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倩兮給以沫的定位是“清純”兩個字,在“夜”裏,大多數人被拉風塵之中,男人們自然是厭煩了那些胭脂俗。
反倒是以沫這一抹白,更能揪住各路男人們的心,為他們眼裏的月。
連華生聽著“小謝”的歌聲,覺得自己完全不枉費來這麽一趟。
冷夜沉驚怔地向臺上,隻見臺上那個人,俏明亮,一抹白清純秀麗。
漫雪……
盡管臺上那個人的聲音,和“漫雪”的聲音如出一轍……
但是,冷夜沉心知肚明,是他對“漫雪”太過敏了。
最近,他好像得了相思病。
隻要是與“漫雪”有關的事,他都會失去理智了一般地。
然而,這過後,就是失落了。
就像那晚,季思妍冒充他未婚妻,讓他誤以為是“蘇漫雪”回來了一樣。
看樣子,“漫雪”一日不從韓國回來,他這病是一日不會好起來。
冷夜沉將高腳杯裏的尾酒一飲而盡,他忽然覺得,自己再這樣睹思人的話,遲早會瘋掉去。
站在臺上的“小謝”一曲唱完後,便當眾道謝:“謝謝季的打賞,謝謝,非常謝!”
聽到有人打賞“小謝”,連華生也按捺不住地用手肘了冷夜沉。
冷夜沉斜睨了連華生一眼,淡漠地問:“你又想搞什麽名堂?”
“你冷大爺這麽有錢,臺上那個‘小謝’又唱得這麽好聽,你也打賞打賞。讓那‘小謝’當眾喊出你的名字,對你說聲‘謝謝’來聽聽!”連華生最不缺的就是餿主意。
冷夜沉下意識地抬眸看了臺上的“小謝”一眼,然後回眸看著連華生,鬼使神差地問:“要怎麽打賞?”
連華生立即拿起擺在茶幾中央的打賞框,替冷夜沉從裏麵挑了一個電子手環出來,然後輸了打賞金額和打賞人的稱呼,接著將手腕遞給了冷夜沉。
“掃碼,付錢,就OK了!”連華生衝冷夜沉眨了眨眼。
冷夜沉看了一眼連華生,毫不猶豫地掏出手機,掃碼付款。
這冷大爺就是闊氣!
連華生得意洋洋地笑了笑。
不一會兒,男服務員便主走了過來,將電子手環拿走,呈給了臺上的以沫。
當以沫看到這個電子手環上的打賞金額後,怔愣了一下,然後拿起話筒,對著臺下喊話:“請問,哪位是連?”
“我!”連華生立即舉手站了起來。
另一邊卡座裏的季運恒傻眼了,沒想到還有人比他的打賞金額更高。
不然,“小謝”接下來要喊的依舊是他“季”才對。
“請您點歌,接下來,我將為您送上您想聽的歌。”以沫聲音溫似水地說。
男服務員立即給連華生拿來了點歌單。
連華生倒是識趣,將點歌單雙手呈上,送到了冷夜沉的手中。
說他連華生是損友,一點都沒錯。
他替他花錢,討人歡心!
冷夜沉忍不住給了連華生一個白眼。
連華生連忙催促冷夜沉快點兒點歌,臺上的“小謝”還在那兒等著他。
冷夜沉隨便點了一首,男服務員將歌單名字反饋給了臺上的以沫。
以沫拿到歌名後,站在話筒前,微笑著說道:“接下來這首《我的人是你》,送給連,謝謝連的打賞,祝您今晚玩得開心。”
“我靠!夜沉,你可真會點!直接讓小謝向我表白了。”連華生激不已地說。
冷夜沉卻雙手抱臂,瞇起冰冷的雙眸,目清冷地看著臺上的“小謝”,淡漠地反駁:“我隨便點的,你別想多了。”
“隨便點的還點得這麽準!你真是太了解我了!”連華生忍俊不地打趣。
冷夜沉不再跟連華生搭話,隻是冷冷地盯著臺上的“小謝”,安安靜靜地聽唱歌。
其實,他心裏對有一種非常強烈的覺。
這種覺,讓他心慌意,熱沸騰。
這是為什麽?
明明不是“漫雪”,卻讓他的目一刻都無法離開。
以沫唱完自己的專場後,去了一趟洗手間。
因為今晚給打賞的客人有點多,加唱了五首,現在隻覺嗓子有點兒不太舒服。
走出洗手間後,剛拐角,忽然一個人影走上來,猝不及防地拽住了的手臂。
以沫還未緩過神來,就被這個人影生生地抵在了牆壁上。
一張英俊的臉,闖的視野,但這張俊臉上卻地出幾分邪肆與笑的麵容。
季?!
以沫看清麵前這男人的臉後,不蹙起了柳眉。
季運恒勾一笑,邪魅不羈地注視著麵前這人的臉。
雖然臉上戴著假麵眼鏡,但毫遮不住潛在的人坯子的本質。
季運恒的結上下滾了一圈,聲音喑啞:“小謝,我每天都打賞你。你怎麽能對我如此無於衷呢?”
“季,我隻是個唱歌的。在臺上駐唱,是我的工作。您的打賞,是對我工作的肯定。謝謝您。”以沫偏過頭去,雲淡風輕地說。
季運恒卻滿眼火,一隻大手不安分地摟住了以沫的腰肢,湊到的耳邊,輕聲低吼:“小謝,我對你所興趣的,可並不是隻有歌聲這麽簡單。你的人,我也興趣。”
以沫柳眉微蹙,一心想要推開麵前這個無禮的男人,卻被季運恒給用力地製住彈不得。
他微微俯,低下頭來,想要強吻。
以沫使出渾解數,用力一推,將男人推得後退一步。
季運恒不皺著眉頭,甩了甩手,一邊解開袖口上的扣子,一邊再次踱步上前,近以沫。
“小謝,我發現,我好像已經喜歡上你了。你給我當朋友,好不好?”季運恒故作溫地凝視著以沫,語氣越發輕,但臉上已經顯出了一不耐煩的神。
他喜歡?!
以沫覺得這是聽過的最不好笑的冷笑話。
待在“夜”裏工作的這些天,對這位“季”的榮事跡可謂是有所耳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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