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長老實在想不通,一個如此強大的人級,有什麼理由甘心待在玄蒼學院當個預備班弟子。
離夜寒看了眼六長老,沉半響,還是開口道:
“我來找父親,他被胡秋明囚了。”
六長老差點震驚的直接站起來。
離夜寒竟然那麼淡定的說出如此駭人聽聞的事。
怎麼可能啊, 前大長老怎麼可能會被自己的孩子給囚起來!
六長老回想當年的事,明明是大長老說他厭煩了,所以把大長老之位讓出來不是嗎?
可離夜寒的表本就不像是在開玩笑,當年離夜寒對胡一列的親,遠比親生父子還要讓人羨慕。
所以六長老就算再不相信,可現在面對此時的離夜寒,卻怎麼也無法說出否定的話。
六長老突然想起這些年前大長老幾乎沒有再出現,不,不是幾乎,是本就再也沒有面過了,連他和對方關系那麼好,對方都從來沒來看過自己。
六長老之前以為前大長老可能是閉關,不過被離夜寒這樣一說……
“你這次來這里,主要目的是想找到胡一列長老?”
以離夜寒的子,他本不會是多話的人。
但面對六長老的時候,卻幾乎有問必答:
“嗯,我要救出父親,這就是我的目的,謬叔叔,你有聽到說父親出現在哪里的消息嗎?”
六長老搖搖頭。
離夜寒也知道,斷夜閣都查不到任何消息,六長老不知道也很正常,也沒多失。
只是想起了之前太初派一名弟子說的那個地方,等這次離開,他會親自去找尋一番。
氣氛一時間有些沉悶,蕭靈蕓過手去,拉住了離夜寒。
六長老看到這一幕,總覺得有些怪異,剛想問什麼。
突然,離夜寒和蕭靈蕓都警惕的站了起來。
“怎麼了嗎?”
六長老見他們神有異,忙問道:
“怎麼了嗎?”
離夜寒和蕭靈蕓都還沒開口,突然,從四面八方出現二三十個黑人,為首的竟然帶著一個面。
看到那個面的一瞬間,其他修士都驚呼出聲:
“啊啊,那個面!!”
“斷、斷夜閣閣主的面,他、他們是、是誰啊?”
“還能是誰,他們都是斷夜閣的殺手啊,他們想干嘛,難不是想殺了我們?”
蕭靈蕓和離夜寒看著那個為首的黑人臉上帶著的面,那面沒有人比離夜寒更悉了,正是當初他在斷夜閣時會戴著的面。
可現在,是誰用了他的份,還敢出現在自己邊。
離夜寒不聲,蕭靈蕓馬上讓大家都靠過來。
陸長恭有些驚喜,他看著斷夜閣的打扮,心里就有種親切,不過這些人為什麼好像來者不善呢,陸長恭沒有多想,只是回到離夜寒邊。
那些黑人見此,十分滿意,為首的黑人開口道:
“你們可是已經認出本座是誰?”
聲音有些低啞,帶著些沉悶。
似乎有點像離夜寒的聲音,可卻比離夜寒的聲音難聽多了。
六長老如臨大敵,剛想開口,誰知蕭靈蕓已經開口道:
“不好意思,閣下連自己的份都沒報,我們又怎麼會知道閣下是哪位,閣下很有名嗎?”
蕭靈蕓故意這樣說,他想看看對方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
離夜寒看了一眼周圍的黑人,本想手,蕭靈蕓卻傳音給他,如果離夜寒現在手,這些人若是死士,就什麼都問不出來了,還不如詐一詐對方。
蕭靈蕓不知道,所有人都因為的話,嚇得臉蒼白。
蕭靈蕓就算很強,可知不知道現在自己面對的是誰啊,竟然還敢如此無禮。
那群黑人都被蕭靈蕓的話給噎
了一下。
還是六長老趕補救道:
“閣主請原諒我這學生只是見識的,不是有意冒犯,不知道斷夜閣的閣主大駕臨,可是有什麼事?”
見六長老識相,戴面的黑人臉這才好一點,他哼了一聲道:
“還算你們識相,今日本座來的目的很簡單,你們所有人都得斷夜閣,并沒人至五億中品靈石的閣費,都聽明白了嗎?”
什麼鬼?
閣費是什麼鬼東西啊?
陸長恭無語的看著這些黑人,他正要詢問這些人知不知道自己的份,離夜寒卻不聲的一指便點了他的,陸長恭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離夜寒沒去管陸長恭,而是和蕭靈蕓對視一眼。
他們從對方眼里,都看出一悉的謀。
蕭靈蕓故意驚呼道:
“你們開什麼玩笑啊,斷夜閣算什麼東西,憑什麼要我閣,還要五億中品靈石,你們這是明搶吧,斷夜閣難道是哪個三流勢力,也敢在我們玄蒼學院面前放肆!!”
