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阮家那件事,這個新年倒是過得很充實,接著就是小青魚和微雪的婚禮,為了不讓衛殊太勞,他們堅持婚禮在一天舉行。
一天兩對新人,雙喜臨門,足夠熱鬧。
新房宅子就在攝政王府旁邊,不大,但是足夠安家,最重要的是挨著攝政王府,來往很方便。
攝政王府掛上了紅綢,最開始還有人猜測是攝政王準備娶個側室什麼的,一個個長了脖子等八卦。
結果沒想到居然是攝政王妃的侍出嫁,嫁的還是攝政王的侍從。
眾人:“......”有種說不出的慨從心間蔓延,描述不了,但有那麼點兒酸。
然而這還不是最酸的,當看著攝政王府抬出來的嫁妝,這是給侍的?這特麼千金小姐也沒這麼多吧。
也有人懷疑是充數的,為了沖門面,畢竟哪家主子舍得拿這麼多東西給奴婢出嫁?
然而當天這些東西都被打開,瞬間閃瞎了他們的狗眼。
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
等侍幫兩人穿上喜服梳妝打扮之后,衛殊親自給二人戴上花簪,蓋上蓋頭。
都說出嫁前該哭的,可他們這哭不出來啊,這過一道墻就回來了,以后還可以一直在衛殊邊侍候,拿什麼來哭?
衛殊著兩人的頭:“大喜的日子,就該開開心心的出嫁。”
“主子。”小青魚抱住衛殊的腰,撒道:“奴婢以后還是要跟在主子邊,主子這兩天見不到我會不會很想我?”
衛殊給們三天假期,讓們好好陪陪自己相公,可這還沒出門呢,就開始想了。
“才不想你呢,留著讓西歸想你去吧。”
酈公主在旁邊看著不免覺得好笑:“這畫面看著特別像是姐姐嫁兒。”
衛殊莞爾,外面傳來喜樂的聲音:“他們來迎親了,把蓋頭蓋好,別把妝弄花了。”
西歸和華晏同時從進來,喜娘和喜樂隊分開兩撥一起等在門口等著迎接新娘。
門緩緩打開,衛殊和酈公主一起送兩人出去,微雪和小青魚走到門口,突然齊齊轉跪下,對著衛殊深深的磕了一個頭。
門口西歸看到了,跟小青魚一起跪下,給衛殊磕頭,華晏沒有跪,但是卻深深的拜了下去。
微雪和小青魚被接走,衛殊心嘆,完了,這次真有嫁兒的覺了,心里酸酸的,尤其是小青魚,當初遇到的時候還是小娃娃,如今都可以嫁人了。
好在也就分別幾天,不用太過惆悵。
華晏那邊,華決明和華長卿趕來,這高堂拜禮倒是不用擔心,西歸這邊沒有父母,只是設了靈位。
華決明現在是完全放養華晏了,反正還有個華長卿,這個兒子就是多余的,咋滴咋滴,對微雪倒是很和藹客氣,畢竟微雪看起來比他兒子靠譜多了。
華晏:“......”這是親爹,我不生氣!!
兩邊都是自己的人,衛殊和蕭君夙那邊都不能不去,不過好在時辰是錯開,他們先去了看了西歸和小青魚拜堂,然后再去看微雪和華晏。
至于鬧房他們就不參與了。
倒是蕭君夙,本來參加喜宴,喜慶開心的,結果他喜慶沒多,反而喝了半缸子醋回來,就因為衛殊跟華長卿多說了一會兒話,還問了問贏澤,然后王爺這醋壇子就翻了,坐在那里都能覺到嗖嗖的冒酸氣,也真是夠了。
其實蕭君夙就是自己吃吃醋就算了,衛殊還懷著孕呢,他都不敢鬧。
理智告訴他,衛殊就是問問,也沒別的意思,但是這心里控制不住啊,這吃醋要是能控制住,那就不算吃醋了好嗎?
