攙扶著對方的手,面帶不悅︰“你再這麼看我就瞎你,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對于的俗話語宇文灝明顯見怪不怪,有點為難地搖了搖頭,還是先上前扶住白錦歌搖搖墜的,隨後道︰“你先跟我回去吧,回去我再慢慢告訴你。”
“我跟你回哪兒?”不屑地嗤笑一聲,白錦歌反問,“我還怕你把我賣了。”
“別鬧了,”終于下口氣說話,宇文灝難得認真道,“你以為現在還是甦祈月掌管的趙國天下嗎?我聽說衛翎早在宮里面布下天羅地網抓他,不怕他能跑掉。至于你……”
斟酌許久不知道用什麼詞合適,宇文灝長嘆一聲,只得實話實說道︰“至于你,也被衛翎通緝。罪名嘛,說你在五國貴族的飲食中下毒,意圖引起趙國同另外幾國之間的戰爭。”
“我下毒?”像是聽到了最可笑的笑話,白錦歌只覺得五髒六腑都跟著笑得氣痛,“他衛翎腦子里裝的都是排泄嗎,這麼可笑的事也敢說?你們五國貴族也都是草包不,就真信了他的話?”
“我要是信他的話,也不會趕來救你了。”有點心疼白錦歌一傷白著臉還得氣,宇文灝聲音了,“還是先回去吧,有我在,總不會再有人欺負你。”
宇文灝對的好總讓覺得有點意外,想兩人之前沒有任何集,唯一認識也是在北山的狐狼群中。就因為這簡單集便掏心掏肺,不免有些難以讓人信服。
若說對方是因為自己長相而了心思,白錦歌覺得更是不可能。自認長得不差,但也沒到傾城傾國的地步。更何況宇文灝畢竟是一國君主,什麼貨沒見過,值得為肝腦涂地?
心念一起便回想起兩人談和斗的時刻,白錦歌能覺到其中有些地方不對勁,可眼下卻不是說的時候。
上被披上一件黑斗篷,寬松大並且用兜帽遮住了的面容。在宇文灝隨從的帶路下,兩人匆匆避開府中下人,從一靜僻的城牆上翻越而出。
“還是一國君儲呢,翻別人家後牆臉不紅心不跳的,你臉呢,揣兜里了?”
“啊,臉揣兜里然後兜破了,于是我撿起來又扣上了。”宇文灝笑得那一個天真無邪,“我就當你是夸獎我了。”
似乎跟他在一起時,氣氛很容易就變得惡俗邪氣,但是白錦歌卻覺得,心里面沒那麼多負擔。盡管對于宇文灝還有所懷疑,可對方畢竟救了一命,公事私事還分得清,是以只橫了他一眼,並未多說什麼。
馬車徐徐拉著跑向宇文灝在趙國暗線的私人別院,白錦歌斜倚在宇文灝替備好的墊上,冷不丁地冒出一句︰“這事兒到底是怎麼個說法,衛翎到底拿了多籌碼,竟然敢對甦祈月出手?”
“別的我也不好說,反正他就是蓄謀已久便是了。聽說趙楚在昨天晚宴之後便昏迷不醒疑似中毒,而五國貴族在之後也都紛紛病倒不起,這時候衛翎便跳出來,拿你和甦祈月昨天提早離席做文章,說是你二人聯手下毒。”
“想象力還真夠可以的,赫連楚當時也離席了,怎麼沒人懷疑他?”白錦歌不屑。
“赫連楚那個人,絕對要比你想象中高深得多。”宇文灝停了停,略帶嚴肅道,“他不僅沒有被懷疑,反而還拿出了一樣你的之指證是你下的毒。”
“你說什麼?”這可算是一個炸新聞,白錦歌直起子,費力問道,“我哪有之會在他手里?”
昨日回來之後並未發現什麼東西了,若是宇文灝所說屬實,那只能說明是有人背著將的東西帶了出去。
會是誰呢……白錦歌慢慢鎖起眉頭,卻是很快想到了一個人︰“是婉?將我的東西拿給了衛翎,而後由衛翎給赫連楚,只因為赫連楚作為邪皇,說話有分量?”
