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后傳來的聲音樸璟突然回頭。
就見到原來在他后站著的唐柚柚已經摔跌倒在馬路上,并且這時從馬路一側還開過來了一輛車,眼看著唐柚柚就要被車輛撞到了。
“滴滴滴——”
并且前方那一輛正即將飛馳而來的汽車司機,也被唐柚柚突然撲倒在馬路上給嚇到了,他立馬踩下剎車并且使勁的按喇叭,但由于距離實在是太近了,所以現在踩剎車本也就停不下來。
刺耳的喇叭聲傳進樸璟的耳朵里面。
說時遲那時快,樸璟立馬大步上前邁一步,他手拎起唐柚柚的服上的帽衫,然后用力將一提把抱在懷里。
唐柚柚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連人帶著糖葫蘆一起被樸璟拎了起來,側險險躲過了飛馳而來的汽車。
“該死的”
就聽樸璟暗罵一聲,然后撇眼看去。
赫然見到了正站在人行橫道上正一臉憤憤的蔡白桃。
蔡白桃本以為自己這一次萬無一失,卻沒想到自己居然又失手了!
一臉錯愕的站在原地,樸璟目如炬看著蔡白桃,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蔡白桃現在恐怕就已經萬箭穿心了。
汽車胎在馬路上發出刺耳的聲音,留下了兩道長長的痕跡。
終于停了下來,然后司機立馬下車,對著樸璟就開口罵道:“你干什麼呢你?你不知道看好你的孩子嗎?找死不要賴上我啊!”
司機一邊走一邊罵,樸璟一個眼神掃過去,司機立馬住。
靠,這個男人的的眼神好恐怖!
司機悻悻然了脖子,語氣弱了不:“你...你那個下次注意點”
說完就灰溜溜的立馬上了車,一秒鐘都沒有耽擱直接揚長而去。
看著司機離開之后,樸璟這才溫聲向懷中的小團子問道:“柚柚,沒事吧?”就見樸璟這麼大歲數的一個年男人,這麼多年見過的大風大浪也是不的,現在卻被這麼一起小小的事故嚇得聲音都抖了起來。
“沒事,舅舅,我沒事”唐柚柚糯糯的開口回答道。
其實也被嚇到了一點,不過被樸璟及時的拎起來之后就安心了。
這才知幕后黑手又是蔡白桃。
這個的就會使這些小手段。
上一次就算了,這一次又是這樣!
果然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嗎?這次當著樸璟的面也敢這樣做。
樸璟聽到了唐柚柚的回答,心里稍稍安心了一些。
剛才那一幕實在是太驚險了,在一旁的賣糖葫蘆的老板都嚇傻了,他此時也不敢再去要唐柚柚手里的糖葫蘆,就呆呆的站在一旁。
樸璟將目重新落在蔡白桃上,冷到極點的聲音對說道:“你真是好大的膽子,你是蔡家的人吧,我見過你,這件事我絕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蔡白桃此時應該是要跟著蔡家人一起回到鑒寶冢的。
可是在中途借著上廁所的名義離開了。
一直都在暗看著路邊的唐柚柚伺機行,在看見他們在跟賣糖葫蘆的小販起爭執的時候知道機會來了。
本以為自己會一舉得手卻沒想到這一次又失敗了!
這到底是為什麼?!明明那麼好的機會,為什麼又會失敗了,汽車距離這個小蹄子那麼接近,居然還是能夠讓化險為夷。
唐柚柚真的是天命錦鯉的命格。
天生就是自帶好運氣的,即便汽車距離那麼近,也不會撞上。
這是蔡白桃輸的最徹底的地方。
也是這輩子都不會想明白的事。
“我...我,不是我!不是的,我是剛剛想跟小師叔玩,我不是有意把推到馬路上去的”蔡白桃這時反應了過來,立馬開口反駁。
“不是有意的?我管你是不是有意的,這件事我不會就這麼算了”
樸璟冷笑一聲。
至于是不是有意的他本也就不在乎。
唐柚柚本就是他的逆鱗,剛剛還差點就命喪車下了。
面前這個小孩,看著人不大點,心腸這麼惡毒。
跟那個秦筱筱還真是如出一轍。
蔡白桃在休息間的時候雖然沒有親眼見過樸璟理秦筱筱跟秦靜雅,但是是聽其他人說了的。
此時聽到樸璟的話,才知道后怕了起來。
“不不不,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叔叔你相信我啊”
蔡白桃被現場抓包了,現在還試圖撒謊走上前去,拉著樸璟的袖。
樸璟手上還抱著唐柚柚呢,蔡白桃如此不知死活上來拉袖,他直接用腳一踢,蔡白桃當場就飛出去三米遠。
一旁賣糖葫蘆的小販都看傻了。
大庭廣眾這個男人居然敢打小孩??
這一幕也被其他路人看見了,可惜他們沒有一個人敢上來阻止。
蔡白桃在地上滾了兩圈,一口鮮噴出來。
知道從樓梯上滾下去的滋味嗎?可比這要難多了,那是全骨頭骨折的疼,這才哪到哪啊?唐柚柚在樸璟懷里看著這一幕,心里暗忖:這也算是給小師哥報仇了吧。
這時從一旁的地下停車庫里,書終于將賓利開出來停在路邊。
書剛剛將車停穩,就看見了這一幕。
他立馬從車上下來,開口問道:“樸總,這是怎麼回事?”
“把這個丫頭片子帶上,去蔡家!”
“另外,把他的糖葫蘆錢付了”樸璟冷聲命令道,然后抱著唐柚柚就上了車。
在車上,樸璟再三的向唐柚柚問道有沒有傷。
唐柚柚小圓臉沒心沒肺的一笑,聲聲的回答:“沒有”
可能是因為穿的厚,也或者是真的是運氣太好了。
即便被蔡白桃這麼用力的推到馬路上,上都沒有什麼磕的傷口。
樸璟這才放心下來。
不過可惜的事是,手里的糖葫蘆臟了,已經吃不了了,所以直接被樸璟丟到了垃圾桶里。
書付錢之后又拿進來一串遞給唐柚柚,然后上前手直接撈起地上已經疼暈過去的蔡白桃,毫不客氣的將丟進了副駕駛位置開車離開。
樸璟一向是一個很有紳士風度的人,多年來書跟在他的邊,見他發火的次數寥寥無幾。
卻在今日他發火了兩次。
一次是周家那兩個不知死活的母倆。
一次就是這個蔡白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