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們就看到沐子衿吃力地抱起沐子濯,搖搖晃晃地向外走去。
“子衿……”
蕭震燁和蕭鷹馳兩人卻堵在了沐子衿的面前。
沐子衿凌厲的目向兩人,眼神冷得刺骨。
蕭震燁趕解釋,“你現在很虛弱,你想去哪兒朕帶你去。”
帝王的聲音帶著些小心翼翼的討好。
沐子衿卻只是冷冷地看著他,聲音冷得像是從冰窖傳來,“讓開!”
“現在當務之急是治好他,你現在帶他走......”
“我說,讓開!”
聲音陡然提高,眼裡逬出強烈的恨意,像是要將他們拔骨筋碎萬段一般。
蕭震燁一愣,竟真的讓開了。
“皇兄! ”蕭鷹馳不解中帶著些埋怨地喊了蕭震燁一聲,怒視著沐子衿仍然擋在他面前。
他帶沐子衿來是讓他刺激子濯活下去的,而不是讓他帶走他的。
現在當務之急是治好子濯,皇兄怎麼能讓沐子衿帶子濯走呢?
可是卻被蕭震燁一把拉開了。
蕭鷹馳正說什麼,被蕭震燁凌厲的目狠狠一瞪,他又悻悻地閉了。 只能看著沐子衿抱著沐子濯,一步一步向外走去。
步伐蹣跚,卻步步穩妥。
卻在要出門的那一刻,兩人的一起向前倒去。
“子衿!”
“子濯!”
蕭震燁和蕭鷹馳兩人同時衝了過去......
沐子衿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兩日後了。
蕭震燁告訴他,沐子濯已經醒過來了。
他去看了沐子濯,沐子濯在馳親王府被照顧得很好,各種待遇跟蕭鷹馳一樣,蕭鷹馳甚至親自照顧他。
雖然人有些虛弱,但是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蕭鷹馳向蕭震燁要了幾個醫高明的醫為馳親王府的 府醫,來專門調理沐子濯的,化解通過換進他的毒素。
沐子衿也弄清楚沐子濯這次事件的始末,得知沐子濯換救蕭鷹馳,知曉了是蕭鷹馳誤會傷害了沐子 濯,也知道了是陳元思陷害沐子濯的。
但是他卻什麼也沒有說,也沒有任何的表示,臉上也看不出緒。
這樣的沐子衿莫名讓蕭震燁到心慌,以前的沐子衿雖然也不輕易顯緒,但是若是讓他知曉沐子濯 了欺負,他定會直接提劍殺了那人,哪管他生前後事。
可是現在,沐子衿卻連一點反應都沒有,哪怕是去教訓陳元思一頓,哪怕是罵蕭鷹馳一句。
什麼也沒有。
現在的他,是真正的喜怒不形於。
蕭震燁心中有些不安,好像有什麼重要的東西正在離他的控制。
他只能地,地摟著沐子衿,恨不得將他進骨裡,好像這樣就能減他心中的不安。
被蕭震燁抱住的男人,乖巧又安靜,眼底波瀾無波,安靜得就像一個木偶。
沐子濯跟沐子衿說他想留在馳親王府,沐子衿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竟然什麼也沒說。
目送著沐子衿離幵,沐子濯便直接從蕭鷹馳懷裡退了出來,與他拉開了一段很長的距離。
蕭鷹馳有些懵,“子濯,你......”
“王爺若是沒什麼事,就請離開吧,奴下想休息了。”沐子濯轉過背對著蕭鷹馳,聲音冷得如數九寒 天的霜雪。
態度冷若冰霜,跟剛剛在沐子衿面前對他的態度完全不同。
“子濯,你別這樣,這件事是本......我做錯了,我向你道歉,你上還有傷,就讓我留下來......”
“奴下知道了。”沐子濯突然轉過,在蕭鷹馳面前一件一件地解開自己的衫。
最後一件衫褪盡,沐子濯腹間的傷口頓時毫無遮攔的暴在蕭鷹馳的眼前。
一大條刀口子,貫穿了腹部,雖然已經結痂,但是看起來仍然格外的目驚心。
將當時那個恐怖的畫面再次淋淋展示在蕭鷹馳的面前。
蕭鷹馳雙眼猩紅,“子濯,你這是做什麼?”
沐子濯卻輕笑一聲,他走過來,雙手摟住蕭鷹馳的脖子,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蕭鷹馳的頸間,“王爺留下 來,不就是想和奴下做這種事嗎?”
語氣盡是揶揄與嘲諷。
“子濯,你在說什麼?難道在你眼裡我就只會做這種事嗎? ”蕭鷹馳眸子裡像是在竭力忍著怒氣。
沐子濯輕笑,反問道,“難道不是嗎?”
蕭鷹馳頓時語噎,的確,一直以來他們兩人之間的關系就是這樣。
見蕭鷹馳不說話,沐子濯便去解蕭鷹馳的腰帶,臉上的笑容擴大,“奴下上還有傷呢,王爺這次可得 輕點啊……”
蕭鷹馳卻一把抓住了沐子濯解他腰帶的手,眸子裡翻滾著黑,像是要發怒,可最後卻什麼也沒說,撿 起地上的衫一件一件仔細地替他穿好。
末了,他留下一句,“你好好休息,要是有哪裡不舒服就及時讓下人來通知我,無論我做什麼都會 馬上過來”,然後就轉出了房間。
“王爺。”蕭鷹馳一出來就看到了在外面等著的陸坤。
蕭鷹馳沉著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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