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後有什麼?
(更新送到,明天繼續。另謝牛夾心味哥哥書友的支持,謝謝。)
市中心醫院。
“哎,”胖子用手肘捅捅我,然後朝門裡面努了努。
“幹什麼。”
“你說......不會真瘋了吧?”胖子問我。
我搖頭:“我哪知道。”說完我又想了想,說:“蘭看起來不像是瘋了吧?瘋和傻是有區別的好不好。我看現在的狀態應該是傻了。”說完我發現胖子眨著眼睛,似乎沒弄明白,又給他解釋:“就是看到什麼東西,給嚇懵了。”
胖子若有所思地“噢”了一聲,然後扭頭去看走廊上來來往往的護士妹妹。
我們幾個人在走廊外面等了將近二十分鐘,醫生這才把蘭帶了出來。
“我們給進行了反應測試,”醫生說,“的反應速度只有常人的四分之一。”
“怎麼會這樣?”我問道。
醫生扶了扶眼鏡:“是不是到了非常大的驚嚇?”
我和胖子對視了一眼,都搖搖頭。我和胖子在走之後蘭發生了什麼事我們本不知道啊。
“醫生,”我把醫生拉到一邊,“會不會一直這樣?”
醫生回頭看了一眼蘭:“一般來說人如果到了驚嚇都會這樣。只不過人不同恢複過來的時間也不同。”頓了頓醫生又說道:“這樣也不用治療,找個安靜的環境注意休息,過一段時間就好了。”說完醫生轉就要回去。可沒走幾步又回來了。“你是男朋友吧?”
我一愣,有點做賊心虛地點點頭。
“其實這種狀態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醫生說。
我表示不明白。
“正常人在到驚嚇後瞳孔會放大,可卻沒有。”
“額......變這樣估計已經有兩三天了。”我說道,“這麼長的時間總該恢複過來了吧?”
“不一樣,”醫生搖搖頭,“我剛才在觀察的瞳孔的時候發現的瞳孔......”說到這裡醫生皺了皺眉頭,似乎一下子找不到相對的語言來描述,只是一個勁的比劃著雙手。過了幾秒鐘醫生放棄了,說道:“總之的瞳孔有點奇怪――以前就是這樣的嗎?”
我心說我哪知道。醫生看我也是一臉疑的樣子,又扶了扶眼鏡:“你們還是按照我剛才說的去做吧,一段時間後會恢複過來的。”
“那要多長時間?”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記住了,千萬要找個安靜的地方。還有,別讓再到驚嚇。”說完醫生就轉回去了。
從醫院出來的時候我把剛才醫生和我說的又和胖子說了一遍。當說到需要找一個安靜的地方讓蘭修養的時候胖子也愣住了。胖子撓著頭想了半天:“你要說讓胖爺找個有樂子的地方,那還真是一句話的事。可現在要找個安靜的地兒......”
胖子這麼說我也明白。畢竟胖子是外地人,這件事清他也幫不上忙。可我現在也沒辦法啊,從祠堂裡出來後其他的事我都還沒收拾幹淨呢。而且按照那幾天大伯要抓我的決心,我估計現在的家沒多久就要被盯上了――我現在也得考慮找個地方安了。
旁邊的朋友看我一臉愁容,拍了拍脯說就可以幫我。
我看著朋友,忽然想到他父母好像是在老家鄉下當老師。於是問朋友是不是想說可以讓我們到他父母那裡住一段時間。
朋友的父母我也認識,也的。於是當即就決定先到兩個老人那裡住一段時間,等蘭恢複好了再做決定。
決定好了之後我們又馬不停蹄地趕往朋友的老家。
朋友的老家在一個縣的鄉下,車程遠的。加上路上堵車用了快一個白天的時間。直到天快黑了我們才到。
因為沒有提前通知兩個老人,我們到的時候他們都已經在吃飯了。
一般來說農村裡的人家都會養有一條狗來看家的。等我們下車走到院子外面的時候,院子裡的一條大黃狗突然就對著我們狂吠了起來。
我們給嚇了一跳,朋友急忙喝住大黃狗想讓它安靜下來。可沒想到這條大黃狗連朋友也不認了,站在院子裡面瞪著兩只發著綠的眼睛死死盯著我們,裡還發出一陣陣警告的低吼聲。
“阿黃?”朋友試探的了一聲。
阿黃的狗聽到朋友他也只是微微搖了搖尾,可那警惕仍然沒有改變。
“我靠,你是多久沒回來了,狗都不認識你了。”我問朋友。
朋友也一臉疑:“上星期才回來給我爸我媽送了一臺電風扇,不至於吧?”
朋友的父母在屋裡聽到外面的靜也出來了。等他們看到站在院子外面的我們的時候也愣了一下:“你怎麼回來了?”
朋友把我們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這時候兩個老人才注意到我:“噢,阿誠啊。好久沒和阿林過來玩了,來來來快進來。”說著低頭對著大黃狗說道:“走開。”
那大黃狗抬頭看著朋友的父母,嗚咽一聲夾著尾躲到他們後面去。
“媽,阿黃怎麼這麼兇?”朋友問道。
“我哪知道,吃飯前還好好的。”說著就打開院子的大門讓我們進去。
在農村每家每戶都會圈出一個特別大的院子,平時在院子裡種些果樹或者花草,又或是種些經常吃的小菜。特別方便。
從院子到屋裡大概有六七米的距離。期間那條阿黃的大黃狗一直盯著我不放。這讓我特別好奇。我自認為還沒醜到那種連狗都認為我是壞人的地步,可面前這條大黃狗一直對我低吠,朋友的父母趕都趕不走。
進到屋裡,兩個老人開始去忙活給我們做飯,朋友就開始給我們布置房間。
在農村,教師是個非常人尊敬的職業。所以朋友父母的經濟條件也相對較好,自己建了一套兩層樓的磚瓦房。
朋友把我們安頓在二樓,我和胖子一個房間,蘭單獨一個。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和胖子說起剛到這裡的時候那條狗一直對我低吠的事,然後問胖子我難道真長得不像好人?
胖子打著赤膊點起一煙坐在床頭自顧自地了起來,沒有理會我。我躺在床上看著他,腦海裡忽然浮現出一幅男巫山**過後第二天男人坐在床頭煙的畫面。如果胖子這時候敢對我說他會對我負責的,那我就撲過去掐死他。我心說。
可胖子一煙都快完了,也沒看到他有要說話的樣子。可就當我以為胖子完煙打算上床睡覺的時候,胖子扭頭看著我,問道:“你不覺得那條狗的注意力一直放在你後?”
“我後?”我問道,“我後......”我回想了一下進院子時的景。我後有什麼東西會讓一條狗一直保持著警惕的?
胖子看我想不通,於是提示道:“蘭跟在你後面。”
我的養父母在去世之前留給我一封信,讓我每三年搬一次家。這似乎是讓我在躲避著什麼。開在山洞裡的神秘祠堂,布滿棺材的環形棧道,不停沖鋒的詭異陰兵,悄無聲息的大臉屍胎......當大伯和二伯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才終於明白那封信真正要說的是什麼。
問一:“凌晨時分,夜如濃墨,若這時有人敲響了你的房門,你會如何?” 林玄:“提棍上前,透過貓眼觀察,盡量不予理會。” 提問二:“這時,你突然發現門外只有敲門聲,但卻沒有任何人影,你會如何?” 林玄:“握棍進被,蒙上腦袋,祈禱四方諸神,耶穌基督,如來神佛……等大佬的保佑!” 提問三:“你……難道就不准備奮起搏鬥,與那詭異之物一決雌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