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麼大的事,不可能一點風聲都沒有!
呵!看來,顧璟榆和黎安安這是聯合起來要給唱一出空城計!?
思及此,周深深的臉緩和了不!
“你說有百分之三十四的份,就真的有嗎?別人相信,我可不信!”周深深冷冷的笑了一聲,雙手抱在前,涼涼的看著面前的顧璟榆和黎安安道:“要是這樣算,顧總和在座的其他二位,可都不是環森的東?”
“試問,如果各位都不是環森的東,又有什麼資格來參加這次環森的東大會?!”呵,真以為這場空城計沒有破綻麼?
還是當周深深是傻子!?
“我們來參加這次東大會,主要是對東變更的況進行說明……”面對周深深的質問,顧璟榆輕笑著迎上周深深質疑的目 :“事實上,在座的,除了周深深小姐和黎安安小姐之外,我們確實都已不再是環森的東!”
“還有,我顧璟榆從來都是個有誠信的商人,絕對不會在這麼重要的會議上撒謊!”
“周小姐,您既然能有辦法從二位東手里買下環森的票,那為什麼我就不能從他們手里買下剩下的票呢?”黎安安睨著周深深,也是輕松的一笑,氣定神閑的反駁:“還是說,你做了什麼事,讓其他東不能將票轉讓給我?”
“你,你胡說八道!”被黎安安扣了這麼大一個帽子,周深深子微微晃了晃,隨即開口反駁:“我周深深行的端做得正,你污蔑我!”
“呵!”行的端,做得正?黎安安忍不住冷冷的笑了笑。
“顧總和黎小姐說的都是實話,黎安安小姐確實持有環森百分之三十四的份!”在顧璟榆的示意之下,一直沉默的環森的法務部部長突然開了口,同時,將準備好的一份文件遞到了周深深面前。
“如今,環森的新東有三位,持有份最多的是顧璟琛先生,他手中持有環森百分之四十五的份,而第二位就是黎安安小姐,持有環森百分之三十四的份,而最后一位,則是周深深小姐,持有環森百分之二十一的份……”
“據公司章程,現應由黎安安小姐暫代環森CEO一職,主持環森日常事務……”
“不,這不可能!”周深深看著法務部部長遞過來的文件,目瞪口呆的搖了搖頭,隨即目冷惻惻的轉向顧璟琛的兩位發小:“你們竟然將手中剩下的份都賣給了黎安安!?”
“出了多錢,就讓你們心甘愿把手里的份全都賣了?!”黎安安能出得起的價格,周深深一樣可以,憑什麼他們就賣給黎安安而不賣給?!
而且還許了他們更多的好,那些好,可是黎安安甚至環森沒辦法給他們的!
“二位東既然能把份賣給你,自然也能將剩下的份賣給我!”黎安安坐在椅子上,氣定神閑的看著已經快暴跳如雷的周深深,笑道:“沒有那一條法律規定了,我不能買下他們手中的份!”
黎安安說這話的時候,顧璟琛兩個發小微微低著頭,不敢與兩人對視。
“還有,周小姐,人在做,天在看,你自己做了什麼事你自己心里清楚!”周深深手里的那百分之二十一的份是怎麼來的,自己心里清楚!
這一場‘戰役’最后由黎安安勝出,周深深即便再不甘心,也不能怎麼樣,畢竟白紙黑字的份擺在面前,容不得來。
周深深最后是被一個電話給急匆匆走的,當時會議室很安靜,周深深聽到了聽筒那頭來自男人的咆哮。
如果黎安安沒有猜錯,在聽筒那頭咆哮的人,應該就是曾國安!
看來,安延拿住了曾國安的把柄了!
自重生以來,黎安安就不是個與世無爭的善茬,既然曾國安和周深深一起聯手坑了顧璟琛,不可能只對付周深深而放過曾國安!
的名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
送走了周深深,顧璟琛的兩名發小也起告辭,從站起到離開,倆人幾乎不敢跟顧璟榆和黎安安對視。
送走了三人,黎安安和顧璟榆終于松了一口氣。
“接下來,環森就靠你了,有事你可以找何西與司徒律,他們會協助你主持公司事的。”基本上,他們倆就能獨立理公司的事,不需要黎安安心。
“顧氏那邊還有個會議,我就先走了!”顧璟榆抬手看了看時間,抬腳走出會議室,招來等在一旁得助理,就打算離開。
“我送你出去吧!”黎安安跟上顧璟榆的腳步,然后對他說道。
顧璟榆沒有拒絕,趁著這點時間,他還給黎安安簡單說了一下環森的況,以及遇到棘手事的急理辦法,黎安安一路上聽得很認真。
送走了顧璟榆,黎安安轉對早已等候在一旁的司徒律與何西道:“走吧,到辦公室,跟我說說環森目前的況。”
兩人對視了一眼,然后領著黎安安一路往顧璟琛的辦公室走。
三人正準備去等電梯,眼尖發黎安安發現,有不員工正從公司進進出出。
與以往不同,這些人三三倆倆的,有說有笑的挽著手出去,然后三三倆倆的拎著點心跟食回來。
這場景,倒像是午休時間的景象。
黎安安下意識的抬手看了看時間,距離午餐時間還有將近四十五分鐘!
黎安安這次進環森,總覺得氣氛怪怪的,怎麼說呢,就像是一盤散沙,沒什麼凝聚力。
黎安安蹙著眉,正巧有兩名員工走出去,其中一個人的手還搭在另外一個人的肩膀上,里振振有詞,像是在極力游說對方什麼事。
就在這時,有兩名職員跑了上來,對著其中那名勾肩搭背的男同事說了什麼,那名男同事點了點頭,隨后他們一行四人就一齊往公司外走去。
他們腳步悠閑,不太像是出去辦事或者談客戶的樣子。
黎安安狐疑,下意識的就跟上了四人的腳步。
司徒律與何西見狀,兩人對視了一眼,也跟上了黎安安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