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和寧遠圖等人返回停車的地方,大家啟程返回城郊。
在返回城郊的過程中,龍微笑道:“爸,我知道你肯定委屈了,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
為了避免欣姐們擔心,這件事就不要鬧大了,免得那群人又不開心,到時候生出其他的事端,這樣安排你覺得如何?”
寧遠圖歎息道:“這群人雖然兇神惡煞的,做事還算講信用,我當然不想再和他們有任何瓜葛。
到時候寧欣們要是詢問,我就說是已經解決了,其他的事就算了吧!”
人家都這麽講信用了,他也擔心到時候又惹來這群人。
畢竟隻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
再說了,他除了挨頓打,又沒有損失什麽,何必去計較呢?
幾個人還在返回城郊路上,餘錦秋的電話打了過來,寧遠圖才剛接到電話,餘錦秋就著急地說道:“我們已經到了,你們到底在哪裏?
趕拿了金符,然後放了我老公!”
“錦秋,我已經沒事了。”
寧遠圖笑道。
“你沒事了?”
餘錦秋驚愕不已。
他們都還沒有救援,怎麽就沒事了呢?
寧遠圖笑道:“剛才龍趕到,把那個項鏈給了那群人,那群人自然就把我放了,我自然就沒事了。”
“龍已經把項鏈給他們了?”
餘錦秋又愣住了。
合著他們擔心了半天,原來是白擔心了?
更重要的是把警察都來了,這些都是白白浪費了?
餘錦秋愕然了一陣,才給寧欣說道:“你爸他們沒事了,已經回來了。”
“阿姨,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抓住那群綁匪,要不然他們可能還會來的。”
沈君儒急忙表功。
他都把警察來了,結果沒他什麽事?
旁邊的幾名警察也是眉頭直皺,這件事怎麽像是兒戲一般?
真的被綁架了?
還是說有什麽?
半晌之後,雙方見麵,看著寧遠圖略顯狼狽的樣子,餘錦秋和寧欣都關心地詢問著。
沈君儒也湊了上來,熱心地問道:“伯父,你沒有什麽問題吧?
這是郝警,是我的朋友,我把他們請過來的,沒想到伯父吉人自有天相,居然沒事了。”
寧遠圖笑了笑,什麽話都沒有說。
倒是那郝警,在詢問寧遠圖道:“寧教授,你能跟我們說一下犯罪嫌疑人的特征嗎?”
寧遠圖搖搖頭道:“我沒有看清他們的臉。”
“你仔細回憶一下,看看能不能回憶起什麽。”
郝警急切地說道。
發生了綁架案,警察能不詢問嗎?
要是調查起來,這其中的問題可就多了。
龍在旁邊看得搖頭,這件事本來就不宜驚警方,怎麽把警察給來了?
見郝警在盤問寧遠圖,他給錢春雨發了一個信息,讓錢春雨通過係統部去解決。
果然,幾分鍾不到的時間,郝警就一臉納悶地帶著人離開了。
明明都發生了案件,為什麽上頭卻要求不要他手了?
看到郝警等人離開,餘錦秋和寧欣等人不知就裏,對沈君儒投以鄙視的眼神。
朋友?
這找的是什麽人?
一點都不靠譜!他們詢問了一下寧遠圖,發現隻是虛驚一場,立刻安排回家了。
在回家路上,寧欣單獨詢問龍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怎麽我爸說話不明不白,支支吾吾的?”
龍笑道:“四個槍手,可能是爸被嚇著了吧!”
“那你是怎麽把爸接回來的?”
寧欣急忙問道。
“我把項鏈給了他們,他們就把爸放開了。”
龍笑道。
“所以呢?”
寧欣注視向龍。
龍笑道:“事當然就這樣結束了呀!”
寧欣盯著龍看了半晌,才說道:“來了,說實話吧!我才不會相信那群綁匪隻是為了一個小小骨頭項鏈,就對我爸下手。
到底是怎麽回事,我要你告訴我實話。
否則從今天起,三個月不許進我的臥室,也不要來我。”
“原來你的忍耐限度隻有三個月啊!”
龍嘿嘿笑道。
“你......”寧欣嗔怒道,“你給不給我說實話?”
龍笑道:“我那個司機是高手,在我們換項鏈的時候,四個匪徒都不由得鬆懈了。
然後,我的司機把四個人格殺於一瞬間。
為了怕嚇著你們,我讓爸不要說實,就是這樣。”
“這還差不多!”
寧欣哼道,“幾個混蛋綁架了我爸,還把我爸揍了一頓,就這樣放過他們,也太便宜他們了。
我好歹是見過世麵的,這社會的險惡我也知道幾分,這種事別怕嚇著我,以後隻管告訴我,我又不是不懂事。
對了,你們沒有留下什麽痕跡吧?”
龍聳了聳肩,笑道:“一把火燒了他們,然後請幾個人去把他們埋了就是了。
你知道我為什麽來得快嗎?
因為在爸邊,我請了人暗中保護的,他們已經去理這件事了。”
既然寧欣不介意他殺人,他就稍微點信息出來。
聽到龍的話,寧欣含脈脈地說道:“多謝你安排人保護我爸,我沒有喜歡錯你,也不枉我照顧你那麽長時間。”
“謝什麽的太假了,聲老公來聽聽。”
龍示意道。
寧欣張了張,最終沒有聲音傳出,而是輕聲說道:“我會你老公的,你等著吧!”
“你會我什麽啊?”
“老公啊!”
“哎!”
龍笑了起來。
被套路的寧欣翻了翻白眼,臉上不自地起了紅暈,也出了笑容。
還從來沒有當著龍的麵,稱呼過龍“老公”呢!“再一聲!”
“你本來是我老公嘛,用得著一個稱呼來證明嗎?”
寧欣鎮定地說道。
被龍騙得出口以後,發現其實也沒有那麽難為,順勢也就把稱呼改了。
“可是我很開心啊!”
“老公!”
“哎!再來一聲!”
“開你的車!”
寧欣沒好氣地哼道,“當心我回家收拾你。”
“好吧!”
而另一邊,餘錦秋還在詢問寧遠圖,寧遠圖老是說自己沒事,其他事就什麽都不提了。
在寧家的車隊後麵,沈君儒很是鬱悶地跟在寧家車隊的背後,心中在埋怨自己的朋友,同時也有些尷尬。
他本來想趁機表功,結果功沒有表,反而惹得寧家白眼。
更麻煩的是,他現在都不知道跟在寧家的車隊後麵應不應該離開,隻能一路跟著上了小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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