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立即張起來,紛紛將徐曉東后的東西搬開,以免被對方察覺到這里是公安局。
徐曉東說:“我要說些什麼?”
陳實道:“說什麼都行,記住你是一個家境不錯的富二代,語氣不要那麼僵。”
徐曉東便著頭皮按下了接,視頻通了,他作僵地打聲招呼,“你好啊,。”
其它人大氣不敢出一聲,對方問:“你是做什麼的呀?”
“我……我是富二代啊。”
陳實扶額,心說玩砸了。
“你不用上班?”對方說。
“我……我家這麼有錢,上什麼班啊?”徐曉東尷尬地笑笑。
“你家干嘛的?”
“開礦的。”
“呵呵,騙子吧,滾!”
說完,對方直接關掉視頻,并將徐曉東拉黑,徐曉東沮喪個臉,“陳哥……”
“會聊天嗎?別老給帶節奏啊?”
“把我拉黑了,現在該怎麼辦?”
“看到長相了嗎?”
“看到了,和照片上差不多,我估計用了相機。”
陳實環視大家,說:“我們人這麼多,每個人都去注冊一個帳號,流找聊天,送些小禮什麼的,肯定會上鉤。”
于是,辦公室里人人埋首,都在和目標沒話找話地聊天,聊了半天,總算有一個警員了的法眼,那名警員興地說:“說明晚見面。”
“為什麼是明晚?”陳實沉,“今晚約了人了?”
“看來今晚又有人要倒霉。”徐曉東說。
“不一定哦!”林冬雪走進來,“我們已經聯系了那幾個男的,有一個男人稱上次見面只是吃了飯,并未發生關系,打算今晚一起約會的。得知這人有艾滋病,這男的震驚,表示愿意和警方合作。”
大家一陣振,陳實道:“先去熱個吧。”
于是,陳實和林冬雪去找那男的,男人名王施倫,是個普通白領,接到警方的電話后請假下來和他們在一家咖啡廳見面,王施倫說:“幸好你們及時通知我,這人真太壞了,明明知道自己有病還要出來害人,你們可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林冬雪看見他左手無名指上戴著婚戒,頓時出鄙視的神,問:“你們約在什麼地方?”
“今晚八點。”
“我是問什麼地方。”
“‘今晚八點’是家KTV啦,我們打算下班之后見面。”
陳實問:“你見到那孩,覺有什麼異常嗎?”
“沒有啊,很普通的一個孩子,長得……還湊和吧,皮也好的,真看不出來有這個病。”
“有沒有特別急切地表示要和你上床?”
“沒有,我們就是吃了個飯,散散步,我是提議去開房的,可說不太舒服,于是就改天了。”
“你知道什麼嗎?住哪?”
“我只知道孔婷婷,住哪不知道。”
“行,那咱們換個聯系方式吧,今晚下班后在那里見面。”林冬雪說。
出來后,林冬雪問陳實:“你問這些干嘛?”
“我在想,CDC是怎麼得到報的,會不會是謠傳。”
“不可能吧,已經有兩人染上了……得,今晚又得繼續工作了。”
“沒事,逮到人之后我們去吃個飯。這比破案輕松多了。”
“那你是喜歡破案,還是喜歡做這個啊?”
陳實笑笑,“破案。”
傍晚,陳實去把陶月月接回家,給做好飯,說:“我晚上有事。”
陶月月不屑地說:“和那個阿姨約會?”
“不是,要抓犯人。”
“切,我才不信呢!”
“明天周末,允許你打會游戲,但是十點得睡覺,我盡量十點回來。”
陶月月扮個鬼臉。
警員們全部著便裝,佩戴無線電,來到市中心的那家KTV,平安夜街上人流涌,陳實找地方停車都花了半個小時,林冬雪發短信說在一家蛋糕店里。
陳實來到那里,林冬雪和徐曉東坐在一張靠窗的桌上,從這個角度可以看見站在KTV門口的王施倫,他換了一新服,手上還握著一枝玫瑰。
林冬雪笑說:“我在想,這男的該怎麼對自己老婆解釋。”
徐曉東說:“幫警察辦案?”
“老婆要是問辦什麼案,這一說不就餡了嗎?唉,這幫結了婚的男人,還不知檢點,活該染上病。”
陳實說:“林大小姐,你這種觀點很偏激哦。”
“我個人觀點,不行嗎?要是我未來老公敢出去沾花惹草,我就把他……咳咳。”林冬雪打住話頭。
陳實收到一條短信,“親的,晚上來陪陪我?”
坐在一旁的徐曉東看見了,驚訝地張大,“陳哥,你朋友啊?”
“小混蛋,故意整我,是陶月月。”陳實笑罵。
徐曉東說:“陳哥,恕我冒昧,你和一個小孩住一起,這是不是不太合適。”
“我也沒轍,家人都不在了,總不能把扔到孤兒院吧?我正在考慮要不要把送到寄宿式中學。”
“千萬不要!”林冬雪說,神出一黯淡,“我就是這樣過來的,年只有一次,但卻會影響一輩子,還是好好地關心吧。”
“說的對極了!”徐曉東附議,“我小時候老是因為考試考砸了被老爸用皮帶,都把我打出年影來了。”
“你至還有爸爸。”提到無父無母的年,林冬雪總是到一陣心酸。
陳實岔開話題,“點些東西吃吧!”
他點了三塊提拉米蘇和咖啡,徐曉東地說:“這是我認識陳哥以來,陳哥第一次請吃東西。”
“我忘了說AA制。”
“別別,就讓我把這份吃進肚里吧。”
外面有況,王施倫突然離開他們的監視范圍,徐曉東忙跳起來,跑到外面去一探究竟,趁此機會,陳實掏出一個致的小盒子,遞給林冬雪,一臉驚訝。
“送你的。”
林冬雪打開一看,是條項鏈,十分不好意思,“送我這麼貴的東西?”
“其實也是借花獻佛,上次和你哥打賭,掙了他一筆錢……收下唄,不貴啦,才一千多。”
“你最近好像變大方了。”
“有嗎?”
林冬雪推過盒子,“好意心領了,我可不敢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