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這次病毒的特效藥已經研制出來並且投使用了, 你呢?是明天就回白恆星嗎?”
從病毒發到如今相應的特效藥被研制出來,期間耗費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在這一個月里,除去于剿滅地下研究所的過程中犧牲的上千士兵, 因未得到及時救治而喪命的醒靈師也有數萬人。
余初等到了最後,直到看到特效藥研制功, 相關的抵抗疫苗也有了頭緒, 點點頭。因為這件事, 所有學校和學院將開學日期往後延遲了一個月,但這背後背負的事實太沉重,余初心里一點也沒因此而覺得高興。
而擎遠這邊也忙完了自己該做的, 地下研究所被抓起來的人寧死也不肯把背後的主謀供出來,陛下旨意,擇日就將他們全都羈押送回主星。
三皇子那里也似乎是想盡快回到朝堂,他才不管這次人實驗研究所背後的真相到底是什麼,總之就想先趁著這個機會把六公主得翻不過來再說。
于是,中午的時候,跟著擎遠一起目送著朗拉帶著人坐軍艦離開,余初了自己的臉,有些疑地轉過頭問︰“這幾天好像都沒再見到過三皇子邊那個把自己蒙住的奇奇怪怪的人了誒。”
聞言, 正打算離開的擎遠步子一頓,他隨口道︰“你以為人家跟你一樣閑啊, 估計是被單獨派出去做什麼任務了吧。”
余初更疑了,“可是三皇子剛剛走的時候也沒見那個人跟他一起啊。”
“他們又不是連嬰兒, 人就不能先離開?”他沒把這件事多放在心上, 敷衍了幾句後就開始指揮他手下的人清點人數準備明天返回主星。
余初回過頭著那已經消失在空中的軍艦,後,士兵們列隊的聲音傳來, 收回視線,接著轉離開。
一
“今天星長來找你,我說你還在睡覺,他就直接說他明天再過來了。”
通著視頻電話,余初看著屏里那一看就是這些日子都沒怎麼睡好的人,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覺。
“我明天下午應該就可以到了,你別擔心,不過星長找我有什麼事啊?”
祈了眼楮,“好像是關于銀行賬戶存儲的問題,他說到時候當面跟你解釋。”
但事實上嚴獻當時的原話是︰‘這些事要是不當面說,絕對又是左耳進右耳出,聽君一席話就是一席話,一點也不會放心上。’
“原來是銀行的事啊。”余初還以為是什麼,可是當時不是已經跟嚴獻都說好了除了轉賬外,剩下的都由他全權決定嗎。
“星長還讓我再問你一遍,確定要把全部的存款都放在白恆星上嗎,”說這句話時,祈的眼里有著疑,但他還是什麼都沒有多說,覺得余初不管做什麼都有自己的考量。
而余初又聽到了這個問題,笑出聲,“星長這是不是擔心到時候我沒錢了資金周轉過長,怕我找他借錢啊。”
祈抿著笑,覺得這話要是跟嚴獻當面說估計又會把人氣到。
“等我明天回去了好好跟他說道說道,讓他明白錢乃外之,為一星之長,眼界這麼不開闊怎麼行。”
第二天一大早,余初乘坐專艇被擎遠邊的親衛低調地送回了白恆星。
先是迅速趕回別墅把自己奇奇怪怪的一裝扮換掉,然後再搭上車跑去星政府找嚴獻。
兩個人在辦公室不知道互相叭叭說了些什麼,總之再等余初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此時天已經將近傍晚。然後又被嚴獻派人送回別墅,直到癱在了沙發上,安逸地嘬著祈給倒的心熱水時,這些天一直都沒放下的心才算真的輕松了下來。
“阿利諾那邊……已經沒事了吧?”坐在余初的邊,祈微微低頭看著那閉著眼倒他上打哈欠的人,
“特效藥已經研究出來了,剩下的就是疫苗的研發了,估計等開學前,你還要先去打個疫苗。”余初晃了晃那茸茸的腦袋。
祈的手指被的頭發蹭得有些,他手指微蜷,“那……”
話才剛開口,他又立馬閉上。
余初疑地睜開眼,卻發現祈低頭看著,臉上有些張。
“怎麼了?”問。
祈抿了抿,接著搖搖頭。余初突然笑出聲。
在對方好像沒反應過來的視線下,角微微上翹,然後重新閉上眼,道︰“你是想問那個被查出來的地下研究所的事吧。”
聽到這話的祈後背繃,還沒等他開口說什麼,又聽笑著說︰“這又不是什麼,有什麼不能說的,你那麼張干什麼。”
然後就把軍隊那天圍剿的全過程簡單敘述了一遍,接著,慢慢坐起來,背靠著沙發,聲音微沉道︰“那些人是被專門被訓練過的,擎遠審了那麼多天,一點有用的東西也沒審出來。”
而原本以為,僥幸獲得的一次重生機會,大概真的是上天想讓再安安靜靜重新活一次的。卻沒想到,歷時百年,當初那些都已經被消除的污垢,如今竟然又卷土重來,甚至于陣勢可能比從前還要更加浩大。
這百年,那藏在背後的事究竟發生了多?
“擎遠說,如果查到最後六公主那邊確實是無辜的,只是一開始帶人搜索的那個將領自己有異心,那地下研究所這些事,可能就是卡拉那邊派來的細做的。”余初了太。
而祈聽到那三個字心頭一跳,他不確定道︰“卡拉?”
