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消息,袁詩忍不住勾了勾角,這跟派人調查的結果一模一樣,許念安果然被穆延霆甩了。
很好,隻要許念安後沒了穆延霆撐腰,袁詩讓五時死,許念安就活不過六時。
袁詩想著自己的計劃,放下手中的筷子,問林慧:“媽,許念安害死了你還未出世的孫子,又害我沒了子宮,現在已經沒了穆延霆撐腰,你跟爸不會就想這麽簡單的放過吧?”
林慧當然不想這麽簡單的放過許念安,可是,一想到穆延霆的那些手段,林慧整個頭皮都會發麻。
從來沒有見過那麽讓人畏懼的男人。
雖然他現在甩了許念安,但是萬一他哪一天又把想起來了。
許念安再在他麵前訴苦一番,恐怕到時候穆延霆就不是弄幾條蛇在麵前了。
說不定直接就把扔進蛇堆裏去了。
林慧想想就覺得可怕。
想到這裏,林慧放下筷子,長歎一聲,對袁詩說道:“啊,我看這件事還是要從長計議的好,我跟你爸爸現在雖然被放出來了,但是這幾天過的並不好,尤其是你爸爸,回來這幾天晚上沒有一天睡的安穩的,而且董事會那邊也知道我們家惹上了穆家,很多人在公司故意刁難,這幾天你爸爸公司家裏兩邊跑,真的是太累了,所以,等這些事過去了,我跟你爸爸再慢慢想辦法對付許念安,你覺得怎麽樣?”
袁詩冷笑一聲:“媽,你們不會是被穆延霆嚇著了吧?”
林慧幹笑道:“那個穆延霆,咱們確實是惹不起的。”
袁詩冷哼一聲,心想,要不是他們兩個人這種前怕狼後怕虎的子,許老頭子的書早就拿到了,兩年前,也不用為了這份囑,故意遠走國,將季丞鈺讓給許念安了。
倒不是自己又多季丞鈺,不舍得將他讓給許念安,隻是見不得許念安好,許念安不是季丞鈺的要死要活嗎?
許念安他,偏偏要把他搶過來。
可誰知道,為了那份囑,讓許念安如願嫁給了季丞鈺,本以為許念安嫁給季丞鈺後,會拿著那份囑來袁家要產,他們也好將計就計,將真囑換回來,把許老頭名下所有的財產歸到袁家。
可誰知道,即使許念安嫁給了季丞鈺,也沒有將那份真囑拿出來。
既然如此,又何必繼續如的意,讓留在季丞鈺旁呢?
袁詩冷冷的看了林慧一眼,起上了樓。
見袁詩出了餐廳,袁詩英悄悄問林慧:“媽,我姐肚子裏的孩子,真的是被許念安弄沒的?”
袁詩英雖然平常看不慣許念安,但是不是傻子,許念安是什麽人,比誰都清楚。
照理說,許念安幹不出把孕婦推下樓這種事。
這也是袁詩英厭惡許念安的原因之一。
憑什麽經曆了那麽多困難,還可以微笑以對?如果因為自己的經曆而一蹶不振,或者誤歧途,那樣,他們袁家反而能夠不費吹灰之力就把死了。
其實潛意識裏,覺得自己比不上許念安。
被袁詩英這麽一問,林慧也愣了一愣,不過很快,神嚴厲的道:“胡說些什麽呢?不是許念安,難道是你姐自己故意摔下去的?”
“這倒也是。”這也是袁詩英想不明白的地方,袁詩肚子裏的孩子,那可是能夠順利嫁季家的王牌啊。
如果這樣的話,那就隻有一個可能了。
那就是許念安對丞鈺哥哥還餘未了,那天晚上又後悔了。
想到這個可能,袁詩英咬著牙暗罵,許念安這個小賤人,果然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但是轉念一想,姐姐既然已經沒有辦法生孩子了,而袁家隻有們姐妹倆,這是不是就代表著······
借腹生子?
