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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朱朱發威,明天到尹子章大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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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朱朱同樣陷藤蔓的包圍,不過可淡定多了,從儲袋裡取出另一個瓷甕,用小杓子將裡面的藥水一杓一杓灑到自己邊的藤蔓之上,接到這些藥水的藤蔓馬上像被幹了水份的樹枝,迅速乾癟焦黃委頓在地。
擂臺上的景象逐漸變甄碑的一邊被藤蔓填塞得滿滿當當,朱朱這一邊遍地枯藤敗葉。
大家開始還能聽到甄碑的怒罵呼喝以及飛劍砍在藤蔓上的咄咄聲,到後來聲音逐漸低了下去,也不曉得他是沒力氣喊掙扎了還是發生了其他意外。
朱朱氣定神閑站在臺上抱著瓷甕等甄碑認輸,等了好一陣都沒聽見人聲。
其余五個擂臺的比試,勝負陸續見分曉,眾選手向這邊,都是一臉的錯愕驚駭。
他們從來沒想過植也會有這麼可怕的一面,更沒有想到,朱朱竟然隻用一種詭異的藤蔓就將對手活生生困住,毫無還手之力。
甄碑沒有被轟下臺,也沒有出言認輸,但是明顯不可能跟朱朱繼續比試下去了,裁判有些為難地向中心臺的幾位老大,符鈺了胡子,苦笑著站起道:“好了,六號擂臺,應傍峰朱朱勝。”
擂臺下的不人為朱朱歡呼起來,早已輕松擊敗對手的尹子章也忍不住挑了挑眉頭,自家的笨豬很厲害嘛……之前畏沒用的樣子果然是裝的,哼!
太竺峰劉元彤見本峰弟子敗得如此無厘頭心裡很是氣憤,不過又不敢得罪鄭權,隻得乾笑道:“鄭長老名師出高徒啊!”
鄭權微微一笑道:“承讓承讓。”
六號擂臺上,朱朱用藥水澆死了圍困住甄碑的藤蔓,發現他原來是被藤蔓上倒刺中的微毒弄暈了,難怪到後來一聲不吭,幸好這種毒素只要稍等片刻就能自然消散,甄碑除了這個也沒其他傷害,總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經此一役,再沒有人覺得朱朱特別好對付了。
幾個築基期弟子同時出手,很快將六號擂臺清理乾淨,朱朱與尹子章各自下了擂臺,等著看第二比試。
偶元峰的兩個築基期弟子沙乾道與尤浩傑都是這一,與他們對戰的弟子幾乎毫無招架之力地就被轟了下臺。
兩個人站在臺上不可一世,目不約而同落在了尹子章上,邸禪尚哼笑道:“四師弟,這兩個家夥雖然是剛剛晉築基期,基不穩,可是外門弟子大比過程中是不允許比試者服用丹藥等有療傷或補充靈氣、提升戰力的東西的。你要小心哪!”
他雖然希尹子章贏,但他也不願意他贏得太輕松……否則這家夥尾還不翹上天了,更不會把他這個大師兄放在心上。
尹子章對他的廢話不發表任何意見,反而扯了扯朱朱的耳朵道:“如果待會兒你運氣不好到與這兩個家夥對戰,記得千萬不要讓他們人或法寶的近。這擂臺雖然有防護法陣,但如果他們接到你的再釋出法力,法陣也很難反應得過來。實在不行就引符籙把自己轟下臺保命,知不知道!”
擂臺法陣是通過應法力強度來產生作用的,當其中一方釋放的法力強度超出一定限度就會有所反應,但是如果雙方是通過肢接突然發力,那法陣即使應到也遲了。
尹子章之前就是利用這點,在準決賽中將一名偶元峰的煉氣期九層弟子打重傷的,他怕沙乾道或尤浩傑用這一手對付朱朱,所以特別提醒。
結果第二次簽,尹子章中第三對沙乾道,而朱朱運氣不錯地中第四對戰昧遠峰的一名煉氣期八層弟子。
沙乾道真實年齡已經接近六十,看上去是四、五十歲的模樣,人生得如鐵塔一般,他天生三靈,資質普通,在聖智派當了幾十年的外門弟子才終於熬出頭。
在門派大比之前,偶元峰的好幾個煉氣期九層外門弟子都被賜築基丹,最終功築基的就只有他和尤浩傑兩人。
蘇京說得很清楚,他這樣的大手筆砸本就是要他們替偶元峰挽回面,對付應傍峰的天才弟子尹子章。
沙乾道本人對尹子章也沒有任何好,應該說他妒忌痛恨所有修煉天才。憑什麼他苦苦修煉四十多年,盡酸甜苦辣,冷暖煎熬才得到賞識艱難築基,而這些所謂天才,卻一門就所有最好的待遇,不過花個幾年,就輕松突破境界?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殺盡天下間的所有天才!以免有一日,他們又再次輕松超越他,騎在他頭上作威作福!
天才是不是?只有能夠活下去的才有機會追求長生,中途夭折了,那便什麼都不是!
新晉的築基期弟子,對上煉氣期弟子第一人,這一最吸引眼球的就是這一場比試了,擂臺下裡三層外三層圍了個水泄不通。
人們紛紛猜測著待會兒究竟誰勝誰負,大部分並不看好尹子章,畢竟差了整整一個級別,越級挑戰說來簡單,真做起來就不是那麼好玩了。
朱朱聽見附近的人議論沒幾句好話,就算對尹子章信心十足,也有些忐忑起來,畢竟這次他不能像跟邸禪尚對戰時那樣不斷服食丹藥補充靈氣了。
邸禪尚看握拳頭臉發白的張德行, 嗤道:“放心吧,這姓沙的奈何不得老四的。”
“你又知道……沙乾道跟你一樣都是築基期的。”朱朱還是不太敢相信大師兄的說辭。
邸禪尚一聽這話就怒了,腰道:“他一個剛剛築基,基不穩的家夥,怎麼可以跟我比,老子築基的時候,他還在……還在煉氣期不知幾層待著呢!”他本來順口想說“還在喝”,不過一想好像這家夥比自己還大了許多,所以臨時改口。
朱朱心頭的大石放下了一半,忍不住又埋怨道:“大師兄你的符籙這麼厲害,如果給幾張四師兄,他一定贏得更輕松。”
邸禪尚斜眼看:“老四傲得很,他肯要才怪!你這麼關心他,是看上他的小白臉不?!”
雖然他對朱朱的容貌很不滿意,但是聽到又一個師妹被別的師弟拐走,他還是忍不住心裡發酸!小師妹怎麼都這麼淺?就知道喜歡小白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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