衛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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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對兩對新人來說是特別的,房花燭,華晏之前是爬床功了,但這意義不一樣。
以前他是心里忐忑跟做賊似的,就怕被微雪給滅了,但現在他們是夫妻,他們屬于彼此。
微雪自然也沒有為難華晏,兩人中規中矩的喝了合巹酒,華晏癡癡的看著微雪:“娘子,你好。”
微雪的容貌本就出,今日穿上嫁,更是得驚人,不似小姑娘那般客人,但卻韻味十足,迷得華晏心都醉了。
華晏走過去,握住微雪的手,深吸口氣,差點沒哭出來:“我可算把你娶回來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娘子,這輩子我都不會放開你的。”
微雪盯著華晏半響,最后只淡淡吐出一個字:“好。”
華晏看著微雪,心頭的意不斷翻涌,猛然一個彎腰把抱起來朝喜床走去:“娘子,良宵苦短。”
另外一邊,小青魚坐在新房里等,等啊等,然后西歸被灌醉了......
走回新房的時候還有些踉蹌,然后當著小青魚的面兒,‘咚’的一聲撞柱子上去了。
小青魚:“......”不想承認這是的新郎,看著就覺得傻。
西歸確實醉得不輕,不然也干不出這麼傻的事兒,被撞紅的額頭,邁著堅定的步子朝小青魚走過去,結果又踉蹌了一下,差點沒摔倒地上。
好歹是自己的丈夫,小青魚還是起扶了他一下,扶著西歸到床邊坐下:“你這到底是喝了多啊?醉這個樣子。”
“青魚,青魚......”西歸一把抱住小青魚的腰,腦袋在腹部噌了噌,傻笑著呢喃道:“我娶到你了,青魚,你是我娘子,你是我的。”
小青魚忍不住嗤笑一聲:“傻子。”
小青魚想去給西歸找解救藥,可西歸死死抱住不撒手,明明喝醉了,力道卻很大,剝都剝不下來。
“放開。”
抱住:“不放。”
“你放開我才能給你拿藥。”
抱:“不放,你是我娘子,不放。”
小青魚咬牙,了拳頭,然后......西歸被直接揍得趴到床上了。
深吸口氣:“磨磨唧唧,醉鬼一個還敢給我耍脾氣?”
西歸:“......”
小青魚找來了解酒藥給西歸吃下,給他了鞋子往床上一丟,自己也跟著上去,扯了被子蓋住,困死,睡覺,房花燭什麼的,白張了。
解酒藥慢慢發揮作用,等酒勁兒過去了西歸醒來,嘶......為什麼脖子這麼痛?還有肚子,他就喝醉酒,怎麼還挨揍了?
片段記憶回籠,呃......被媳婦兒揍的,這可是親媳婦兒......
轉頭看著側睡的小青魚,不是做夢,他睜開眼的時候,他心的小姑娘就睡在他的旁邊。
室燈火通明,火紅的喜燭照得室一片旖旎之,尤其是他的小姑娘,一紅嫁的樣子真是絕,這樣的日子他居然喝醉了,真是罪過。
西歸起出去,他得先洗去這一酒氣。
西歸醒來的時候青魚也醒了,不過沒,等著西歸出去了才緩緩睜開眼睛,看著關上的門???
醒來怎麼還出去了?
小青魚躺在床上睡意全無,腦海里一直在想西歸出去干嘛,瞬間又想一想床邊柜子里那些箱底的話本子要不要看一看,不過早就看過了,好像也沒必要。
就這麼想著想著,西歸回來了,還是大紅的喜服,但上卻帶著不水汽,還有沐浴皂豆的清香。
小青魚連忙閉上眼裝睡,西歸走到床邊坐下,傾看著,眼中盡是笑意,裝睡都不裝得像一點,這眼睫一抖一抖的,哪兒能看不出來。
“青魚......”一聲包含著無限深的低喚,緩緩低頭:“我終于娶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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