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姨娘一臉的驚慌失措,口劇烈地起伏著,好半晌都沒法平復心。
蕭玉坤是唯一的兒子,也是今后生活的依仗,他出了事,哪里還冷靜得下來。
“姨娘,說清楚,到底出了什麼事!你不說清楚,我也幫不了玉坤!”
蕭烈冷冰冰帶著威脅的話,一下子喚回了鄭姨娘的神智,深吸了一口氣,才慢慢平復心底的慌。
“玉坤他被刑部的人抓了!”
被刑部抓了……
蕭烈眉頭一皺,“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我也不清楚怎麼回事,回來稟報的下人只說玉坤是三天前回京的,剛到京城就被刑部的人帶走了!烈兒,你一定要救玉坤啊,他可是你唯一的弟弟,若是他出了什麼事,老爺在天之靈都不會瞑目的!”
鄭姨娘生怕蕭烈見死不救,干脆就已經過世的老將軍都搬了出來。
葉曦月站在一旁,聽到說的話,眼底卻閃過一抹復雜之。
雖然不知道這個蕭玉坤到底是出了什麼事,但是總覺得這件事發生的時間太巧,恐怕沒那麼簡單,約覺像是沖著蕭烈來的。
“我這就去一趟刑部,在我回來之前,姨娘最好別做多余的事!若是姨娘胡做了什麼事,到時候影響到玉坤,我可不管!”
蕭烈沉著臉,聲音跟淬了冰似得,嚇得鄭姨娘渾一抖,臉上煞白煞白的,本不敢吭聲。
鄭姨娘臉上一僵,馬上想起過來找蕭烈之前,正好差人去給一個相的刑部侍郎夫人送了點禮,拜托幫忙打探一下蕭玉坤的況。
心里有些不踏實,但轉念一想,也沒做什麼,就算這事不小心捅破了,也就是打探了一下消息,能怎麼樣!
這麼一想,瞬間定下心來,在蕭烈面前沒再提這件事。
蕭烈轉頭看了葉曦月一眼,示意他要去刑部一趟。
葉曦月快速地朝他眨了眨眼睛,纖長的睫羽如同兩把撲閃的小扇子,眨眨地,特別勾人。
他結輕輕滾了滾,直接轉開了視線,跟鄭姨娘點頭示意了一下,便快步往門口走去。
蕭烈了解蕭玉坤這個弟弟,他為人正直,為清廉,絕對不是因為自己的原因被刑部帶走,只怕這件事是沖著他來的。
已經三天了,也不知道他在刑部大牢有沒有出事!
葉曦月目送著蕭烈的影遠去,然后直接轉往回走,實在是不想跟鄭姨娘掰扯什麼。
但是剛走了幾步,后就沖上來一個老嬤嬤,直接攔住了的去路。
狠狠抿了下,滿臉的無語。
本以為兒子出了大事,鄭姨娘不會再鬧什麼幺蛾子了,沒想到蕭烈一走,就讓嬤嬤攔住了,真是有夠煩的!
葉曦月沖面前的嬤嬤齜了齜牙,滿臉的不痛快,那樣子竟好像很想沖上去狠狠咬幾口似的。
嬤嬤被這樣子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往后一退,也是被這個新夫人之前那些瘋樣子給嚇到了,怕都快本能的反應了!
“王爺,昨天王妃將太妃最喜歡的錦鯉給燉了。”某王爺翻著手上的書:“給王妃再送幾條過去,免得她不夠吃。”“王爺,王妃把小公主給踢下水了。”某王爺頭也不抬:“這種事還需要勞煩王妃動手?下次讓她自己跳下去。”“王爺,王妃帶著您兒子跑路了。”某王爺終於起身。“王爺,您是要去抓王妃了嗎?”“傳本王命令,通緝小世子!敢拐走本王妻子,本王要打斷他狗腿!”
唐嫺十五歲封后,成親即守寡,隨後被廢黜,關入不見天日的皇陵,整整五年。 好不容易逃離,又落入反賊手中。 唐嫺爲隱藏身份,心驚膽戰地與之周旋,誰知反賊膽大包天,對她動了不該有的心思。 仲夏夜晚,從最高的塔樓放眼望去,花簇錦攢,萬家燈火。 反賊擁着她,遙指皇宮:“與我成親,做皇后不好嗎?” 唐嫺:“……我、我眼界高,看不上皇后這位子。” 反賊:“?” . 雲停捉回個與手下叛徒同污的落魄千金,本意恐嚇她套出叛徒藏身之處,沒想到自己栽了進去。 他開始打探姑娘的身世,想把人娶回家。 姑娘天真好騙,唯獨嘴巴嚴,一口咬定自己已爲人婦,旁的什麼都不肯說。 雲停冷笑:“你這反應怕是男人的手都沒摸過!” 後來姑娘消失不見,遍尋不到,不曾想回宮一趟,竟在後宮遇見了朝思暮想的人。 睡夢中都喊着他,總不能是他自作多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