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的流水聲,讓我有點心驚跳,想看吧,又覺得太無恥了,不看吧,又覺得白瞎了。
糾結了大概十幾分鐘吧……
我決定還是別看了,因為已經洗完了。
這個孩穿著浴袍,從浴室里出來,不斷的拭著頭發,站在對面窗前的我,鼻端就仿佛聞到了一陣奇異的發香,孩的猶如牛一般白,緩緩的走到了那梳妝鏡前,坐了下去。
我不由收回了目,心說拉倒吧,再看下去,我媳婦又該生氣了。
正在我馬上要轉移目的時候,對面低垂的窗簾后面,卻忽然出現了一個人影,趁著那孩正在往臉上不知道抹什麼東西的時候,從后面捂住了的。
另一只手則死死扼住了的脖子!
我心里猛的一驚,那人臉上帶著口罩,只能認出是個中年男人,他拖著那孩的,往臥室走去,孩不斷掙扎,卻被他捂住了,發不出什麼聲音。
臥槽臥槽,這是要現場直播啊?
我激靈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
救人去!
這一刻我是正義棚,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立刻沖出門外,往對面跑去。
幾分鐘之后,我通過了兩座樓之間的平臺,來到了對面的那個房間。
讓我略意外的是,這個房間的房門是虛掩著的,所以我毫不費勁就進去了,為了對付里面的“犯罪分子”,我還從門口拿了一個滅火,當做武。
臥室里面約傳來了低低的呼救聲,我一個箭步沖了進去,都做好和敵人搏斗的思想準備了,結果就在這時,我后的房門忽然砰的一聲,關閉了。
與此同時,我也看清了面前的一幕。
剛才那個被人拖著進臥室的孩,仍然穿著那件浴袍,但卻是好端端的坐在那,本沒有被人猥強暴。
在旁邊,站著那個中年男人,面對著我,眼睛里面流出一得意,然后緩緩將口罩摘了下去,出一個悉的臉孔。
他竟然是……李元!
我立刻就知道中計了,再回頭想往后退,后卻是又傳來了一個聲音,聽著有點耳。
“初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我霍然轉,就見上次在醫院有過一面之緣的那個男人,也就是我錢的那個家伙,正神淡然地坐在客廳里。
先前在學校里遇到過的那個“雙頭怪人”,赫然站在他的后,目兇狠,如狼似虎地盯著我。
我腦袋里有點短路,但只是一剎那,我就明白了。
學校里的事件,都是這個人一手策劃的!
“郭先生,你要想見我,直接去找我就好了,何必費這麼大力氣,還把我引到這來?”
我看了看他,又瞥了一眼后的李元,繼續說道:“我倒是沒想到,你們原來是一伙的,說吧,你們想干什麼?”
他微微一笑,說道:“我先前說過,只是想請初先生幫我一個忙,但那天初先生不愿意,我就只好,用這種方式了。”
我故作無所謂的樣子,對他說:“但是我不理解,你既然已經有這麼優秀的幫手,還有什麼事,是你做不到的?”
這個李元,還有那個雙頭怪人,都是在警方眼皮子底下逃出來的,能做到這一點,足以證明他們的實力。
尤其是李元,他一茅山,我覺得如果他想越獄的話,其實完全都用不上這麼多天,可能早就跑出來了。
“當然是你獨一無二的那塊靈骨了。”
這一次,李元開口回答了我的問題,他看著鎮定自若的我,忽然手指了指房頂的天花板。
“或許你還不明白,為什麼要把你引到這里來,不過你抬頭看一看,就會明白了。”
我微微抬起頭,瞥了一眼房頂,頓時心里就涼了半截。
竟然是跟學校冷藏室里面差不多相同的布置,毫無疑問,是用來錮我上的護法仙家的。
我天生弱,只有聞著蟒仙雕像的味道,才能夠力充沛,否則時間一長,就要玩蛋。
李元笑了起來,說道:“不好意思,你上的護法有點厲害,為了防止你捆死竅,來和我們作對,我只好用茅山法困龍陣,來擋住了,上一次在學校,我用道將扣下,這一次,如果你還敢來的話,只怕是有來無回了。”
李元這番話終于揭開了我心中未解的疑,同時我試著應了一下,只覺里空的,有些提不起力氣。
看來果然如他所說,在這種陣法的威力下,就連蟒天花都進不來。
“好吧,看來我今天又落在你們的手里了,但是能不能讓我在臨死之前,也做個明白鬼,你們能不能告訴我,我這靈骨到底有啥用?怎麼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你們卻好像比我還清楚?”
我無奈地扔下了手里的滅火,空著雙手對他們示意了下,表明我已經放棄了抵抗。
李元呵呵笑道:“你在進學校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你了,你本是先天至之,但你天生質有異,扛不住這火力,是你腦后的那塊靈骨,把你的烈之擋下,讓你活到了現在,只可惜,你自懷其玉而不知,所以那塊靈骨放在你上,實在是太浪費了。正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沒辦法,你就只好認命吧。”
他說著話,緩步向我走來,臉也漸漸變得沉。
那個中年男人仍然坐在原地,輕輕端起一杯咖啡,低頭喝了口,似乎在他眼里,我已經是個死人了。
“如果我要是不認命呢,你們會怎麼樣?”我昂首,看著他們問道。
“呵呵,在困龍陣中,別說是你,就算你的仙家護法在這,一樣要完蛋,如果你配合的話,就讓我給你打上一針,然后你就會乖乖睡去,至于你還能不能醒過來,要看你的造化,還有我的心。當然,如果你不配合,我就只好先麻煩這位朋友,把你的腦袋砍下來,到時候你自然就老實了。”
我心中一驚,暗道莫非這陣法還有其他威力?連黃鼠狼進來都要死?
李元拿出一支針筒,臉上不住微笑著,對那個雙頭怪人做了個手勢,雙頭怪人目中仿佛噴著憤怒的火焰,直勾勾地盯著我,然后慢慢亮出了一柄鋒利的斧子。
好家伙,這兩人前后一個拿著針筒,一個拿著利斧,前后夾擊,看起來,今天我是翅難飛了。
就在這時,一直在后靜靜坐著沒有說話的那個人,忽然走了過來。
“你們不能殺他。因為你們答應過我,得到了你們需要的東西之后,他還要幫我媽媽治病。”
聽到這個聲音,我心中猛然一驚,轉頭看著的臉龐,可我發現,這完全是一個陌生的臉,是一個素未謀面的人。
可是的聲音,和說的話,為何竟似乎像是失蹤數天的陳若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