越想越覺得荒唐,白錦歌搖了搖頭,竟是說不出話的覺。
走了半刻鐘終于到達別院,宇文灝率先派人排查清楚周圍環境後,才扶著白錦歌下車進屋。
很干淨的別院並沒有太多奢華,讓宇文灝這一國之君居住在此不免有點委屈了。只是白錦歌看他一臉雲淡風輕平和微笑,又覺得對方仿佛只是個清秀年而已。
“我有點事想問你,你讓你的人下去吧。”
白錦歌輕聲說著,目堅定對著宇文灝有點錯愕的目。
適才已經在馬車上吃下了骨散解藥,白錦歌休息差不多了,總算恢復了點力氣。很隨意地向著正廳前方的石階上坐下,看著宇文灝丈二和尚不到頭腦的樣子,懶懶一笑︰“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擔心我吃了你?”
“你這樣子有點奇怪。”宇文灝瞧如此不拘小節,自己也一甩袍子坐下,“哪一次見你不都是跟母夜叉一樣,何時這般溫跟我說過話。你格一向狂傲,如果不是心中有鬼,才不會和氣待人。”
白錦歌笑了笑,並沒有跟往常一樣反駁。似乎能覺到邊宇文灝的緒從繃到放松,心想著差不多了,猛然開口道︰“你以前認識我嗎,怎麼總說我應該是怎樣怎樣?”
然而宇文灝不愧是一國之君,旁人在這沖擊下可能會隨口而出,但他只是稍微一愣,隨後略帶不自然道︰“你說什麼呢,你這格只要見過一面的人都會有所,更何況我們這見過三四次的?”
這話說服不了白錦歌,只見和目漸漸變冷,緩緩開口道︰“剛才在地牢的時候,我放過那主僕二人,你說以我的格不應該心。適才瞧我溫待你,你亦是同樣反映,還覺得我是有什麼不軌的心思。”
“宇文灝,有時候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就能告訴對方很多容,你千不該萬不該將我的格時時掛在邊。你我集不過爾爾,若不是舊相識,又怎會一直一副如此了解我的樣子?”白錦歌慢慢說著,盯著宇文灝的表,“而且你對我的好太過不尋常,帝王者都是謹慎小心,你對一個陌生人的關懷明顯超乎尋常了。”
最後這一句終于讓宇文灝輕笑出聲,只是那笑容里面的無奈和苦卻沒有逃過白錦歌的眼。
“若我說我對你一見鐘,你可相信?”
“不信。”
苦笑更甚,宇文灝終于投降︰“你果然跟他說得一樣讓人無可奈何,不過這樣倒好,不扭就是你最真實的樣子。”
“他是誰?”
似乎越來越接近真相,白錦歌忽然覺得心里面有什麼東西在跳,讓興不已。
“這人……你應該很悉。”故意賣了個關子,宇文灝忽然邪笑起來,“要我告訴你也可以,不如你就以相許來回報我,反正跟甦祈月比起來,我……啊!”
白錦歌臉上笑容不減,手卻很迅速地上了宇文灝腰側的。兩指輕輕一掐起一小撮,淡笑著使勁加力旋轉,看著宇文灝慢慢變的臉,輕聲提醒︰“這兒可沒有你的人,雖然以我現在的力殺不了你,但讓你吃點苦頭還是可以的。”
“我說我說,你先撒手。”宇文灝痛得音調都提高了幾層,完全沒有一國之君的架勢和派頭。
“你來趙國是為了找誰?”一邊著腰側的,宇文灝一邊問道。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說的人便是你來趙國要找的人,你的大哥——白盛羽。”
090挾持君王
更新時間:2013-4-28 15:35:56 本章字數:3453
趙國皇宮最初是按照品字形修建的,每一個口都有先祖曾有心布下的暗門和道。而關于這些暗門的走向和開啟方法,除了每一任趙王外,絕不會有第二人知曉。
甦祈月無意中知道有這麼個東西存在的時候,還是剛剛為禮部侍郎。那時候對于權力的並不算太重,之所以選擇宮當值也只是想陪伴在衛茜雪邊,遠遠看著。
只是一場深似海,在混雜的事態當中難以保全自,只有站在權力最高點,才能杜絕後患。
“王爺,這個方向是……”
青龍原本只是依照青的吩咐隨而至,待看清楚三人所行方向時心中一震,不由得疑道,“這不是去龍鳴殿的嗎?怎麼……”
“別廢話,先跟著來。”青直截了當打斷他的疑,看著前甦祈月很麻利地穿過一假山林來到一個看似僻靜的暗角落。
甦祈月手在面前假山的石壁上輕敲了敲,一邊敲一邊聽。待某一發出清脆空響時,手指很輕易地從旁邊的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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