這四個字一下子從袁詩英的腦海中蹦了出來。
但也嚇了一跳。
一向將自己的這個心思藏的很好的。
可是藏的再好,也沒辦法將這些心思泯滅掉。
喜歡季丞鈺,很早就喜歡了,甚至比許念安都早。
袁詩進了自己的臥室,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讓你辦的事,辦的怎麽樣了?”
對方的聲音通過手機傳過來:“放心,已經萬無一失。”
袁詩又問:“你確定現在已經跟穆延霆沒有任何關係?”
“放心吧,我們做的很小心,退一萬步講,即使穆延霆想查都查不到我們上,不過你也知道,我們哥幾個可是頂著巨大的奉獻給您賣命啊,您給我的那點定金也都用完了,您看這剩下的錢什麽時候能打過來啊?”
袁詩:“放心,事之後,不了你的,到時候你帶著錢去國外躲一陣子。”
對方笑了兩聲:“放心,這種事,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幹。”
袁詩又問:“你們要什麽時候手?”
“許念安包了一輛麵包車,打算後天帶著母親離開帝都去平城,到時候我們會在車上手腳,然後再喂司機點東西,在荒郊野外,嘿嘿嘿嘿,保證讓三個人死的神不知鬼不覺。”
袁詩又強調了一次:“這次隻許功不許失敗。”
聽到對方的再一次保證後,袁詩掛斷電話,的表奇怪的有些猙獰,恨意讓聲音抖,“許念安,你害我失去做母親的權利,還想回平城安安穩穩的過日子?簡直做夢!”
穆延霆見完客戶回酒店的時候,已經是當地時間十一點了,他靠在後座位上,閉上眼睛手了眉心。
不知道為什麽,他這幾天無論做什麽事,都有點心不在焉。
汽車緩緩行駛在異國的路上。
夜燈下,各的人穿梭其中。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高回頭看了穆延霆一眼,“先生,明天我們的行程就結束了,我已經替您安排了後天的專機。”
穆延霆隻淡淡的“嗯”了聲。
高又道:“之前開會的時候,顧小姐打過兩次電話給您,您看要不要回過去?”
穆延霆問:“隻有顧瑤瑤打過電話,沒有別人?”
高笑了笑:“是的。”
穆延霆有些煩躁,他扯了扯領帶,那個人倒是幹脆,這幾天連電話都不打一個。
他那麽簡單的放過,是不是正合的意了?
想到這裏,穆延霆突然有些後悔了,他真不應該就那麽簡單的放過許念安。
似乎是看穿了穆延霆的心思,高順便匯報了一下這幾天許念安的行程:“先生,許小姐打算離開帝了。”
果然,高這句話剛說出來,穆延霆就問:“要去哪兒?”
高:“平城,許小姐就是在平城長大的。”
平城?這個小城市穆延霆並不陌生,當年他在平城的那座福利院待了整整一年。
直到福利院突發大火,他被爺爺找到並接回帝都。
“知不知道回平城的原因?”穆延霆問。
“好像是因為帝都的生活力太大吧,再說······”高斟酌了一下用詞,“帝都對於許小姐來說,好像也沒什麽值得留的了。”
高說完,窺了一眼穆延霆。
卻見穆延霆閉著眼睛,神清冷的靠在後座上,似乎並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車一時間隻能聽到發機的聲音。
不知道過了幾分鍾,高突然聽到穆延霆說:“打算什麽時候離開?”
高愣了三秒鍾,隨即道:“聽說是後天。”
穆延霆聲音冷淡:“明天的開議一結束,就安排專機回國。”
高恭敬的點頭:“是,先生。”
穆延霆想,如果他就這麽輕易放過那個人,是不是太便宜了?
既然讓他不痛快,那他總歸是不能讓太好過的。
畢竟,說到底,他是個生意人。
······
臨走的前一天,許念安去療養院給許媽媽辦理出院手續的時候,到了季丞鈺。
當時季丞鈺的車就停在療養院門口的停車場裏,季丞鈺靠在車門上,低頭著煙。
許念安假裝沒看見,徑直往療養院走。
被後的季丞鈺喊住:“許念安?!”
