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學姐!”楚心然攔在初夏面前,擋住了的去路,“你怎麼可以這樣對藺晨,你簡直太過分了!”
初夏停下了腳步。
跟在初夏後面的一行人,十分有默契地齊齊翻了個白眼。
每次都是這樣,楚心然總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一副正義使者的樣子質問初夏為什麼欺負藺晨。
藺初夏雖然有些驕縱跋扈,但這麼多年良好的貴族教育,還是讓不會在公共場合和人大吵。也不會莫名去對付一個與不相幹的生。
楚心然也是吃準了這種況下,初夏不會真的把怎麼樣。
但是,如果意識到初夏是真的發怒了的時候,卻是絕對不會去這個黴頭的。
——就像上次在遊泳池那次一樣。
周圍許多人都因為這一幕停了下來。
視線若有似無地往這邊瞟。
時不時還能聽見一兩句低了聲音的歎。
諸如“心然真的很善良啊……”“不管怎麼說,初夏這一次是真的做得太過分了吧……”之類的歎。
而看著周圍越聚越多的人,楚心然原本還有些發怵的心裡,一下子變得充實了起來。
這麼多人看著呢,藺初夏絕對不會真的對做什麼的。
初夏只是瞄一眼楚心然的眼睛,就能清楚心裡在打著什麼算盤。
“哦,我就是這麼過分,”初夏懶洋洋地挑了挑眉,“你想怎麼樣?”
楚心然一噎。
沒等想出合適的回複,初夏就已經向前幾步站到了的面前。
“我沒記錯的話,你以前是和藺晨在同一座孤兒院的吧?”
楚心然微微張了張,瞪向初夏,咬著,一副屈辱又倔強的樣子。
學校裡的人,都以為是從別轉學過來的,楚家的正牌千金。
看著這副樣子,初夏輕嗤一聲,道,“藺晨被接到我們家來之後,轉眼你就被楚家收養。嘖,楚家打得什麼主要我可清楚的很,妄想用你籠絡住藺晨,然後得到我們藺家的援助?”
初夏說到這兒,仿佛說了個什麼笑話把自己都逗得不行似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所以說,末流家族就是末流家族。這樣鼠目寸,就算藺家真的有心想要扶你們一把,也扶不上來。以為藺晨回來了,以後藺家就是他的了?以為結了藺晨,藺家的便宜你們就能占了?”
初夏看著楚心然越發慘白的臉『』,一點兒也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語氣變得越發咄咄『』人起來。
“既然你們楚家這麼不把我放在眼裡,那我也就用不著對你們客氣了!”
“你,什麼意思……”楚心然甕著,有些艱難地問道。
“我什麼意思,你馬上就會知道了。”初夏笑了起來。
“對了,忘了提醒你。人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如果你下次還敢攔在我面前的話,我可不會那麼輕易就放你離開哦。”
初夏說完,跟在後面的一個長得有些虎背熊腰的摔跤社社長走上前來,對著楚心然起一個拳頭,笑得『』出兩排大白牙。
“揍死你哦!”
說完,留下幾乎搖搖墜的楚心然,一夥人大搖大擺地簇擁著初夏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