗，瘦子也未細瞧。

陳實擺手說：“年齡大了，不沾了，你自己玩吧！”

瘦子笑笑，在桌上騰出一塊空地，從口袋里拿出一包晶，不小姐見了，開心地歡呼起來，和瘦子流用起來。

金剛還在那里以洗面。

這地方呆久了怕會不妙，陳實把吸嗨的瘦子拽過來，大聲地蓋過音樂，“這些小姐，只能不能干嗎？”

“去單間……”

“我先去爽一會，兄弟，你悠著點。”陳實拍拍他的肩膀。

瘦子擺手作告別狀，埋頭繼續溜冰。

有個孩好像業務不太的樣子，剛剛目睹有人吸毒，害怕得瑟瑟發抖，陳實手拉起的胳膊，說：“你陪我吧！”

服務生帶陳實去了單間，其實就是一個賓館房間，陳實一眼看見有電視和機頂盒，心花怒放。

小姐有點張地說：“大哥，玩什麼啊？”

“你先去洗個澡。”

“你不來嗎？里面有個浴缸……”

“我想看會電視，好幾天沒看了。”

小姐故意嘟起，“電視還沒我好看嗎？”

“你哪有電視好看。”

“對嘛……”小姐反應過來，一陣尷尬，“大哥你嫌我丑？”

“去洗澡吧！”

陳實打開電視，找了一部電視劇，神文化實在太爽了，小姐在床上催促：“大哥，你還不來嗎？”他本沒聽見。

一部電視劇看完，桌上的零食和飲料全被他吃了，陳實累得頭腦發脹，這里看不見外面，他一看選節目界目才發現，已經天亮了。

床上的小姐蓋著被子，睡得正香。

門外有人敲門，瘦子在外面說：“大叔，你也太猛了吧，走了走了！”

陳實裝作剛睡醒的樣子，說：“馬上穿服。”

“快點，樓下等你！”

陳實把小姐搖醒，小姐驚慌地坐起來，“不好意思，大哥，我睡著了……玩嗎？”

“不玩了，熬了一宿累壞了。”陳實給一張一百塊，“要是有人問起，就說咱倆干過了。”

小姐笑笑，“我懂，你們男人好面子……再給一張唄！”

陳實又給一張，小姐說：“他們要是問，我就說干了兩次。”

“再給你一張！”

“三次。”

給到第七張的時候，小姐說：“一夜七次，大哥太猛了，我腰都了……這樣說行嗎？”

“你可真機靈，給你湊個整數吧。”陳實又塞給他三張，反正不是自己的錢，花起來毫不心疼。

陳實來到樓下，瘦子和金剛正在吃早點，瘦子招手陳實過來，看陳實神頭不太好，頂著黑眼圈，瘦子猥瑣地笑笑，“大叔你注意點啊，小心被掏空。”

“一夜七次郎的綽號是白的？”

“七次？”瘦子笑著看金剛，“我和金剛加起來，說有二十次。”

“我金剛！”

“你就吹吧，你說一百次，他也證明不了。不過，那些人都可以上？”

“是啊，楊哥都付過錢了，我還尋思你怎麼就逮一個上？傻吧？”

“我去，早知道我也驗一把了。”

瘦子大笑，陳實也在笑，心里卻泛起一陣強烈的厭惡，他心說，繼續拿著別人的命換來的錢瘋狂吧，你們瘋狂不了幾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