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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入戲之后》 148:容王被罰跪真是太慘了

 正說著話,蘇登與蘇溧正好回府,知道蘇辛夷來了立刻來了書房,堂兄妹一見面還高興的。

 當初蘇辛夷在淮寧跟幾位堂兄的關系都不錯,這次來得突然,家里其他幾位堂兄去書院的去書院,去學武堂的去學武堂,就連蘇濛玉蘇西華與蘇芷珍幾個蘇家兒都去了子學堂讀書了。

 漳平府大勝的消息也才傳過來,蘇登跟蘇溧自然十分好奇就追著蘇辛夷問,蘇辛夷簡單的講了一下,關于帶人查到糧草行蹤并與太子聯手截獲的事時,就簡單地提了幾句。

 但是蘇辛夷是個什麼子,蘇登跟蘇溧當初就見識到了,他們覺得辛夷越是簡單的說,肯定就不簡單,不由的對視一眼,頗有些憾這次戰事他們也沒機會看上一眼。

 等到事說的差不多了,這才又說起蘇登跟蘇溧前往京城的事

 蘇登看了一眼祖父跟父親,這才看著辛夷開口,“這件事我們也奇怪,來人拿著的是東宮的腰牌,只說是奉太子殿下之命,做什麼只字未提,不過來人態度十分友好,想來應該不會是什麼壞事。我以為六妹妹怎麼也該知道些消息,沒想到竟也不知。”

 在旌安府的時候,蘇登知道太子殿下與六妹妹關系不錯,琢磨著這件事應該多有關系,這時見到人自然問一句。

 蘇辛夷心中有了個猜想,但是現在還不敢確定,也不好當著登大哥的面開口,想了想說道:“太子殿下做事一向公允,既然宣召登大哥與溧三哥去京城,想來應該是有安排,應該不是壞事。”

 有齊國公府在京城,大家當然不會太擔心,但是蘇家這一支在淮寧久了,對于京城難免有些陌生,心中猜疑不定也是有的,此時聽著蘇辛夷這樣將倒是心中一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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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是這樣,倒不如你們一去回京城,路上也好作伴。”三老太爺直接說道。

 蘇辛夷自然愿意,笑著說道:“祖父若是知道兩位堂兄北上必然十分高興,府中也有住,兩位哥哥不用再另覓居。”

 三老太爺聞言就道:“這個不急,等到了京城再說,畢竟還不知太子殿下要他們做什麼,等有了準信再議就是。”

 蘇辛夷頷首,“三叔祖說的是,反正差事沒下來之前在家里住著也方便。”

 若是猜得不錯,只怕兩位堂兄在京城呆不了多久。

 蘇辛夷留宿一晚,與蘇濛玉們幾個堂姐妹見過面后,第二天一早就啟程前往平寧衛看蘇白薇。

 李大太太與周二太太準備了不帶回京城,還另準備了一份給蘇白薇。

 蘇辛夷推辭不得,只得道過謝,這才跟眾人辭別。

 蘇濛玉舍不得,眼眶都紅了,看著蘇辛夷說道:“你這來去匆匆的也不多住幾日,竟招惹我的眼淚了。”

 蘇辛夷看著笑著說道:“等有時間讓家里人帶著你與芷珍姐姐們去京城小住,咱們就又能見了。”

 蘇濛玉雖然滿口答應,但是卻知道這種事不太可能,只能依依不舍的送走蘇辛夷,羨慕能來去自由,只可惜不是人人都是辛夷。

 從淮寧連夜趕路到了平寧衛,蘇登敲響了謝府的大門,門房見到蘇登不陌生忙恭敬迎出來,有趕讓人去后院傳信,又請了他們進府。

 幾個人去了客廳小坐,沒多久蘇白薇就扶著忍冬的手到了,見了蘇登與蘇溧打了招呼,又看著蘇辛夷佯怒道:“你可真是嚇死我了,自從知道你去了邊城,我真是吃不好睡不穩。”

 蘇辛夷聞言忙告了個罪,又仔細打量蘇白薇的氣,瞧著比以前還微微胖了些,而且氣紅潤,眉眼之間也沒了早先的郁,便知道的日子應該差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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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個人坐在一起說話,蘇辛夷不得不又說在邊城的事,最后苦笑一聲看著大姐,“不然我等姐夫回來一起說?要不然等他回來我還得再說一遍。”

 蘇白薇:……

 蘇登跟蘇溧樂得不行,可沒替解圍的意思,被蘇辛夷瞪了一眼笑的更開心了。

 蘇辛夷忙轉開話題,“大姐,你在平寧衛的日子怎麼樣,有沒有人欺負你,姐夫對你好不好?”

