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兩人來到夜店，因為是圣誕節，這里布置得很有節日氣息，還放了一株圣誕樹，上面掛滿彩燈。

華燈初上，客人陸續進來，店里的氣氛慢慢開始升溫。

一個圣誕老人突然出現在兩人面前，低嗓音說：“，想要禮嗎？”

“不用了，我們是來……徐曉東！？”

圣誕老人哈哈大笑，說：“意不意外？”

“干嘛打扮這樣？”

“反正也要查案，正好店里的臨時工今天有事沒來，我就自告勇地攬下這活，是不是很驚艷？”

“拉倒吧……查到什麼了嗎？”

“孔婷婷前陣子經常來這家店，所以老板認識，聽老板說，這個月10號左右，有一天晚上孔婷婷緒有點沮喪，喝了很多烈酒，被一個生面孔撿了尸，從那之后就沒來過了。”

“撿尸？”

陳實說：“就是孩子在夜店喝醉了，被陌生男人帶走過夜，獵艷者管這撿尸。”

林冬雪臉頰一陣搐，“這……這也太不安全了吧？為孩子，一點警惕心也沒有嗎？”

“好孩理解不了壞孩的想法。”陳實說。

林冬雪問徐曉東，“當時撿尸的男的，老板有印象嗎？”

“老板說個子高的，可能有一米八左右，瘦瘦的，穿一件白襯衫、牛仔，戴了一頂鴨舌帽，至于長什麼樣，他已經想不起來了。”

“去哪找啊！”林冬雪直犯愁。

“慢慢找唄！”

三人就在店里來回走，尋找符合這個特征的男人，問了幾個，都表示不認識照片中的孩。

夜店是狼多的地方，林冬雪這樣的相貌和材惹得男人前撲后繼地過來搭訕，煩不勝煩，就和陳實一起行，查得累了，三人點了三杯飲料，坐下來休息一陣。

林冬雪發牢說：“聲犬馬的地方，果然不適合我。”

“同！”徐曉東說，“我只想回家打游戲。”

“我倒是偶爾會來。”陳實說。

林冬雪作了一個鄙夷的表，“也跟他們一樣，見到的就往上撲。”

“我只是來喝酒，至于其它方面，我向來是隨緣。”

“陳哥有戰績嗎？”徐曉東的八卦之魂被勾起來了。

“沒有，我是老實人！”

“一看就是在撒謊！”林冬雪立即揭穿他。

音樂響起，人們自覺地騰出一塊地方，一個穿紅襯衫的男人走過來，欠向林冬雪出一只手，由于音樂太大，并沒有聽清他說什麼。

林冬雪愣了一下，抓起一把米花放進他手里。

徐曉東捶桌大笑，“人家是請你跳舞。”

林冬雪亮出證件，“不好意思，我們是來查案的。”

對方仍然笑著，“跳個舞也不妨礙，難道警察就沒有夜生活了？”

林冬雪又好氣又好笑，這人勇氣可嘉，可實在不想答應，正思忖著怎麼拒絕的時候，陳實拉著的手站起來說：“不好意思，正準備和我跳。”

男人這才鳴金收兵，“打攪了。”

陳實把林冬雪拉到舞池中，在音樂的伴奏下，不人已經翩翩起舞，林冬雪一陣張，說：“我不會啊！”

“可以學，跟著我的節奏就行……來，把手給我。”

林冬雪地抓著陳實的手，兩人開始隨著節奏旋轉，陳實眼中帶著鼓勵的微笑，漸漸從局促開始放開，在這種迷的氣氛中，果然很容易忘記平時的自我。

跳舞也很消費力，林冬雪的開始發熱，心臟也在撲通通狂跳，當陳實拉著的手旋轉一圈，再將摟在懷中時，的心跳飆得不能再高，視線中陳實那張微微帶著胡茬的臉，也顯得比平時要俊朗。

一曲終了，舞者陸續退場，林冬雪累得直氣，用兩手扇著風，陳實問：“有意思嗎？”

“沒什麼意思。”林冬雪心口不一地說道。

“沒什麼意思，你還笑這麼開心？”

“那是因為……用不著你管啦！”

小曲結束，三人仍舊繼續查案，一直呆到十點鐘，全無收獲。

隔日陳實早早來到局里，搜集孔婷婷人際關系的那一組倒是績斐然，他們把孔婷婷前男友、好朋友、同學的照片全部在一張白板上，標注出人關系。

林秋浦大致說了一遍，道：“任務比較重，挨個走訪一遍吧。”

陳實說：“這種查法太笨。”

林秋浦瞇著眼說：“你能不能不要總是高人一等的態度，查案大多數時候都很辛苦，那你有什麼高見？”

“孔婷婷上過床的男，和私人關系圈里，有沒有重合的人。”

“你認為這個人疑點最大？”

“十有八九。”

林秋浦立即吩咐人去查，稍后那名警員回來，說：“有一個人同時出現在兩張名單上，這人邵大海，是個建材商人，曾經和孔婷婷搞過婚外，給過一些經濟上的援助。”

陳實說：“后來怎麼結束的？”

“不清楚。”

“孔婷婷報復社會的時候，順帶著把這個人報復了一下，我想這兩人應該有過結吧！”

林秋浦說：“老張，你今天去找這個邵大海……”他瞅了一眼陳實，笑道：“就不能便宜你，你去查這個人。”說著，他甩過來一張照片。

陳實翻過照片，后面寫了一個名字，“韓樂”，他問：“他和孔婷婷什麼關系？”

“一個普通朋友，以前就讀同一所大學，聽說他追求過孔婷婷，孔婷婷跟他一直是若即若離的關系。”

林冬雪湊過來看了一眼，照片上的小伙實在算不上帥哥，說：“我懂了，備胎嘛！”

林秋浦拍拍掌，“行起來吧，今天爭取出果！”

三人去找韓樂，他在一家超市打工，見到本人的時候，他正在低頭掃碼，陳實目測了一下，他高一米八，材也較瘦，心里靈一現，難道是他？

林冬雪亮出證件，“你好，我們是警察，想找你了解一些況。”

“是孔婷婷的事吧？”韓樂說。

“你怎麼知道的？”

“昨天聽到的消息，有點突然，我們幾個老同學在一起聚了聚，為祈福……不知道是哪個禽干的，如果讓我知道，我一定要親手替報仇！”說著，他出一副兇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