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淮枳考慮了很久,最後決定把墓碑還是拆掉才行。
第二天,清晨。
一縷從窗戶照進來,顧淮枳覺得刺眼,翻過的時候,發現江遇年已經不在了,迷迷糊糊拿起手機。
竟然已經十點了?
猛的從床上坐起來,拍打著腦袋,昨晚睡得晚,今日一覺起來,已經快中午了。
顧淮枳從房間下去,就看到桌子上,已經準備好午飯。
“先生呢?”打量著別墅裏,都沒有看見江遇年的影,隻好問著保姆才行。
保姆轉過,“先生去上班,還代讓你多睡會。”
顧淮枳琢磨著,想起來,今日還有個更重要的事要做,邊吃著午飯,拿起電話,打給了葉白。
“喂?”葉白忙著手頭的事,急忙說著,他都沒有來得及看上麵的號碼。
“是我。”顧淮枳說著。
葉白聽到顧淮枳的聲音,停止正在做的作,笑著說,“小祖宗,怎麽了?”
“我隻是有些事,你有空嗎?”顧淮枳再次的問著。
“小祖宗約我,那必須有空。”葉白開著玩笑,說著。
顧淮枳在腦海中思索了一會,“我在家裏,你一會兒直接來找我。”
“好。”
掛斷電話後,顧淮枳很快的解決完午飯。
葉白停下手裏的工作,從公司的急急忙忙的下來開著車直奔家裏走去。
“咚——”
聽到敲門聲,保姆急忙開門。
“顧淮枳呢?”葉白看到開門的人不是顧淮枳,便問著。
“小姐在樓上換服,你等一會吧!”保姆指著家裏麵說著。
剛坐在沙發上,就看到顧淮枳從樓上走下來,一黑的服,和平常有點不太一樣,今日這是怎麽了?臉看起來都不是很好。
葉白起來走過去,“你怎麽了?看起來狀態不是很好,而且今日這個穿風格都變了。”他的手放在下,打量著顧淮枳。
顧淮枳低下頭看了看,“沒事,我們走吧!”
既然顧淮枳不願意多說,葉白也沒有再問,笑瞇瞇的點著頭,他們倆順著門口的方向走了出來。
“出去慢點。”保姆再三代著。
葉白把副駕駛的門打開,顧淮枳上去後,他也很快跳進駕駛的位置,側過來說道:“小祖宗,你的司機已經準備好,我們要去哪裏呢?”
顧淮枳淡淡的語氣,“你先走,我給你說地方。”
車子剛走了一會,顧淮枳抿著,“其實,我是想讓你陪我去把沈雲的墓地給拆掉吧!”
嗯?
葉白還有點驚訝,點了點頭,這是顧淮枳的意思,他就陪著去墓地拆掉,不然獨自心裏肯定會難。
一路上,葉白都沒有說話,很想安,又害怕顧淮枳會多想什麽。
車停在麵前的空地,“我們到了。”
看著旁邊的顧淮枳,這時候,才回過神來,看著車窗外麵的墓地,從車上跳下來,愣了一會兒。
葉白陪著顧淮枳去了母親沈雲的墓地,那些工人已經到了。
“顧小姐,我們人已經到齊。”工人說著。
顧淮枳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揪心的疼,眼淚在眼眶中不停地來回打轉。
葉白眨著眼睛,直到顧淮枳的心裏很是不好,湊在的耳邊說著,“你真的想好了,要把墓地拆掉嗎?”
顧淮枳咬著,“人都沒有死,留著墓地做什麽?沒有必要了,直接拆掉。”
葉白走過去,輕輕拍著顧淮枳的肩膀,安著。
“是。”隻聽到工人們說,就開始行起來。
看著自己從小,紀念多年的墓地,心很是惆悵,但是隻要這些事全部理好,那麽這些事也總算是過去了。
幾天後,乘風的員工又重新搬了回去。
這點倒是讓大多數到驚訝,本以為這次說不定會換主,結果依舊是乘風集團。
江遇年第一次出現在乘風的門口,引來一大批記者的注意力。
事發到現在位置,好幾個月了,江遇年作為乘風集團的總裁卻沒有任何一次回應,這一次的出現來自然引來了很多的人關注。
“您好,江爺,我可以采訪一下您嗎?”一個記者立刻湊上前去,“乘風集團不是已經宣告破產了嗎?現在的是找到了重新的合作者嗎?”
“您在京都和壁城那邊的公司都出了問題,這次回來是重新整裝嗎?你的對手是蘇蕭然蘇總嗎?”
“……”
一個一個的問題都湧了出來,葉白站在最前麵都快被人給死了。
“大家都讓一讓,不要擋著江爺上班。”
葉白十分的無奈,大家似乎都想往前麵湊,讓他十分的頭疼。
江遇年倏然停下腳步,淡淡的說了一句,“所有的新聞都是你們報道的,乘風什麽時候說倒閉了。”
他的一個眼神,嚇得記者都停下了腳步,也不敢再往上麵衝。
“還有,乘風從來都沒有和任何人為敵。”
說完,江遇年就往公司走去,葉白也趕跟上。
大家都麵麵相覷,不明白江爺說的什麽意思,沒有和任何人為敵!
這話是在對蘇蕭然開嗎?
網上的熱搜通通都變了乘風集團,江遇年隻正麵回應過一次,當然視頻也在網上開始了循環的播放。
“江爺也太有氣魄了吧,人長得帥就是不一樣。”
“但是部了解,雲程是乘風的合作夥伴,之前不是和蘇家合作的嗎?這又說明了什麽!”
“雲程集團也沒有證明應對過。”
“……”
網上的說法各有不同,這些東西蘇蕭然也略的瀏覽了一邊。
由於失去了京都僅有的地方,他隻能轉移到了壁城,唯一慶幸的是,壁城還是好好的,江遇年並沒有對他下手。
“蘇總,江遇年這麽說是不是太不把咱們放在眼裏了。”助理也看到了那個視頻,江遇年說的話也太欺負人了,好歹他們這些日子也算是和乘風鬥上一鬥,在江遇年的裏未免也太沒有分量了吧。
“閉!”蘇蕭然生氣的吼著,眉眼間都是憤怒,嚇的助理退到一邊不敢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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