 蘇白薇:……

 這種話當著蘇登與蘇溧的面怎麼好說,看著蘇辛夷道:“打岔,別以為這樣就能糊弄過去。”

 “夫人說的是,我說六妹妹你這膽子真是不一般啊,邊關戰報一出來,你這是一鳴驚人啊。”

 解經略的聲音傳了進來,屋的人都站了起來,很快就見他大步走了進來。

 這許久不見,蘇辛夷瞧著解經略怎麼好似氣神比之前更年輕了似的,不過隨即又會過神來,驚訝的看著他問道:“邊關戰報這麼快就到這里了?”

 不應該的吧,照理說沒這麼快才是。

 解經略看著蘇辛夷不解的樣子頓時覺得有點意思,與眾人見過,請大家坐下,自己坐在妻子的另一邊,這才笑著看著蘇辛夷道:“還有你不知道的事?這可真是難得啊。”

 蘇辛夷:……

 能不能好好說話!

 這一個個的見到就沒個不調侃的!

 笑夠了,解經略這才道:“這次韃子攻打榆林衛來勢洶洶,平寧衛所也接到了準備調兵增援的文書,文書所到之地誰又不會專心邊城的戰事,消息傳得快也就不稀奇。”

 蘇辛夷就聽明白了,“沒想到平寧衛所也接到了這樣的詔令。”

 “可不是,大家都以為能有機會與韃子手呢,結果這麼快打勝了。就好比我們磨刀嚯嚯向豬羊,結果豬樣跑了,你知道你現在多招人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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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辛夷:……

 謝謝,并不想知道。

 午飯在謝府用的,解經略還把樊鵬池也來了,樊鵬池看到蘇辛夷難免又說了幾句酸話。

 蘇辛夷已經適應良好,臉皮之厚已經毫無所覺,還對著樊鵬池十分善良的安,“樊僉事不用失落,以韃子的秉,休養生息個幾年必然還會再來,指不定過幾年樊僉事還有機會。”

 樊鵬池咬咬牙,臉都黑了,過幾年的事兒誰能說得準,這不是給人畫大餅充

 忒沒良心。

 等吃完飯,解經略與蘇登幾個去書房說話,蘇辛夷這才得空與蘇白薇說點悄悄話。

 蘇白薇帶著蘇辛夷去了自己的院子,筠姐兒見到有點認生,孩子太小,記不得人,對于蘇辛夷來講只是幾個月沒見到筠姐兒,對于筠姐兒來講已經是個陌生人了。

 好在蘇辛夷會逗孩子,沒一會兒筠姐兒就抱著不撒手了,還是木槿過來把人抱走,姐妹倆這才能好好說話。

 “你這不聲不響的凈干大事,家里人怎麼會同意的。”蘇白薇嘆口氣。

 蘇辛夷樂呵呵的一笑,“我這不是好好的,大姐不用擔心,倒是你在這里焦家沒為難你吧?怎麼沒見姐夫的兒子呢?”

 “鯤兒每半月去焦家住一日,今兒個正好去焦家的日子。別人倒是想要拱著焦家與我作對,不過親時咱們蘇家一面,焦家那邊就怯了,焦家在平寧算是大戶,但是跟咱們蘇家沒得比。如今他們不僅不與我對著干,還教鯤兒平日多在我面前扮乖,我怕他們把孩子教壞了,這才與鯤兒爹商量后定下半月住一日的規矩。”

 蘇辛夷聽著蘇白薇說的簡單,但是也知道事麻煩的,讓意外地是蘇白薇對謝鯤倒是很不錯,不像是浮于表面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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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解經略對你好不好?”

