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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入戲之后》 156:他們聽到了什麼了不得大事

 宴瓊思一愣,一雙眼睛盯著許玉容,“真的?”

 許玉容點點頭,“郡主這種事豈能撒謊,我若是騙了你,萬一你若要扶乩,豈不是拆穿我?”

 宴瓊思一想也是,心里一下子變得火熱起來,眼睛亮晶晶的,“你跟我說說,這扶乩要怎麼玩?”

 “要準備一個帶有細沙的木盤,如果實在是找不到細沙,就用灰土代替也行。乩筆在筲箕上,扶乩時乩人拿著乩筆不停地在沙盤上寫字,乩人就是神靈附的人。還要準備丁字木架,懸錐下垂,要架在沙盤上。由兩個人各以食指扶住橫木兩端。只要虔誠求告,施法扶乩,你想要的答案就會出現在沙盤上。”

 “聽起來有點麻煩。”宴瓊思皺眉說道。

 “說起來復雜,但是做的時候簡單的,倆人扶桿,一人扶筆,郡主只要禱告訴求就好。”

 宴瓊思聽著覺得有點意思,看著許玉容問道:“你之前真的問蘇辛夷回來是吉是兇?”

 許玉容點頭,“我與真的是犯沖,一回來我就頭疼得很,因此才扶乩問一句,哪知道結果更氣人。”

 宴瓊思若有所思,許玉容的話也不能全信,這人詭計多端,想了想說道:“我讓人去準備東西,等會你當著我的面試一試如何?”

 故意這樣問,就是看許玉容怎麼答,若是心中有鬼故意騙,肯定會多番推辭,哪知道許玉容一口答應下來,“郡主信我,我自然愿意為郡主分憂。”

 宴瓊思滿意的點點頭,這人雖然心眼不正,但是倒是聽話,還能一用,“那你去準備吧,準備好了再來我。”

 說完宴瓊思看了自己的侍芍藥一眼,芍藥立刻上前一步,笑著說道:“許大姑娘,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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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玉容跟宴瓊思告辭,痛快的跟著芍藥走了。

 許玉容一走,另一名丫頭海棠就有些擔憂的說道:“郡主,你真的要這樣做嗎?要不跟郡王妃知會一聲?”

 宴瓊思沒當回事,擺擺手道:“這麼點小事,還不至于驚母親。”

 海棠聽著郡主這樣說,不知怎麼心中總是不安,想了想又勸說道:“郡主,您又何必把永安縣主當回事,兒家就該溫嫻靜才是,只有這樣的秉才是各家夫人喜歡的樣子。像是永安縣主那般拋頭面,甚至于還去邊城打打殺殺,風頭倒是出了,就算是得了陛下的恩賞又有什麼用。您想想,一個子上戰場整天與男子混在一起,就算是大家都不說,但是私底下哪家的夫人會娶這樣的子進門,越是豪門世家越是在乎這個呢。”

 宴瓊思知道啊,但是知道又怎麼樣,蘇辛夷這樣的子就算是不得各家夫人的喜歡,但是不京城有名的才俊提起時,總是要贊一句巾幗不讓須眉,不然就是虎父無犬聽著就來氣。

 海棠看著郡主煩躁的神,也不敢多言,心里微微嘆口氣,郡主這是跟永安縣主較上勁了,其實又何必呢。

 郡主的家世可不是永安縣主能比的,偏偏郡主著了魔一樣。

 宴瓊思帶著海棠去了外面與人打招呼,畢竟是今日的主人,總不能丟了自家的面子,接連遇上人,各家的姑娘對上到俱都恭恭敬敬,讓的心又好了起來。

 不過一個武夫蘇辛夷,還不怕!

 ***

 今日的宴會容王也接到了帖子,畢竟晏從嘉雖然是個不長進的紈绔,跟他還是有親戚關系的,這個面子還是要給。

 不過,他現在對這些吃吃喝喝玩樂的宴會沒多興致,有這閑工夫不如想想商隊的事,前幾日蘇登兄弟西行,與蘇辛夷去送行,看著蘇辛夷著西北的方向出神,那一瞬間他有點很難訴說的緒涌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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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種覺這輩子頭一遭出現,他是皇帝的兒子,年紀輕輕父皇就給他們兄弟封了王,雖然母后總是說父皇給他們封王,是對太子的維護,偏心,但是他還是很高興。

 細細一想,自己當了王爺之后正事沒干幾件,每天母后總是在他耳邊說太子如何,讓他如何在父皇面前好好表現,他就下意識的什麼都跟太子爭。

 以前沒覺得不對,他也是嫡子,太子的位置為什麼他就不能坐?