許念安腳步一頓,回頭看他。
眼神有點冷。
季丞鈺掐了煙,起朝走過來。
許念安今天穿了一件藍格白底襯衫,黑牛仔,幹淨爽朗的馬尾辮。
生了一張極的臉,即使打扮的治璞歸真,也能讓人在人群中一眼就辨出來。
季丞鈺慢慢朝走過來,臉上帶著不羈的笑,在與相距不到一米的地方停了下來,他朝笑了笑,眼神中多了幾分戲謔。
“許念安,好久不見。”
許念安看到他這張臉,就想到那天晚上被袁棟毒打的時候,季丞鈺看的眼神。
冰冷,怨毒,仇恨。
許念安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警惕的問:“你想幹什麽?”
見狀,季丞鈺臉上多了幾分嘲弄,“怕什麽?我又不會吃了你,還是說,你怕被你的新歡看到你還跟自己的前夫藕斷連,會生氣?許念安,我果然沒看錯你,剛跟我分開,就迫不及待的找好下家了?”
許念安冷冷的問:“你找我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那你說完了嗎?說完了的話,我要先走了。”
許念安說著轉要走。
手臂被人猛地扯住,季丞鈺臉瞬間沉了下來,眸中的笑意更是然無存,他冷聲質問:“許念安,你怎麽能這麽惡毒?果然說的沒錯,你得不到的,寧願毀了也不會讓別人得到,我真的是瞎了眼,才會跟你這種惡毒的人結婚,還有,你不要以為你後有穆延霆替你撐腰,我就不敢拿你怎麽樣,穆延霆那種男人,對你,不過是玩玩而已,現在他對你有興趣,肯替你撐腰,等到他玩膩了,有你吃苦頭的時候!”
許念安將手回,朝他冷漠一笑,“這跟你有關係嗎?”
見這幅完全將自己排除在外的樣子,季丞鈺愈加煩躁,他冷哼一聲:“看在夫妻一場的份上,我好心勸你一句,如果你還有自知之明,最好離穆延霆遠一點,你知道他是怎麽對付我媽跟你父親他們三個人的嗎?”
袁棟夫妻跟趙蓉被穆延霆關進了監獄這件事許念安聽薑初晴說過,他們三個人把打重傷,穆延霆把他們關進監獄,隻能說他們罪有應得。
但季丞鈺卻說:“他把他們三個人關進放滿蛇的地下室,整整一個小時,他們被綁著四肢,滿屋子的蛇,就那麽著他們的皮爬滿他們一,許念安,你真的知道你現在後的男人有多變態嗎?他現在可以用這種方式對方我媽媽,對付你爸爸,總有一天,如果你惹他不高興,他也會用同樣的方式來對付你。”
許念安隻覺得腦袋嗡嗡的響,像是有人掀開的天靈蓋,給灌上了一瓢滾燙的熱水。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會有人用這麽變態方式去折磨人?
即使這個人是為了給自己報仇,許念安也覺得這個方式著實太過殘忍。
不過很快,許念安就恢複正常,麵無表的說:“他怎麽對付我是我的事,不勞季總費心。”
說完,再次想要離開。
剛走出一步。
後的季丞鈺突然大喊道:“許念安,做錯了事,就想這麽簡單的一走了之嗎?”
許念安回頭,語氣冰冷且堅定:“如果你指的是袁詩肚子裏的孩子,那我可以告訴你,是自己摔下去的。”
季丞鈺像是聽到了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話:“許念安,你看我臉上是不是寫著傻子兩個字?”
許念安點點頭:“你臉上沒寫,但是你確實是個傻子,不僅眼瞎而且心盲,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這句話我以前就說過,但是今天特別想再跟你說一次。”
季丞鈺像是發瘋一般,突然抓住許念安將往他的汽車的方向拖。
許念安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嚇了一跳,一邊掙開季丞鈺的手,一邊喊道:“季丞鈺你瘋了嗎?你放開我!”
大平王朝第三部。 “她性貪如狼,無情,背義,這樣一個女人,你連面都未見過,竟然為之所動?” “這樣一個女人,正該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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