“星際四分後,他們帝國好像跟沙羅的關系一直都不是很好,但是……同樣是帝國,他們有那麼厲害,可以瞞過那麼多的巡邏和眼線,直接在他國領土構建這麼龐大的研究所嗎?”
因為從來都沒關注過這些,所以余初到現在對卡拉等其它國家的都不是特別清楚,只大概知道各勢力間的簡單關系。
而對于擎遠在昨天跟聊到的,對方大概是知道什麼部消息,只是晦地跟說卡拉私下一直在搞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陛下對此深惡痛絕。
“卡拉那邊……應該不會吧。”不知道為什麼的,想起自己托人代購那次看到的那個小塑像,祈下意識便覺得他們不會這樣做。
余初聞言也沒說什麼,“在沒有實際證據的況下,可以對此保持懷疑的態度,但該怎麼做,還是等後續結果出來再說吧。”
接著兩個人又閑聊了幾句,然後吃完晚飯就準備去休息。
夜晚,余初躺在的大床上,第一次有了失眠的覺。心里想著研究所的事,而到手的線索太太雜,同時因為份原因,也沒有理由去向邊的人多探查這些與之相關的容和消息……
一
時間一晃,各大軍校學院開校的日子到了。
在此之前,余初說的話全都實現。為了進一步保障所有醒靈師的安全,以及防止病毒以其它渠道擴散,所以沙羅帝國,凡是醒靈師,都是打了疫苗後才能夠自由活的。
而同時在別墅里的那段時間,余初除了每天帶著祈專心訓練外,擎遠還會時不時地給發來消息,都是那些有關地下研究所後續進展,以及最初那個負責搜查的將領審訊結果的事。
【六公主那邊已經擺嫌疑了,那個將領背後還有其他的人,地下研究所目前看來是跟沒關系了。不過陛下今天又跟我說了卡拉那邊最近好像在搞一些小作,所以我覺得這次的事肯定跟他們不了干系。】
之前被抓的那些研究員在擎遠把他們帶回主星的第二天就全都死了,死因是中毒而亡。明明才到的那一天一切都還好,偏偏在陛下邊的人要介一起審訊時發生這樣的意外。而最關鍵的,是在那些人死前,他們還什麼東西都沒審出來。
一條看起來最能挖出背後策劃之人的大路被阻斷,擎遠那個時候差點沒氣得直接掀了整座監獄的屋頂。
但慶幸的是,花了如此多的時間,如今,那個將領的背後似乎也藏著更深的一條大魚。不怕抓住這條魚時需要耗費的過多耐心,就怕線索就在眼前卻連見到這條魚面的機會都沒有。
擎遠這些天一直在忙的就是這件事,而余初也在帶著祈訓練的空閑之余地等他分每日審訊結果。
這邊尚且算平靜一片,而另一邊,幾乎快與某個人斷聯一個月的許蓉終于通過各種人脈以及幾乎付出一半家的代價,找到了潛三皇子手下,那個由他私下建立控制的基地之中的機會。
因為父親的再三警告,再加上醒靈師的份一下就能在那一基地的單兵中被發現,所以這次的潛,許蓉沒能親自前去。
被派出去的是效忠他們許家多年的忠衛冷詞,對方歷時近兩周,在開學12天後,一直找借口請假不去學校上課,就為了出點意外在家等他消息的許蓉終于在最後關頭等到了想要的。
但當面前的腦被打開,投出來的錄制視頻容時,著急道︰“我是讓你去那里找人的,你拍這些什麼七八糟的報告結論回來干嘛啊。”
冷詞聽到許蓉的哭腔低下頭,“顧白爺好像不在那所基地,我打聽到的消息,說是近期兩個月那里面都沒有外人進過。”
而他們似乎是在做什麼更的事,他沒有資格接到更高一層的,所以無法得知容。但卻在後續的不斷跟蹤以及打探中,他冒著生命危險用腦記錄下了一份在運送過程中被他短暫調換的機檔案。
許蓉的眼眶通紅,冷詞低著頭,什麼也不反駁。
“抱歉,我只是太著急了。”知道是自己反應過了頭,許蓉抹去臉上的淚水,讓冷詞直接把那段視頻發給他,然後就一個人跑回了臥室。
隔音效果極好的牆面阻絕了臥室里的啜泣聲,等到外面的曜星落下,皎星升出,眼楮都哭得紅腫的許蓉這才有些魂不守舍地打開了腦。
發去了無數條消息的那個聊天框依舊沒有回信,閉了閉眼,接著播放冷詞錄下來的那段視頻。
心里本沒有想要探聽朗拉的心,只是妄圖想要從中找到哪怕一點有關失蹤的人的下落的東西。
顧白那麼強,除了一直在對方邊做事的三皇子,不相信還會有其他人可以讓他一直到現在都于失聯狀態。
視頻開始播放,而大概是因為況以及時間的急,拍攝者翻換檔案紙頁的速度極快。許蓉調緩了倍速,但對每一秒的容都只是略地掃了個大概。
的心里想的全是顧白,而這份所謂的機文檔,就好像只是單純的實驗報告一般,大多都是數據,剩下的也是各種文字容。
許蓉沒心看,余掃到了‘海瑞斯’三個字,但沒多想。心里一直擔心顧白,這一個月幾乎把能用上的辦法都用上了卻依舊找不到對方半點行蹤的人此刻心煩意。
深吸了一口氣,剛想將那即將播放完的視頻關閉,卻在手剛出的那一刻看到屏里出現的一條被關在營養管中,人魚尾的生時,雙眼睜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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