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臉沉,薄抿,拿著紙巾拭著的眼淚,“別哭。”
“容,容……”
艱難的抓住他的手,在自己臉上。
用淚的臉蛋,蹭著他略糲的掌心,目繾綣的縈繞在他臉上。
“告訴我,是誰傷了你?”容克制著怒火,冷靜的問。
溫雅眸底劃過一抹恐懼,緩緩搖頭,“這……只是個意外。”
“意外?把你置於死地的意外?”
“容,別問了……什麼都別問了,只要能留我一條命,讓我能夠看到你,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我不敢再奢不屬於我的東西了,真的不敢了……”
溫雅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似乎及到了極大的恐懼和悲傷,整個人緒低迷。
聲音哽咽著,夾雜著一抹恐懼的抖。
隔著朦朧的淚水,楚楚可憐的著他,手上的力道猛然收,的握住他的手,深怕他會消失不見一般。
“你知道是誰?”
“容,別問了,求你別問了……”
容回手,倏地站起,高大的軀,著無盡的戾氣,“是你自己說,還是等我派人去查?”
溫雅輕輕的別開眼,任由淚水落眼眶,“我只記得……那夥人說,我活著會威脅到……上星野的地位……”
上星野?
容瞳孔一陣,一滔天~怒火,在心底熊熊燃燒。
是?
“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丟下話,容頭也不回的離開。
溫雅收起淚水,怔怔的看著他離開的方向,暗暗攥了手心。
…………
子猛地被抵在牆壁上,星野背脊一痛,拳朝著面前的男人襲~擊。
容一手扣住的手腕,高舉過頭頂,他低頭,目裡織著狠戾與翳,“上星野,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不要溫雅?”
“什麼?”
“還裝傻?”容扣住手腕的手,愈發收,似要碎的手骨。
“你個瘋子,我本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什麼溫雅?”
容目極其複雜,探究著的神,不肯放過臉上哪怕一細微的神變化。
什麼溫雅?
不知道麼?
還是,在跟裝傻,敢做不敢當?
“溫雅被人打傷了,差點喪命,難道不是你派人幹的?”
仿佛聽到了天方夜譚一般,星野嗤笑出聲,“我如果真想做掉溫雅,你以為還能留一口氣跟你告狀?”
“上星野!”男人額角上青筋暴跳,顯然已經怒。
星野無所畏懼,“容,我真不知道該笑你蠢,還是笨。我為什麼要傷害溫雅,跟我們有什麼沖突麼?”
“溫雅的存在,威脅了你的地位!”
“呵,笑話!”星野冷聲嗤笑,目冷到了極致,一寸寸刺向他:“別說容夫人的位置,即便是總統夫人的位置,我也不屑要!這番威脅論,究竟是哪個弱智說出來的?再者,我們的婚姻期是兩年,兩年後,你我橋歸橋路歸路。有些人連兩年都等不了,現在就蠢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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