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驚云見白寧安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便閉上了,似乎在等著白寧安開口。
“正是如此。”白寧安開口,“和親公大權在握,也算是可以緩解南齊和北瀟的關系。”
“王妃了解與我同出一轍。”步驚云緩緩開口,自己出于武將世家,對于傳統的觀念禮教自然與大家大戶的小姐不同, 但白寧安乃一屆大家閨秀,能有如此見解,自己還真的要對另眼相待。
正在說話之際,一道黃影出現在了二人后。
“皇后娘娘。”白寧安臉上出些許驚詫的表,規矩行禮后,才起。
剛剛自己明明見到皇后已經回了儀宮,為何會出現在這里?
不過仔細想來也對,皇后如此謹慎的一個人,自然要做到萬無一失。
想到這里,白寧安的表漸漸舒緩了。
但一旁的步驚云卻屬實沒有想到皇后會突然出現在花園中,形一怔,見一旁的白寧安行禮之時才垂下慌的眸子叩拜。
皇后回到儀宮,才想起花園會不會有其他人,半路折回來時,便見到了白寧安和步驚云。
此刻,相顧無言的三人卻是各有各的心思。
“王妃和步小姐為何在此?”皇后緩緩開口,雖表面鎮靜,但白寧安卻還是看出了那雙眸中的慌張與恐懼。
“回皇后娘娘,我在宴會中深覺無聊,便出來了氣,卻不想剛剛來到這花園,便遇到了一同出來的步姑娘。”
白寧安一番話,暫時順利的擺了自己的嫌疑,一方面自己是和步驚云一同出來的,二是二人剛出來不久。
只是按照皇后猜忌多疑的格,定然不會善罷甘休的。
“原來是這樣。”皇后抬眸, 定定的看著二人,眼神流轉間越發騭。
“皇后娘娘怎麼會在花園中呢?若不是您出來,我們二人還不知道呢!”步驚云滿臉疑,要知道宮宴之中乃是皇上皇后覲見朝中重臣親信的時刻,宮宴上不見皇后的影已經是件大事,可現在卻突然出現了花園。
直到聽到了步驚云這句話,皇后才稍稍放松了警惕,同樣,站在白寧安后的蕭劍也默默的收起了手中的短刃。
“本宮剛剛吃了些酒,覺得有些醉意,怕在宮宴上丟了皇家臉面,便出來散散酒意。”皇后微微一笑,開口道。
步驚云醒悟般的點了點頭,白寧安則是微微頷首,表示自己理解。
“出來多時了,不如王妃和步姑娘跟我一同回宮。”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皇后在說話之時,眼神總是不自覺的看向自己的后方,仿佛那里還有人。
“臣妾遵命。”白寧安沒有拒絕, 卻在皇后轉的瞬間給了蕭伍一個晦的眼神, 便攜著步驚云一同回到了宮宴之上。
蕭震昊見只有白寧安一人回來, 兩人只一個眼神,他便知曉在花園中定是遇到了事。
回來之時,宮宴已經到了尾聲,白寧安興致乏乏的撐到了結束,便立刻拉著蕭震昊回到了馬車上。
“可是在花園發生了什麼?”蕭震昊大手一把拉過白寧安,將是摟在懷中問道。
白寧安點了點頭,:“的確我們先前猜的不錯,皇后一方面的確是為了的母族在后宮斗爭,但是今天我卻聽到了些許不一般的東西。”
可以說若是皇后知道了白寧安一字不落的將二人的話全部聽了去,必然不會放過。
“何事?”聞言,蕭震昊眉頭一皺,下意識的將人摟。
白寧安順勢出手環住了男人的腰,“皇后母族之人要將其作為一顆棄子,可皇后手中有最好,一張底牌,是關于。”
說到此,白寧安一頓,此事關系到當今北蕭的皇帝,蕭震昊的父皇,心中擔心。
“關系到,什麼?”蕭震昊聽到這里,形一僵,他似乎已經的猜到了關于這件事的答案。
白寧安輕嘆一聲,“關系到我們的父皇和白府。而且,還是二十年前的舊事。”
二十年前?蕭震昊垂眸,著白寧安皺著的眉頭,他出手,落在白寧安的眉心,“寧安,不管這件事關系到父皇或者白府,你都不必擔心。我只要保護好你和小寶,便安心了。”
聞言,白寧安微微一笑,“你也放心,不管結局如何,我此生都會永遠堅定地站在你這邊。”
蕭王府。
聽到馬車咕嚕咕嚕的聲音,小寶立刻放下手中的小玩意兒,朝著王府門前跑去。
剛剛白寧安出去后,小寶便厭了這無聊的宴會,蕭震昊只好先行將人送回了蕭王府中。
“爹爹!娘親!”見到二人的影,小寶更是一頭扎進了二人懷里。
“小寶在家乖不乖?有沒有聽娘親的話把今日功課完?”
蕭錦云聞言,乖乖的點了點頭,“小寶已經完了!”
“真乖!”蕭震昊一手抱起小寶,一手牽著白寧安回到了正廳。
蕭王府的一片安詳,另一邊皇后的寢殿卻跪著滿屋子的人,地上的丫鬟公公更是無一人敢言。
“一群沒有用的廢!”
“皇后娘娘息怒啊!皇上今日宮宴結束后,便直接去了趙妃娘娘的宮中,甚至都沒有,都沒有翻牌子。”只有一人此刻出了聲,那便是中宮的公公。
聞言,皇后更是信手抓起桌子上的茶盞,朝著那人投擲而去,茶盞應聲落地,四分五裂,滾燙的茶水澆在他的手背上,可那公公卻咬牙,愣是一點聲音沒有出。
“既是如此,那就不要怪本宮不留一分面了!”皇后一口銀牙快要咬碎,眼神騭的看著跪伏在地的眾人。
每月十五本是皇后侍寢的日子,可今日皇帝卻一點不顧往日分,直接去了趙妃的宮中,簡直是讓自己淪為了后宮笑柄!
“都下去吧,本宮要休息了。”皇后著額頭,出一副疲倦的神。
只是在眾人退下去后,一名黑人才緩緩從是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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