 蘇白薇聽著之前辛夷一口一個姐夫,這會兒倒是直呼他的名字,便知道是想知道真話,想了想很認真的對說道:“六妹妹,我與他是半路夫妻,他有兒子我有兒,我原想著嫁給他能轄制史家,倆人搭伙過日子把孩子好好養大便是。但是,嫁給他后我才知道原來給人做媳婦也不是個苦差事,他對我很好,對筠姐兒也好,你放心吧。”

 蘇辛夷看到蘇白薇提及解經略的時候眼睛有,那可不像是搭伙過日子的樣子,就笑著說道:“那就好,總算是沒看錯人。”

 蘇白薇被辛夷這老氣橫秋的話給逗樂了,雖然有些難為,還是輕聲跟說道:“辛夷,我與他一南一北長大,很多習不同,但是他愿意遷就我。他也會記得我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我進門后把中饋全給我掌管,與焦家往來必然讓我同行,別人若是非議我二嫁之,他也會說他也是再娶,我們倆剛剛好合適。在這里,可比當初在史家開心多了,你回去后也告訴家里人,我真的過得很好。”

 蘇辛夷點點頭,“祖父祖母,還有大伯父大伯母,就連大哥哥都會很開心的,大姐姐,等有機會帶著孩子回去認認親。你真心教養他,他會知道好歹的。”

 “現在孩子太小長途跋涉很辛苦,以后會有機會的。”蘇白薇點頭說道。

 蘇辛夷沒有在平寧衛住下,當天就啟程離開,蘇白薇很是舍不得,“你這來去匆匆的,好歹照顧好自己。”

 蘇辛夷瞧著解經略給安排的車隊,臉上的笑容都要僵了,“大姐,我要不早點,就淮寧那邊還有姐夫準備的禮我都扛不住。”

 解經略聞言喜滋滋的過來一拱手,“六妹妹,回了京城可要替我多多言。”

 蘇辛夷忙回一禮,“大姐夫,我聽大姐說了你對很好,以后也拜托了。”

 解經略臉上笑容更深,一本正經的開口,“這是我媳婦,我自然對好。”

 雖然當初是想著搭伙過日子,但是兩人相起來很輕松很舒服,漸漸地也就不一樣了。

 蘇登在一旁看著,總覺得蘇辛夷小小年紀的,怎麼就能這麼心,真是看不出來。

 解經略瞧著蘇辛夷上前一步,輕聲說打了一句,“六妹妹,回京之后可要低調一些啊。”

 蘇辛夷神一凜,瞬間就明白了解經略的意思,就道:“多謝大姐夫,我知道了。”

 解經略不再多言后退一步到蘇白薇的邊,目送他們離開。

 蘇白薇等到人影都看不到了,這才折往回走,邊走邊說道:“你與六妹妹說那句話什麼意思,難不回京之后還有危險不?”

 解經略聞言就開口道:“漳平府一戰,六妹妹也算是在軍中留了名,你以為朱指揮使沒派人去尋找韃靼運糧的隊伍?”

 蘇白薇雖然不是很懂這些,但是到底是蘇家耳濡目染的也能明白一些,聽得出解經略這話的深意臉就有點不太好看,想了想說道:“技不如人便要認輸才是。”

 “要是這麼簡單就好了。”解經略嗤笑一聲,“不過好在六妹妹運氣好,有容王與太子殿下作證,有些人想要起風浪也沒那麼容易。”

 蘇白薇不免還是擔心,“那對辛夷有沒有影響?”

 “這可不好說,畢竟全要看陛下啊。”解經略道,“蘇四爺深得帝心,想來陛下對六妹妹也會另眼相看幾分才是。”

 蘇白薇卻更擔心了,只道:“但愿吧。”說完不再提這件事,畢竟辛夷回了京城,有祖父在,必然會護著的。“鯤兒的學業,我上次跟你說的事你想怎麼樣了?”

 解經略聽著妻子說起兒子,面上就有幾分蛋疼的神,“孩子還小,等他再大一歲吧。”

 蘇白薇側眸看了丈夫一眼,想了想就點點頭,“若是你自己的意思便罷了,若是焦家的意思我勸你再想想。”

 焦家的想法很簡單,謝鯤是解經略的嫡長子,將來肯定是板上釘釘世襲指揮使的人,所以對謝鯤的學業就沒那麼看重,不免多寵幾分。

 但是蘇白薇卻是出世家門閥,深知讀書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尤其是啟蒙。原本是了一位有名的先生,但是聽著解經略有些向焦家妥協的意思,一個后娘自然不愿意惹人嫌,只把厲害點出來,讓他自己去做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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