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斯玨和林冬雪過來查看，冰箱里確實有腐臭味，但是冷氣仍然很足，說：“可能是買回來沒吧，以為自己得了艾滋病，哪還有心吃東西。”

“略顯牽強。”陳實打開下面的冷凍室，發現一些冰棒也化了，化了之后又重新凍起來，了餅狀。

“冰箱斷過電，老彭，斷多久的電會變這樣？”陳實問。

“不清楚，得做個試驗。”

“昨晚是不是停電了，如果停電的話，死亡時間要重新估計。”

林冬雪說：“用不著吧，王施仁不是說了，七點鐘死者還接了電話。”

警員們出去找鄰居了解況，鄰居稱住在這家的孩好像沒工作，整天就在家里玩游戲，門口經常堆了不垃圾。

至于昨晚，他們沒聽見七點鐘有靜。

一個大姐反映說，前陣子有天晚上出來，發現這孩門口蹲著一個黑影，正在翻什麼東西，可把嚇死了，就喊了一聲什麼人，那人落荒而逃，地上原來是被翻開的垃圾袋。

林冬雪回來，把這些況告訴陳實，陳實沉道：“有個跟蹤狂？”

現場暫時被封鎖起來，尸以及相關證全部被帶回局里，從樓下經過的時候，陳實的目直勾勾地定在不遠的施工工地，林冬雪說：“看什麼呢？”

“這里施工的時候，一定很吵吧？”

說著，陳實來到建筑工地，向師傅們打聽，他們說昨天正常施工，一直干到晚上六點才收工。

回到局里，已經是中午，吃過飯后，CDC的專家到了，專家說：“鬧了一個烏龍，我重新問了一遍那兩名染者，他們最近有沒有什麼高危行為，或者接過他人，染者甲說他最近剛紋的，時間正好能對上。”

“那第二個人呢？不可能兩個人都這麼巧地同時染上病吧？”林秋浦問。

“事是這樣的，其實這兩人當時是一起約的那孩，開房間玩3P，你們明白的吧？完事之后孩先走了，這兩個男的因為吃的萬艾可藥效還沒過去，生理上仍于高度喚起狀態，再加上上一不掛……于是甲就說，嗨，哥們，試試嗎？乙說，你該不會是基佬吧？甲說，我不是，就是好奇。乙說，那試試吧，我也沒嘗試過……”

“行了，不必說得如此詳細。”林秋浦打斷專家，在場不警員預到了接下來的事，都在笑。

“所以，他倆就發生了無保護的剛，甲就把乙給傳染了。”

“他們是GAY？”

“應該不是，嚴格來說這是M.S.M，M.S.M的范疇比GAY大得多，一些男人自不喜歡同，可是在某些境下，沒準就和同發生親接了，據金賽的統計數據顯示，百分之十的男曾經有過M.S.M經歷。”

林冬雪徹底刷新了三觀，說：“男人可真沒節。”

“那麼這兩人染疾病，與和孔婷婷發生關系，哪個在前，哪個在后？”陳實問。

“顯然甲染疾病在前，不過這孩走運，那次并沒有染上，正常行為傳染的幾率不高，但是男男之間幾率特別高，因為直腸里的皮極其脆弱。”

林秋浦說：“謝謝你啊，看來是虛驚一場。”

“我要不要通知一下另外幾個男？”

“不，我們來通知吧，對了，命案的事暫時保。”

“知道，謝謝各位了。”

專家松了口氣，就此告辭。

陳實對林秋浦說：“看來男男之間，更應該戴套。”

“你TM對誰說呢！我又不是。”林秋浦破天荒地了個口。

彭斯玨走進來，把一份尸檢報告扔在桌上，冷冷地說：“死者有被強暴過的跡象，是生前發生的，死者的傷口和傷的傷有輕度的和撕裂，很可能是兇手傷害之后，實施的強！”

“然后又給穿好了子？”陳實驚訝道。

“是的，死者的子雖然系得很嚴實，但明顯不是自己穿上的，里面的秋皺了起來。”

“我們低估了兇手的節。”林冬雪說。

“還有別的發現嗎？”

“死者上找到了一些發和纖維，大概是兇手留下的，手指甲里的DNA為一名四十歲左右的男，沒有找到匹配樣本。死亡時間，據現場開著空調這一點，我估計是15小時以前。”

“死亡時間可能得重新判斷一下，現場有可能斷過電。”陳實說。

徐曉東舉手說：“我訪問居民的時候，他們沒有提到昨晚斷電一事。”

林冬雪說：“還有，孔婷婷怎麼會認為自己有艾滋病，然后瘋狂地報復社會呢？在幾周前應該有發生過無保護的行為吧，對方是否和這案子有關呢？”

“查吧！”林秋浦站起來，“事永遠做不完，我現在分配一下任務……”

下午陳實和林冬雪又回到案發現場，這時工地正在施工，非常的吵，和鄰居說話都要大聲，陳實主要向周圍鄰居打聽一件事，昨天晚上有沒有斷電，鄰居們一致說沒有。

陳實回到孔婷婷的屋前，看見電箱在外面，他對著電箱沉不語。

林冬雪說：“你懷疑有人搞鬼？”

“有這個想法，但也不太肯定，冰箱里的沒準也許是之前停電壞掉的，現在這只是一個點，還連不線，算不上什麼推理。”

林冬雪的手機響了一下，專案組弄了一個微信聊天小組，在上面及時分報，掃了一眼手機說：“徐曉東找到了孔婷婷經常去的夜店，不過白天沒什麼人，今晚看來又要加班了……陶月月一個人在家不要嗎？”

“能照顧自己。”

“我老覺得，雖然你對陶月月好的，可是的長期間缺失了母，長大以后，怕是對心健康不太好。”

“我去哪給母，買頂假發嗎？還是說，你希我趕家？”

“什麼家，你真說得出口，你和誰家！”林冬雪莫名地張起來。

陳實故意視而不見，說：“吃飯去吧，晚上加班……唉，休息日比平時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