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校長的辦公室和住,在一個屋子裡面。
這個住,也是校工的住。
陳校長既是校長,又是校工。
他白天的工作有三項,一是當校長,二是上下課敲鐘,三是當夥夫,中午的時候,負責給學生們熱飯。
晚上的時候,就給學校打更。
曾經有很多人勸他,雇一個校工,但他就是不同意。說是為學校省點兒錢。
至於他自己,則只拿校長一份工資,校工的活兒,屬於義務奉獻。
就在林駒琢磨著,進屋怎麼跟校長說的時候,陳校長出來了。
“同學,你怎麼沒去上課?你是哪個班的”?
陳校長就有些不高興。
“陳校長,我是六年一班的,我想要跳級”。
“跳級”?
陳校長愣了。
盡管他是文盲,但是當了多年校長,對於學校的教學水平和學生的底子,也是清楚的。
前些年學校總是停課,要不就是參加生產勞,教學質量很差。也就是前兩年恢複高考之後,才正兒八經的開始上課。
由於學生們的基礎不好,現在的教學進度,學起來都很吃力。竟然還有跳級的人,這可有些奇怪。
“對,就是跳級”。
陳校長盯著林駒,眼犀利。令他到意外的是,這個十四歲的孩子,一點兒也不回避他的眼,目竟然那樣平靜。
“為什麼要跳級”?
“六年級的課程,我早就會了。我想早點考大學”。
“你想跳級也行,但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走,我七年級的老師考考你,他們要說你行,我就同意”。
“好”。
老頭兒,我還怕你們考?雖然過去二三十年了,但大學的課程,我還能記得一些。
就現在這些老師,我給他們當老師都行,別說七年級的小孩子課程。
要是初中七年級的課程我都不會,我將來還考個什麼大學?幹脆撒泡尿自己淹死算了。
“什麼,竟然要跳級”?
“跳級,真的假的”?
陳校長說了原委之後,老師們紛紛吃驚。
不僅七年級的老師,辦公室裡所有的老師,都紛紛圍了過來。
周玉貴也過來了。
“林駒,你今天跑哪裡去了?為什麼不來上課?現在還想跳級,就你這樣的,跳什麼級?我看你跳河還差不多”。
周玉貴今年二十五六歲,別的倒還好,就是年輕氣盛,說話也損。
今天林駒沒來上課,也沒跟他打招呼,就直接找校長要跳級,他就有些惱火。
周玉貴的話,也有些道理。
即使在林駒的前世,他在六年級的時候,績也不太突出,還是後來發憤圖強,找到了正確的學習方法,才穎而出。
“周老師,我能不能跳級,不是你說的算,也不是我說的算,要看陳校長和七年級老師考試之後的結果”。
“好好好,我你得瑟。我告訴你,你以後別想再回到我的班了,你去哪去哪”。
你以為我還會回到你的班級麼?
“各位老師,請你們考吧,只要是七年級的課程,考什麼都行”。
“朱老師,那就考吧,考難點兒”。
陳校長下令,朱老師立刻就跟另外兩個老師嘀咕了一陣。
然後幾個人就開始翻箱、倒櫃、拉屜。
考試方法很簡單,把七年級的考試卷子拿出來,林駒答就行了。
“你就在這裡答卷,我們大夥兒都是監考,別想耍什麼花招”。
朱老師把三份油印的卷子,給了林駒。把他領到辦公室一角的一張空辦公桌前面。
拉開屜,檢查了一下,看裡面沒有什麼參考的東西,才林駒坐下答卷。
林駒也不客氣,就開始看卷子。
語文,數學,自然,一共是三份答卷。
把三份答卷都看了一遍之後,林駒先做數學。
多數的題目,林駒都是一蹴而就,在證明勾定理這道題上,林駒下了格外的功夫。一口氣用了四種證明方法。
數學卷子答完了,朱老師拿了過去,不一會兒,林駒就聽得後的老師們紛紛議論起來。
他知道,老師們一定在議論勾定理那道題。
嘿嘿,老師們,這回你們開開眼界,看看什麼做超級學霸。
語文和自然比較好答,用了一個來小時,林駒就答完了。
此時學校已經放學,但多數老師都沒走。都在辦公室裡面,議論著林駒的事。
當林駒了卷子後,就見那些數學老師們,正在小黑板前面,演算勾定理的證明方法。
“來來來,林駒同學,你來說說,這幾種證明方法是怎麼回事兒”?
馬家堡子的老師們,水平其實很有限。有些人就是前幾年的高中生,連周玉貴這樣的白字、錯別字先生,都能當老師,可見師資水平如何。
證明勾定理,他們只知道教科書上的一種方法,哪裡知道還有另外很多種證明方法?
林駒也不客氣,接過朱老師手裡的教鞭,走到小黑板跟前。
“勾定理,除了書上的證明方法之外,我知道的,就有十幾種證明方法”。
“我在卷子裡面,還列舉了另外三種證明方法。第一種是畢達哥拉斯證法,這種證法的特點是簡單,直觀,易懂。為了慶祝這一原理的發現,當時的畢達哥拉斯學派,還特意殺了一百頭牛慶祝,所以這一證明方法,又做百牛證法”。
林駒一說完,周玉貴就嘟囔上了。
“你就瞎編吧,算一道題,就殺一百頭牛,哪個傻子會這麼幹。那個拉屎的畢大哥家有多牛?整個馬家堡子也沒有一百頭牛”。
“你給我閉上你的臭,你懂個屁”!
陳校長一聲怒喝,周玉貴不敢吱聲了。心裡卻在嘀咕:我再不懂,還認得幾個字,你就是個文盲,還不如我呢。
“第二種方法,是趙爽的弦圖證法,趙爽是三國時期的人……。這種證明方法,簡單,直觀,表現了我國古代數學家高超的證題思想和對數學的鑽研神,是中華民族的驕傲”。
“第三種方法是這樣的,推理過程如下……。這種方法,是第二十代米國總統傑菲爾德的證明方法,所以又做總統證法”。
“嘁,米國總統是什麼人,還會沒事兒去做題,你就瞎編吧”。
周玉貴又不老實了。
“讀書人的事兒,你,你給我滾出去”。
周玉貴還不想走,陳校長抄起一個教鞭,周玉貴見勢不妙,趕溜了出去。
林駒又講了一會兒,放下了教鞭,下面一片寂靜。
突然間,朱老師鼓起掌來,然後是另外幾個數學老師,最後所有的老師都鼓起掌來。
掌聲停止,幾個七年級老師跟陳校長嘀咕了一會兒。
陳校長走向林駒,臉上的笑容,讓林駒到有些不懷好意。
“陳校長,我能跳級麼”?
“嘿嘿,行,明天你就上七年級,晚上開始上課”。
“謝謝陳校長,我一定好好上課”。
咦?不對啊,晚上上什麼課?
“林老師,我是說,你給老師們上課”。
什麼?給老師上課?
完嘍,這下子裝大了,把自己給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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