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爺的出現沈秋其實早就知。
李老爺子早就在沈秋跟前提過,對仙家橋這一批回流的藏品有興趣。
老爺子因為的緣故沒有到現場,特別囑咐了炮爺到下場競拍,一切以沈秋為馬首是瞻。
“炮爺……這……”
趙春雷幾個人轉看到了炮爺的影頓時就傻了眼:“他……他什麼時候來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虎連忙解釋說:“老板我也不知道啊!競拍的名單中沒有這個人啊!也不知道他從哪個犄角旮旯鉆出來的!”
炮爺大手一揮,指著幾個人朗聲喊道:“特麼廢話!2500w你跟不跟?不跟這佛像就歸我五大爺了!”
趙春雷額頭上頓時溢出豆大的汗珠,他知道炮爺背后站著的是李佳龍,香島來的古玩大亨,沈氏集團再強大也不是李佳龍的對手。
正是人算不如天算啊,要知道對方花幾個億買下一件古董眼皮子都不帶眨眼的。
可是就這麼放棄佛像,豈不是給李佳龍做了嫁?他們提前打點好了一切,目的就是為了以最低的價格帶走彩佛像,這下豈不是便宜了李佳龍。
“跟!2800w!”
“好的!19號先生出價2800w!還有嗎!還有人加價嗎?”
“我們出價4000w!”炮爺跟打了似得高高舉起手中的競拍牌子,這個價足足甩了趙春雷一千多萬的差距。
與此同時趙春雷也得到了沈金的進一步的授意,今天沈氏集團豁出去了,不管競爭對手是誰,只要價格能承的范疇,必須要拿下這尊彩佛像,否則沈氏集團今后就沒臉在江城混下去了。”
“4200w!”
“4500w”
競拍現場,炮爺和趙春雷的競價你來我往誰也不跟讓步,一會功夫就就從一千萬的低價飆升到了6000w,著實讓現場的看客們為之詫異。
“89號這個炮爺不是吃素的呀!你看他上穿金戴銀,實力絕不比沈氏集團差啊!”
“來的好來的好!沈氏集團就得要有人教訓他們,公然破壞拍賣會的規矩,現在好了到茬了吧!這下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哈哈哈!現在好了!本來想人為控低價買走佛像,現在價格直接飆到了6000w!這什麼?這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哈哈哈哈!”
“沈秋!”
謝靜文特意轉回來白了沈秋一句:“好你個沈秋!炮爺來了你也不告訴我!害的我白白擔心一場,不過現在也好,被炮爺買走總比被沈金搶走的好!這種人真心丟江城人的臉面!”
謝靜文注意到沈秋的目一直停留在展臺上的彩佛像上,哪怕跟他說話都沒耳。
“沈秋!跟你說話呢!你發什麼愣呢!”
沈秋這才回過神來,眉頭蹙了一團:“不對勁!這只彩無量佛像不對勁!”
“怎麼了沈秋?你看出這件佛像的破綻了?”
謝靜文睜大眼睛問道:“這應該不可能的呀!彩佛像都是經過權威部門的鑒定,東西肯定是真跡,否則不會以這樣的方式進行拍賣,沈秋你可得想好了再說,佛像要是有問題,那可就要出大事了!”
沈秋英朗的面頰陷沉思:“我說不準,這種況我遇到過兩次,我不是很有把握……”
“什麼意思沈秋?”曹東來和康凱焦急的催促道:“有什麼況你倒是說清楚啊!支支吾吾的反倒不像是你的做事風格呀!”
“好的!19號先生已經出到8200w了!請問89號先生你還需要加價嗎?”
會場上響起拍賣師渾厚富有磁的聲音,不知不覺間彩佛像的價格已經飆升到了8200w,這個價格已經完全達到了華伯爵的預料,先前他還是憂心忡忡,這會看到這個價格出了欣的笑容。
“9000w!我們出價9000w!”炮爺這邊毫不猶豫的就舉起了競拍的牌子,顯然對方的這個價格還不足以嚇到他。
“9800w!”趙春雷這邊也不甘示弱,破天荒的喊出價格,距離一個億的天價只剩下最后的一步之遙。
“炮爺!”
炮爺正準備進一步追加價格,沈秋突然開口阻攔道:“炮爺,差不多了!差不多可以放手了!”
“啊……”
周圍幾個人頓時蒙了,沈秋居然讓炮爺放棄?
炮爺差點沒反應過來:“不是沈兄弟?你讓我放手?這還沒到五大爺預期的那個價格呢!咱們還可以繼續加呢!一時半會不能松手呀!否則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呀!”
“別加了!炮爺!聽我一句!一分錢都別加了!把佛像勻給他們!”沈秋再次確認道,也許有人認為他腦子蒙了,殊不知此時此刻的沈秋比任何人都要來的清醒,他已經悟徹了佛像的本。
“我知道了……”謝靜文是最了解沈秋的,小聲的猜測道:“沈秋你肯定是看出問題了,否則你絕不會讓炮爺停手,快跟我說說看出什麼了!”
沈秋搖頭說道:“現在我還說不準,最好的方法就是放手,炮爺放手吧,信我一次!”
“好!兄弟!我聽你的!五大爺也代過了,這次為你馬首是瞻,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炮爺如愿的放下手中的競拍牌子,朝著趙春雷幾個人說道:“小子!算你們走運!這尊康熙彩佛像炮爺讓給你們了!”
“9800w一次!98000w兩次!9800w三次!!恭喜19號這位來自江城的先生獲得了康熙彩無量佛像!恭喜恭喜!賀喜賀喜!”
隨著拍賣師的最后落錘,趙春雷以9800w的價格買下了彩佛像,可趙春雷的臉上卻沒有一興的笑容,原本1000w可以輕松的搞定,最后生生的花掉了9800w,敢之前所做的那些努力全部白費了。
……
“哎!可惜了!”謝靜文看著這一幕不長嘆了一口氣:“沈秋,這個價格其實我們軒寶齋也能吃下來的,只是我看不懂你最后為什麼會阻止炮爺,你到底看出什麼問題了?難道這件彩佛像真的是贗品!快跟我說說嘛!”
“不!佛像是真的!”沈秋神一笑:“這尊彩佛像絕對是真的,這個是不容置疑的!”
“那就是修補過的?跟托馬斯那件景泰藍一樣?被暗中修補過的?所以它本不值這個價?”謝靜文追刨底,見沈秋兜著圈子,恨不得上去掐死沈秋。
“大小姐你別追問了,我先賣個關子吧,一個星期!最多一個星期我會給你、給李老爺子、給炮爺一個代!”
康熙彩的風波最終告一段落,趙春雷幾個人簽署完合同提前離場,臨走的時候趙春雷手持著合同書經過沈秋的邊:“沈秋!不管你心里怎麼想的,我們還是拿到了這尊佛像,雖說多花了當年冤枉錢,但我們還是贏了,以后我就是金寶典當行的合法老板了!”
沈秋微微搖頭:“趙春雷高興的太早了,一個星期!至多一個星期,我保證你會后悔的!”
“沈秋!”
這個時候秦虎從背后竄了上來,指著沈秋要挾道“沈秋你還是想想怎麼保護好自己吧,你這次要是能活著走出仙家橋,老子秦虎跟你姓!嘿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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