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學院出來,柳銘淇沒有直接回宮。
他去了裕王府。
裕王夫婦在宮中有自己的宮殿,但他們不習慣宮里的氛圍,所以經常出宮住在裕王府里面。
對他們來說,裕王府才是自己的家。
巧了。
柳銘淇也是這麼想的。
換了另一個朝代,太上皇退位之后,一般就是住在宮里,不可能出宮的。
弘歷是為了牢牢的控制朝政。
唐高祖則是被李二,唐玄宗也同樣是被兒子肅宗。
但在柳銘淇和裕王上就沒有這個病。
裕王一輩子沒有當過皇帝,他有什麼好眷權力的?
要舍不得只能是景和帝。
可現在景和帝連站都站不起來,說話都說不清楚,怎麼重新奪權?
因此大臣們對于親爹太上皇和母后皇太后溜出宮,在原來的王府居住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到家的時候,正好準備開飯。
裕王妃還埋怨兒子,“你來怎麼不早說?我也好給你多準備一個回鍋啊。”
柳銘淇的飲食偏西南一點,喜歡,喜歡辣椒……嗯,鐵鐵的太祖的擁躉。
“沒事兒,這不一樣的吃嘛?”柳銘淇拿著筷子就夾菜,“來,爹,娘,你們吃……”
記住了。
作為一個有教養的人,長大了以后,上桌的第一時間不是自己端起碗就吃,要先給父母夾菜,這才是我中華的傳統。
小時候不這麼做可以說是年齡小,長大了后還只顧著自己,那就是教養和人品不好。
桌上僅僅兩葷一素一湯,一個皇帝,一個太上皇,一個皇后,吃得是津津有味。
吃過了飯,婢把茶給端了上來。
裕王妃喝著的玫瑰花茶,問兒子道:“你和小雪怎麼樣了?這都九月了,還不定下來,明年是你正式登基的第一年,連皇后都沒有,我看你怎麼下臺!”
“差不多了。”
柳銘淇在母親面前也不會藏著掖著,“你兒子我還是有點本事的。我覺得現在就可以商量親事了。”
“那好!”
裕王妃頓時眉飛舞,“我這就請蘇夫人京!”
蘇現在是江南總督,蘇小雪的母親自然是在江南陪著丈夫。
大康可沒有什麼“異地為不許夫人隨同”的白癡規定,們跟著自己的丈夫,還能讓男人惹點風流債出來。
“嗯,如果事定下來的話,銘淇你別忘記叮囑一下蘇總督,讓他提前準備好,十一月就得啟程到京里來。”裕王也多吩咐了一句。
“我曉得的。”
年點了點頭。
太皇太后之前叮囑過了,大婚最好是在正月初一,這樣的兆頭最好。
雖然大婚很是繁瑣,但作為一個皇帝,該忍的還是要忍,該承擔的責任一定要承擔。
“這兩天來找我的人多的。”裕王接著說道:“都是宗室的一些破落戶們,他們知道今年的生意好,期著能多一點補……”
去年宗室商會的經營總額是三億兩白銀,按照三十稅一就給了一千萬的商稅上繳朝廷。
然后依照最初時柳銘淇跟大家的約定,這里面百分之十是要上繳給宗室商會,讓他們去發給那些沒有加宗室商會的破落戶,嚴格按照爵位的高低來給錢。
去年這筆錢是三千萬兩。
宗室的家庭一共是三千多,除去宗室商會的參與者,平均下來也有兩千多。
差不多那些子爵們,每人都至給了五千兩以上的——這可是郡王的俸祿歲銀標準了,只差五千石大米,也比侯爵的俸祿加起來還要高。
但你說人的貪心怎麼可能有盡頭?
即便是給了五千兩白銀,有不的家庭在半年時間就給花得干干凈凈,然后剩下的半年就過苦日子,不人還得借錢過日子。
這種人你當然是同都同不過來。
現在已經是九月了,今年的銷售行早就已經很明朗了,一定會有大幅度的提高——這一點,那些不學無的人倒是算得很清楚,比專業的會計都厲害。
所以他們就找上了裕王的門,希裕王能跟皇帝說一下,提高分紅的比例。
也就是兩。
聽到了這個數字,柳銘淇直接搖頭:“不行!本來這就是看在同一個祖宗的份兒上,白白發給他們的……一家人一年五千兩、六千兩還不多?爹,你別理會他們,這些人啊,就算你一年給他們十萬兩,他們也能用得干干凈凈。”
清末首富盛老板,給兒子留下來差不多換算如今貨幣是五千億的資產,結果二十多年之后,他兒子是被死的。
你看看。
這就典型的多錢都不夠敗家!
