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師叔,我剛才瞄了一眼,發現每一個木屋外面都設有制,神識果然不能往里面看。青元門對弟子私的保護,倒真是做得比我天葫好,我們可以借鑒一下,回去也這樣做。”莊峰羨慕道。
“難怪他們會把葉歡藏在這里面,當真是用心良苦!”說著,西衍真人卻又哼了聲,“剛才幸好被你識破了,不然,我肯定會被他們瞞過去。”
“二師叔,為什麼一定要扭著葉歡不放呢?”莊峰低聲問。
“你知道的,再有兩個月,聖上舉辦天才年大比武,如果任由葉歡上場,恐怕你就拿不到第一名了!”
“拿到第一名對我天葫門真有那麼大的好嗎?區區幾十萬金幣,不算什麼吧?”莊峰還是有點想不通,為什麼門中長老們會如此看重這場比賽。
“金幣只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作為獎品的那件靈,據說是三千年前,一個上古仙人不慎落在凡間的仙!”
“仙?傳言有假吧?”莊峰下意識地睜開了眼楮,眼里全是震驚的神。
“上國師已經約約了一點,多半不會有假。如果真是那件仙,那我們必須拿下來!”
“為什麼?我們只是普通的修真人,就算拿到仙,恐怕也用不上吧?”
“你不懂,那是一件聚集靈氣的仙,一旦開啟,可以把方圓數千里的靈氣吸引過來!你想想,如果被其他門派拿走了,他們就會借機搶奪本來屬于我們的靈氣,畢竟大家相距並不算遠!都在仙收取靈氣的範圍!”
“原來如此!看來這場比武,誰也輸不起啊!”莊峰面漸漸地有些凝重。
“對,金雁門同樣在打葉歡的主意!據我所知,葉歡界時還不知會代表哪一個門派登場!不過,不管他代表金雁門,還是青元門,對我們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西衍真人聲音很冷,仿佛充滿了殺氣。
“我明白了,二師叔,我們到這里來,幫南門抓凶手是假,想法打擊葉歡才是真吧?”莊峰問。
“聰明!你出宦世家,看問題果然比普通人清晰多了。”
……
玉環山門外,道元子冷漠地看了眼坐在台上的西衍真人,突然說︰“上國師,你對不起我們!”
“老夫秉公辦事,你豈能無端指責?”上金龍眨著眼楮問。
“你別以為我們不知道,西衍這個老匹夫今晚過來,分明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道元子冷笑。
“什麼意思?”上金龍半眯著眼問。
“你別裝傻,誰都看得出來,他就是沖著葉歡來的!”
“葉歡?對,他在這次事件中,很難撇清關系!南門中有人看見他地從圍牆上跳進跳出,正是那個時候,小龍就意外地失蹤了。大家懷疑葉歡,當然是有據的!”上金龍神態自若,答得滴水不。
“別跟我說這些沒用的,你們有證據嗎?”道元子冷冷地問。
“老夫沒有,不等于別人沒有。”上金龍板著臉答。
道元子鐵青著臉,馬上給旁邊的木元子使了個眼,兩人隨即走到邊上。
“掌教,你放心,我已經老九躲起來了。”木元子低聲音說。
“好,你剛才通知到琴玄師妹沒有?”道元子謹慎地問。
“在玄武殿,我地發消息給,告知說葉歡跑到玉環山來了,當時回了消息。剛才過來時,我又暗中給發消息,叮囑務必把葉歡藏起來,但是,沒有回。”木元子眉頭鎖。
“為什麼沒回?”道元子的心一,忙問。
“不知道,可能擔心西衍那個老賊發現吧。”木元子遲疑了下說。
“這次只能希琴玄機靈一些了,最好把葉歡藏一點,千萬別讓西衍老賊找到他。木元子,你應該了解他的為人,這家伙十分狡猾,尤其能言善辯,據說活人都能被他一席話嚇個半死!我們必須小心提防!!”
“掌教只管放心,我等會兒再給琴玄發消息提個醒,確保萬無一失!”木元子用力點頭說。
“葉歡關系到我青元門的命運!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大家都不能掉以輕心!”道元子出手掌,語重心長地拍了下他的肩頭。
“掌教,莫非聖門大比,真有仙問世?”木元子問。
“不管有沒有,我們都得提前做準備,絕不能讓那件仙落到其他門派手上!”道元子斬釘截鐵道。
……
小屋里面,葉歡收了大部分銀針,獨留了兩。
“師叔,你經脈中的氣淤積得太久,一時半會兒難以清理干淨,你先運功調息,先出一部分,我再幫你行針!”
“我覺好多了,沒想到你真的會醫!”琴玄真人坐到床上,臉上掛著笑容,眼楮卻已經閉上了,很快,沉了功法中。
“葉歡,我師父這病是怎麼得的?”紫娟好奇地問。
“這……我能不說嗎?”葉歡訕笑。
“必須說!我是你師姐,你不能對我瞞!何況我師父就算暫時好了,如果找不到致病的源,還會重新得病的!”
紫娟把葉歡按在椅子上,居高臨下地瞪著他。
葉歡遲疑了下,只好說︰“師叔的質比較罕見,本屬極之水。如果我沒有看錯,平時多半在修煉那種純致的功法,而且經常在月圓之日刻苦修煉,想多吸收些明月之華,所以才生出了這種怪病。”
“什麼意思?你說清楚一點!”紫娟有些困。
“咳,不平衡,你懂了吧?”
“不懂!”
“即是說,不停地滋,卻沒有氣中和,久而久之,失調,由此便落下了病。”
葉歡避開紫娟專注的目,盡量說得委婉和含蓄一點。
“我明白了,你是說,師父應該找個男人?”紫娟終于听懂了,恍然大悟地點著頭。
“你想到哪里去了?”葉歡驚異地轉過頭,神有些不自然,“師叔只要換一種功法,多接的洗禮,同樣能夠慢慢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