 父皇也不是嫡長子,還不是做了皇帝。

 但是自從遇上蘇辛夷之后,他的人生就多了很多他沒見過的彩,雖然吧蘇辛夷又兇又狠又彪悍,對他從來不留,但是做的事卻讓他很愧。

 所以從邊城回來后,他就想正正經經的辦點差,想要給父皇解憂,想要為他們宴家的天下做點什麼。

 那天蘇辛夷凝視西北的目,讓他這幾日都有些夜不能眠,就愧的不行。

 他母后也是看他憋在王府里不出門給嚇壞了,知道他接了帖子就催著他來,還特意把碧宮借給宴家設宴,真是費盡心思,如此他要是不來只怕他母后會把他一腳踹出來。

 容王現在哪有玩樂的心思,無奈之下就打算來轉一圈,然后找個機會早早的溜了。

 但是,宴會本就是一個大型的社場合,尤其是像是這種高規格的宴會,更是不人削尖了腦袋都要進來,他一面就被人團團圍住了,想要真的是太難了。

 好在容王見到了商君衍,商君衍邊還有王策與韓照,于是容王順利章的與他們走在一起,但凡遇到人上來打招呼,他就面帶微笑不不搖,自然會有商君衍等人替他打發人。

 商君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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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無表心無力,總覺得每次遇上容王,他都好像回到了上輩子給他鞍前馬后的日子。

 又苦又累又費神,早知道如此,就算母親哭破天他也不來了。

 人生難買早知道。

 別問,問就是后悔。

 他們這群人的組合也有點怪異,王策的媳婦是高大學士的長,高大學士對容王多有不滿多有彈劾,作為高大學士的婿,王策又是太子的人,他難免有點心虛。

 韓照還好,他們家從老子到兒子都是中立派,俗話說那就是墻頭草,但是遇風不輕易倒。

 騎墻派的日子也不好過,不管是對哪位王爺還是太子殿下,都要笑臉相迎不能得罪。

 商君衍現在的立場連他自己都不清楚,鑒于他上輩子忠心容王,這輩子不想再跟宴家有什麼牽連,所以他都是盡量避開與容王有關的差事。

 但是,他回來的契機是在蘇辛夷落水那天,在那之前他與容王的關系就不錯了,也不能說疏遠就疏遠,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總之,商君衍現在還不如騎墻派的韓照輕松,見到容王后,又被容王拖著做擋箭牌,他的心真的是生無可

 別問,問就是難想哭,尤其是遠遠地看到蘇辛夷之后,整個人都似被雷劈了。

 容王的標簽在他上,想要摘下來真的是太難了。

 他們一路行來邊走邊說話,尤其是晏從嘉知道容王到了后也忙趕過來,一行人就更熱鬧了,站在水邊說話,晏從嘉瞧著商君衍的目有些不對,他順著他的視線過去,臉上就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語帶諷刺的說道:“我當商世子在看誰,原來是新出爐的永安縣主。”

 容王心頭一跳,猛地轉頭去,果然就在繁華掩映看到正在與友人說笑談天的蘇辛夷,他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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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今日總算是不無聊了。

 容王抬腳就往蘇辛夷那邊走,商君衍想也不想的跟上,王策一看更不能落下,蘇辛夷是他媳婦的表妹,那也就是他的表妹。容王跟這位表妹一向不合,常有沖突,他得看著點。

 韓照瞧著大家都走了,鼻子,他也只能跟上去,畢竟他看到了自家妹妹也在那邊呢。

 容王這邊一群人一,其他人立刻就觀察到了,尤其是容王殿下那腳步匆匆,神嚴肅的樣子,再看看那邊坐著的永安縣主,這倆人可是冤家路窄,大家可都知道上次也是在廣平郡王府的宴會上,那場馬球賽打的那一個彩。

 今兒個容王殿下這麼氣勢洶洶的過去,又想要做什麼?