裕王也懂這個道理,但他有點抹不開面,就道:“要不作為你今年登基,給他們多發放一點吧?我們自己出錢?”
“不不不,不能壞了規矩!”柳銘淇還是拒絕,“爹,你如果這麼,以后就會更多的人纏著你,你別想過輕松的生活了……這樣,你讓肅王伯去理吧!就說他不同意,你也沒有辦法。”
“這個……”
“陛下!”
裕王還想在說,忽然間外面傳來大柱焦急的聲音,“高都督在外面找您,好像有急事兒!”
來得好啊!
柳銘淇趕就跑,“爹,娘,我去辦正事兒了啊……回頭見……”
……
這麼一路溜出來,看到高敬站在第一進的門房等著。
現在柳銘淇和裕王的份都不一樣了,哪怕是大都督,也得規規矩矩的在外面等著。
見到柳銘淇飛奔而來,高敬一躬到底:“恭喜陛下!卑職不負使命,終于把周明給抓住了。”
“真的!?”
柳銘淇驚喜了起來,“怎麼抓住的?”
“他躲藏在底下的一個小縣城里面,無意中被我們的探發現了不對勁兒,經過仔細的排查和偵查后,先把他給抓獲了。”高敬道,“那個時候還不知道他就是周明,結果一要害,才發現中了大獎!”
宦是沒有蛋蛋的。
所以這就是和尋常人最大的區別。
“現在他在哪里?”柳銘淇又問道。
“已經押送到繡衛大牢了。”高敬道,“為了防止他自盡,微臣已經用了手段,保證沒問題。”
“好!干得好!”
柳銘淇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真是立了大功啊!這樣,你趕把人給我帶到宮里去,我們一起去太上皇那邊!”
高敬有些遲疑:“太上皇……不會刺激到他老人家吧?”
“怎麼會呢?我這是讓他消減心中的戾氣。”柳銘淇揮了揮手,“好吧,既然你這麼說……索玄,你親自去接劉扁鵲進宮!”
“遵旨!”
站在柳銘淇后的索玄答應著,轉帶人走了出去。
……
站在了太上皇的寢宮門口,柳銘淇不斷的在踱步。
他想要聽一聽里面的靜,卻發現什麼都聽不見。
是這樣的。
剛才進來,他本來準備親自帶著高明去見景和帝,但又想著景和帝肯定不愿意這麼多人看著他怎麼理高明,便生生的停了下來,只是讓高敬帶人進去。
如今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時辰,里面什麼靜都沒,連慘聲都沒有,不大符合邏輯啊。
就在這時,高敬大踏步的走了出來。
他的后跟著兩個宦,抬著一個擔架,擔架上用白布蓋著。
果然,周明還是死了。
這倒是不出意外,景和帝要是能忍得住不殺他,那就是圣人了。
“陛下,太上皇請您進去。”
高敬鞠躬行禮道:“微臣先去理高明的后事了……太上皇吩咐,把他給安葬了。”
“去吧!”
柳銘淇點了點頭,自己走進了景和帝的寢宮。
此時已經是下午的時分,夕已經變得火紅,慢慢的斜下天空。
趙壽正推著景和帝的椅車,站在樹下等著柳銘淇。
劉扁鵲站在他們的后,神態比較輕松。
景和帝的臉有些紅,顯然是剛才激過一陣子。
“大伯。”
柳銘淇上前鞠躬道:“怎麼樣,鏟除第一個仇人的覺好不好?”
景和帝現在還是不大能說話,但他卻能稍微活一點手和腦袋了。
見狀他點了點頭,抓住了柳銘淇過來的手,的握了一下。
這是在謝年呢。
柳銘淇聞言一笑,“您別急,下一個就是朱平川,還有李帆……咱們的仇人,一個都不能跑!”
“嗯!!”
景和帝重重的點頭,顯然還是很在意這些。
他可以放下自己的皇位,但是卻無法忘懷這些仇恨。
柳銘淇接過了趙壽的活兒,慢慢推著他就往旁邊花園走去。
“所以我跟您說過,您什麼事兒都不用急,您才五十歲呢,一定能等到報仇雪恨的。”
“然后等到恩怨一了,您的這個治療也該差不多了!劉扁鵲告訴我,現在的治療效果還不錯,您只要意志堅定,要不了一兩年就能恢復七八了。”
“到了那個時候,我就實現我對您的承諾,讓他們護送著您,去咱們大康的大好河山看一看!您為這個江山社稷辛苦了半輩子,卻什麼都沒看過,不出去一趟的話,多憾啊!”
“……”
隨著說話聲音的遠去,一個人,一輛椅車的影子,也被拉得長長的。
在這夕之下,顯得是那麼的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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