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為恐怖分子就一定會窩在建築或者通工裡,等著你去打,不要以為恐怖分子自,隻會在上穿一件填滿土炸藥的馬甲。這些可以毫不猶豫對著平民扣自步槍扳機,可以揹著炸藥包,唱著心中無悔戰歌發起自殺式衝鋒的狂熱分子,《日瓦公約》在他們眼裡純屬扯淡,什麼人類的同與正義,什麼憐憫與溫,更是可以用一句“征服異教徒”直接踐踏到腳下,國與國的戰爭中,不敢使用,不能使用,不屑使用的戰,隻要好使,他們都能直接拿來就用,而且不會有任何心理負擔,因為他們無論做什麼,都是在為建造他們的天朝王國而努力,他們殺得越多,殺得越狠,他們在另一個世界中重生後,得到的神的恩賜與寵就會越多!
這是一群被宗教徹底洗腦,已經忘記了自己還是一個“人”的瘋子,而且還理直氣壯地認為,自己在做著足夠偉大的事。麵對這樣一群偏執狂,唯一的選擇,就是不斷打擊他們,重創他們,讓他們永遠冇有變得強大起來的那一天!如果真的不幸,讓他們變得強大起來,甚至有了和軍隊正麵抗衡的實力,那就必須把他們當這個世界上最危險的敵人!
在車隊第一輛軍用卡車的駕駛室裡,坐在副駕駛席上的燕破嶽,突然將一把格鬥軍刀搭到了裴踏燕的脖子上,鋒利的刀刃上那冰冷,刺激得裴踏燕全汗都一起猛然倒豎。
演習時彈匣裡填裝的全部都是空包彈,但是他們上的格鬥軍刀,卻是貨真價實,一刀捅下去就會立刻見紅,再往回一拉,背部鋸齒就會把傷口直接破開的多功能格鬥軍刀。
刀鋒得實在太,到了裴踏燕都不敢開口說話的程度,他隻能對著燕破嶽怒目而視,他真的不知道,在這個要命的時候,燕破嶽突然發了什麼瘋。
“我們已經離開機場超過五公裡了,除非他們弄了一枚戰略級核彈頭,否則的話,我們應該已經安全了。”燕破嶽語氣很溫和,溫和得甚至像是在安裴踏燕,但是他手中那把格鬥軍刀,在裴踏燕脖子部位的大脈上,稍有不慎就會讓明年的今天變裴踏燕的忌日,“現在請你放鬆心,把車速由每小時八十邁,降低到三十邁左右,拜托。”
就算是裴踏燕的心機深沉,聽到燕破嶽這禮貌客氣的“拜托”兩字,一老也猛然湧上大腦,如果不是那把格鬥軍刀還架在脖子上,無聲地提醒著他形勢比人強的道理,他在這個時候,百分之百已經不顧一切對著燕破嶽揮拳相向。
這貨連聯合演習指揮部的大校級軍都敢用槍托去砸,擺明瞭就是一個偏執暴力狂,不怕一萬,隻怕這萬一,萬一他真一刀子把自己脖子上的大脈割斷,那可真的要命了。
國朝新立,百業待興。舉薦的文官故作驚人姿態高談闊論,已有鍵盤俠雛形。開國的武將百般受辱唾面自乾,夾著尾巴甘當受氣包。越王府中,三世子秦遊捏著被退婚的書約,看著府中拖欠下人薪俸的賬目,聽著老管家的碎碎念,只得仰天長嘆。 “這開局,完全就是地獄難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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