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本草綠的小冊子,就是過去的那種工作日記本,看到封面上的幾個字,我心里突地一跳,然后渾就沒來由的有些發熱,只片刻的功夫,連臉都跟著熱了起來。
在地府里,黃快跑曾跟我說,師父給我留了東西,他已經放進我的兜里,當時并沒多想,但現在,這居然是真的。
我真想現在就立刻打開看一看,里面到底記錄了什麼樣的容,可惜何雨晨的聲音在前面傳來。
“初一凡,你過來看看。”
我收起這本出馬仙筆記,來到剛才取殺生刃的那個房間,周明的老婆指著箱子里的一件東西,臉很是難看。
我走了過去,往箱子里一看,這才發現,原來在箱子的深,還存放著一把破爛古舊的二胡。
周明的老婆顯然不敢去,指著二胡說:“這個東西,一直是和那把刀放在一起的,以前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剛才聽小先生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過去我剛嫁到他們家的時候,就聽說過一個故事,跟這把二胡有關。”
告訴我們,那還是在差不多二十幾年前,剛過門沒多久,一天在收拾房間的時候,發現了這個箱子。
當時就想打開看一看,但箱子上了鎖,而且還是三道鎖,不知道里面裝的什麼。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就找周明問,周明開始不肯說,后來沒辦法了,才告訴,那箱子里面有一把二胡,據說是他爺爺留下來的。
至于上鎖的原因,是因為那把二胡很邪,周明說,前些年那把二胡經常在半夜的時候自己發出聲音,就像有人在拉二胡,但是又沒什麼韻律節奏,發出了刺耳又怪異的聲音。
周明的父親曾經把二胡送出去幾次,可不知為什麼,每次送出去隔幾天之后,晚上就又聽到那種聲音,然后打開箱子一看,那把二胡仍然躺在箱子里。
后來,周明的父親就找來了一樣東西,才鎮住了這把二胡,從那之后,這箱子就一直上著鎖,再也沒打開過。
再后來,又過了差不多十年左右,周明父親去世前的一段時間,忽然大變,總是胡言語,說一些別人誰也聽不懂的話。一天早晨,他忽然說要看看那把二胡,語氣和神態完全就像變了一個人,周明老婆只好去打開了箱子,取出那把二胡,周明父親見到二胡,就像見到老朋友一樣,居然擺開架勢,拉起了二胡。
可是在這之前,他別說拉二胡,連都沒過。
那一次,他拉的二胡悲悲切切,一家子人都是骨悚然,等二胡拉完了,周明父親忽然大笑三聲,又大哭三聲,倒地亡。
這件事過后,那把邪門的二胡就又被鎖了起來,一直到今天,才重見天日。
所以,對于這把二胡一直耿耿于心,尤其是經歷這次的風波,再聽我提到一個戲班子找周家索命,頓時就想起了二胡的事。
聽了周明老婆的講述,我和何雨晨對視一眼,又不約而同地注視著箱子里的那把二胡。
從表面上看,這把二胡起碼也是幾十年前的東西了,盡管保存的很好,也掩飾不住那子腐朽的氣味。
我把二胡拿了出來,仔細看了看,然后便不知不覺地想起了在司地府里面,那個戲班子的班主,也就是雙眼黑的老人。
雖然當時我沒有太注意他手里的二胡,但現在想起來,莫名的就覺得,他用的應該就是我現在手里的這一把二胡。
難道,周明的爺爺曾經殺害了一個戲班子的人,唯獨留下了這把二胡,所以在那之后,這把二胡才一直鬧鬼,攪的他們家幾十年也不安寧?
想到這里,我放下二胡,對周明老婆說:“這件事必須要調查清楚,這把二胡應該就是你們家鬧了這麼多事的源,但是按你說的,這二胡本送不走,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戰戰兢兢地問。
“呵呵,因為你們家欠人家的債沒還,當然送不走。”
“欠債,什麼債?”
“人命債。”
我說了這句話,周明的老婆忍不住激靈一下,臉隨即就變得慘白一片。
就在這時,客廳里忽然有人喊了起來,聽起來應該是周明醒了。
我放下了二胡,和何雨晨一起去看周明,來到他臥室的時候,周明剛好被人扶著,從床上坐了起來。
更讓人驚喜的是,他那“鴨蛋臉”竟然已經恢復了原來的樣子,正是我在地府里見到的那副面孔。
看到我之后,周明推開兩邊的人,撲通跪在地上就磕頭,或許是因為想起了在地府里的經歷,居然還嚎啕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抱著我的大,似乎生怕一會還有惡鬼要索他的命。
這一看就是嚇破了膽的,我想起在地府里,他被幾十個惡鬼圍在中間的場景,也是一陣慨,對于一個普通人來說,這經歷恐怕會是他一輩子的影。
但是沒辦法,先人造的孽,往往都要后輩來承擔,尤其他還是個有錢人,若他是個窮人,苦哈哈一輩子,那他要擔的因果或許還會一些。
正所謂得到什麼就要失去什麼,天道就是平衡,有些人一生富貴,那是因為他前世積累了福報,但他這一世如果不知惜福,胡作非為,等他的福報用的時候,就是他要遭殃的時候。
還有一些人,命里原本沒有那麼多的財富或者權利,但他通過自己的后天努力得到了,但是這個時候,一些其他不好的事就會降臨,來抵消他多出來的這些福報。
舉個例子,我小時候家里有個遠房親戚,算起來還是我的叔爺爺,為人不好,貪財好,記憶中他們家特別窮,后來因為他的幾個孩子勤能吃苦,日子越過越好。
他們家一共生了三個兒子,一個兒,一個個家里過得都不錯,在我們那里也算是上等人家了。
但是從前幾年開始,他們家就開始事故不斷。
先是他的二兒子在干活的時候,不幸把一只手攪進了機里,當時就剩下一層皮連著了,到醫院沒保住,截肢了。
然后是他的三兒子,因為車禍離世,據說他開著一輛面包車,跟一輛大貨車迎面對撞,面包車直接就了紙片。
又過了兩年,他大兒子的兒子,也就是我那叔爺爺的長孫,忽然得了一場怪病,傾家產才保住了命,但人也變了傻子一樣,很多人都不認識,差不多就是個廢人了。
接著就是他唯一的兒,當初他兒生下大兒子的時候,就是一個先天的聾啞人,后來長到二十多歲的時候,一場車禍,又奪走了他的生命。
每當家里提起這個叔爺爺的時候,我爸都是一副很不屑的表,說他人品道德不好,云云。
所以,當一個人上輩子沒積累福報,家里祖輩德行有虧,自己還不知道修福報,那你這輩子就算有錢有勢也沒用,老天早晚會從別的上面,把不該屬于你的那些東西,一一取走。
周明此時在我面前痛哭流涕,一屋子人都是悲喜加,周明哭了一會又抱著他老婆哭,就像是重新獲得新生一樣。
就在這時,這偌大的別墅里面,忽然響起了一陣二胡的聲音,悲悲切切,令人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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