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年——我覺得你對的偏見太深了。婚禮那天,當著林曼青母說的話,你也聽見了,其實原本沒想這麽做的,隻是發生了一些事,才讓改變主意,提出了這個要求。”
蕭逸遠皺起眉頭,很想說服好友,可又怕繼續談下去會惹他不悅,頓了頓,又無奈地道,“現在暫時不說這些了,我先去問問醫生況,看看到底是什麽原因引起的食中毒,如果來得及治療補救,不影響手正常進行,自然是最好。”
宋瑾年點點頭,“嗯,你先去忙。”
蕭逸遠轉走,突然想到什麽,又回頭看他,勸道:“你別一開始就給定罪,進去看看吧,整個人都虛了。”
宋瑾年沒說話,蕭逸遠趕著去忙,說完就走了。
病房裏,韋樂跟方靈走到病床邊,擔心地問:“茜茜,你怎麽樣啊?”
安亦茜閉著眼,一手扶在額頭,“我現在心裏發慌,頭暈,還肚子疼,形容不出的滋味……”
“啊?那要不要醫生來啊?”
“不用了——”
“哎……怎麽會這樣啊!”韋樂坐在床邊,不解地歎息,“難不是老天爺都不想讓你去捐那顆腎?我看你這個樣子,三天後捐腎肯定是不行了……毒素代謝沒那麽快吧……”
方靈瞥一眼,示意別說了,又拉著走到窗前去。
“怎麽了?”韋樂小聲問。
方靈低低地道:“宋瑾年什麽意思啊?從現到現在,都沒關心過茜茜一句,也不進來看看,他是不是真得懷疑茜茜是自己給自己投毒啊?”
韋樂一聽,麵沉重,回頭看了看門口方向。
“你倆好歹是表兄妹呢,算,要麽……你去跟他談談?幫茜茜解釋下,我看茜茜一直在疚自責……”
韋樂點點頭,“嗯,那你陪著茜茜,我出去下。”
“好。”
兩人輕手輕腳地,一個回到病床邊,一個開門出去了。
宋瑾年站在走廊盡頭,正在打電話,韋樂走過去,故意咳嗽了聲,引得男人轉過來。
看到是,宋瑾年臉也沒什麽變化,跟那邊代完之後,收起手機,淡淡抬眉:“有事?”
韋樂有點不自在。
說實話,雖然是表兄妹關係,可從小到大,他們之間的接不多,主要是因為這個表哥太高冷了,靠得太近都會讓人忍不住瑟瑟發抖,如置冰山雪地。
後來,父母離婚之後,的養權在父親這邊,便更加沒有機會接宋家的人了。現在突然跟宋瑾年麵對麵而立,心裏本能地抖發猝。
可不管怎樣,還是要為閨澄清一下。
“那個……茜茜很難,你怎麽都不進去看看啊?”躊躇了幾秒,韋樂吞吐地問道。
宋瑾年眉深目邃,可眸淡然無波,“不是有你們陪著麽。”
“我們……我們隻是朋友啊,你是老公,你更應該關心。”
“我隻是名義上的老公。”
“……”韋樂心裏暗暗生氣,瞥了他一眼,索鼓足勇氣直接問道,“你是不是懷疑茜茜故意給自己投毒?以為是不想捐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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