 不人秉著看熱鬧的心態,不自覺的就跟著往那邊走,一時間,整個宴會的人都不自覺地跟著人

 雖然今日的宴會都是在碧宮辦,但是眷與男客之間還是有道界限的,就是以水為界。現在容王踏上了橋過了屆直奔眷那邊,其他人自然也就跟著過去了。

 這呼啦啦的一群人,還把對面的眷給唬了一跳,以為出什麼事了。

 大家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你看我,我看你的也跟著走了起來。

 “蘇辛夷。”

 蘇辛夷聽到人喊回過頭來,就看到容王臉上帶著笑容朝著大步走來,粼粼水映照出容王拔的姿,他穿著一寶藍紗,腰間束著玉帶,行走間袂翻飛,尤其是臉上那張揚的笑容幾乎要飛出來,這一刻的容王鮮活的令蘇辛夷不由愣了一下。

 河道兩邊的人不由得都看向二人,這京城誰不知道新出爐的永安縣主與容王殿下之間恩怨頗深,好幾次都沒給殿下面子,現在殿下見到蘇辛夷就沖過去,不會是想要找回場子吧?

 這樣的想法,在場的人幾乎如出一轍,周圍人的目齊齊看向他們那邊,大有看好戲的架勢。

 蘇辛夷瞧著容王那燦爛的笑容,,站起來,“殿下。”

 跟著其他閨秀也起見禮,“見過容王殿下。”

 “不用拘禮,今日來游園,你們都隨意。”容王大手一擺也不管別人怎麼想,徑直走到蘇辛夷對面。

 站在蘇辛夷對面的韓文茵下意識的就讓了個位置,容王對著點點頭,然后就理所當然的坐下了。

 韓文茵:……

 韓照瞧著妹妹如雷劈一樣的神,心里樂的不行,估著妹妹當時是被容王殿下的氣勢給震到了,沒有多想下意識的就讓位置,現在回過神覺得有些不自在了。

 “表哥,商大哥,你們怎麼過來這邊了?”宴瓊思得了消息就趕趕了過來,臉上帶著笑容看著他們說道。

 說著眼角還掃了一眼自家哥哥,晏從嘉接到妹妹的眼神也一臉無奈,他哪知道容王什麼風啊?

 容王對著宴瓊思點點頭,“表妹今日是主人只管去忙你的,我找蘇六姑娘有點事,你不用管。”

 宴瓊思臉上的笑容差點維持不住,什麼意思,這周圍這麼多人,表哥不攆別人怎麼就攆

 宴瓊思不再搭理容王表哥,轉頭看著商君衍,臉上的笑容真實意,就連聲音放和了這才開口,“商大哥,還沒恭喜你授刑部,在刑部差事很忙嗎?我上次聽商姐姐說許久沒見你了。”

 商君衍下意識的看了蘇辛夷一眼。

 宴瓊思:?

 蘇辛夷眼皮都沒抬一下,正在跟容王說話。

 商君衍知道蘇辛夷最大的心病是什麼,不就是他娘想要他娶宴瓊思,這才費盡心思害命,他現在哪敢跟宴瓊思走得近,當著眾人的面也不能對潤儀郡主做什麼,只能不冷不熱保持簡單的禮節開口,“尚好。”

 宴瓊思臉上的笑容都要維持不住了,這就完了?

 也是個要臉面的人,商君衍這麼冷淡的態度,一時間卡了殼,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正好此時容王跟蘇辛夷提到了榆林衛的事,大家的話題一下子打開了。

 誰都知道陛下冊封蘇辛夷為永安縣主雖然沒說西北的事,但是肯定跟西北之行不開關系,而且也一定是立了功,但是現在大家都不知道蘇辛夷立了什麼功,現在容王跟蘇辛夷說起那邊的事,自然就為大家關注的事

 眾人就聽著容王嘆口氣說道:“也不知道咱們種的糧食怎麼樣了?”

 咱們?

 種糧食?

 這是什麼意思?容王殿下跟蘇辛夷去了榆林衛種地?

 開什麼玩笑呢。

 蘇辛夷聽著容王這話有點歧義,生怕人多想,以為他倆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立刻補了一句,“那地太子殿下也出了大力,不然王爺問問殿下?”

 容王扶過犁,太子撒過種,這話真真的。

 眾人的神彩了,他們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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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更送上,今日六千字更新完畢,大家久等了,凌晨不好說有沒有更新,大家還是別等了,明早起來刷一眼,如果凌晨沒更,大家就中午來看,我盡量把更新時間在調整回來,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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