六長老剛要讓蕭靈蕓別說話了。
可下一刻,六長老突然反應過來。
是啊,斷夜閣有多神,有多強大,整個玄蒼大陸誰沒聽說過!
可現在,斷夜閣竟然還會強行讓人閣,還得五億中品靈石,這本一點都不合理!
但有些修士早就對神的斷夜閣向往已久,馬上問道:
“只要了五億中品靈石,就真的可以為斷夜閣的人嗎?”
“這麼好?原來斷夜閣是這樣收人的,哇,我也想為斷夜閣的人。”
黑人很滿意這些人的愚蠢,他點點頭道:
“本座的話,一言九鼎,你們以為自己是隨便被選中的嗎,是本座見你們資質不錯,現在,把你們的姓名地址都留下,然后離開死亡區,回去好好湊齊錢吧,一個月后,我們會有人來接你們的。”
那面男子心想著,他今晚還得再去嚇唬幾個隊呢,時間很趕,不想浪費時間和這群蠢貨多說話。
但那個戴面紗的小姑娘就像和他杠上一般,只聽那個戴面紗的小姑娘又開口道:
“不好意思,我覺得你們這種強制讓人閣的舉太掉價了,我可不想,若是被別人知道,我堂堂一個大小姐,竟然要被威脅著一個什麼三流的勢力,臉都會丟盡,本小姐丟不起這個臉。”
其他人本來沒有會過來,可現在,卻突然覺蕭靈蕓這話好像對。
斷夜閣那麼神強大,會用這種方式招人?也太隨便,太廉價了吧?
面男子差點被蕭靈蕓的話氣死,他怒口威脅,聲音難聽的說道:
“所以,你們是想死嗎?告訴你們,不閣,你們今晚就得全部死在這里!”
“呵!”
那男子才說完,蕭靈蕓突然嘲諷的笑了一聲。
氣得那面男子都想馬上弄死蕭靈蕓了。
他忍著怒氣,再一次說道:
“現在你們面前只有兩條路!死或者為人人羨慕的斷夜閣的員!”
離夜寒這時,卻突然開口道:
“我便是斷夜閣的人,你……沒有認出我嗎?”
一句話,如同平地驚雷,嚇得那群黑人都忙看向離夜寒。
當發現他只是一個小孩后,趕松了口氣,帶著面的黑人看著離夜寒那雙黑沉的眼睛,總覺得對方不可能是在說假話。
他們現在做的事絕對不能暴,否則……
后果他不敢想象。
他眼里閃過一殺意,卻對離夜寒道:
“斷夜閣人數眾多,本座會需要認識你一個小子?真是大膽,見了本座,竟然還不知道行禮!”
蕭靈蕓差點笑出來。
想起當年離夜寒只是淡漠的帶著面
站在他邊,那些人就嚇得連連求饒的樣子。
真正的強者,不說一句話,單單用氣場就能讓人徹底臣服。
可現在這個戴面的人,給一種特別低俗的假扮者的覺,就像前世一個是珍品,一個是劣質的仿冒品一般的覺。
蕭靈蕓好笑的開口道:
“原來哥哥你是斷夜閣的人,可那些人是你的同伴嗎,這也太菜了吧,一看就像一群弱,哥哥你怎麼會那麼三流的勢力,要是被父親知道,還不打斷你的!”
離夜寒無奈又寵溺的看了一眼蕭靈蕓,嘆口氣道:
“妹妹,你還沒看出來,這些人本就是假冒斷夜閣的人嗎?”
說著,不著痕跡的在陸長恭的位上一點,他終于能了,顧不得離夜寒點他位的事,指著面男子就罵道: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冒充斷夜閣的人在這里招搖撞騙,你們可知道這麼做的下場!”
陸長恭和離夜寒的話,讓面男子都慌了。
他都沒想到竟然會一下子便讓人給識破了。
他惱怒道:
“快,給我上,一定要把他們全都殺了,一個活口都不能留下。”
蕭靈蕓這時,拿出一張剛才畫好的符給離夜寒。
離夜寒點點頭,在那些黑人沖上來時,形如鬼魅一般,突然出現在了面男子后,一下便把符篆在了面男子的后背。
然后摘下他的面。
便看到一張國字臉,塌鼻子,雙眼還驚恐的瞪的很大的三十來歲的青年。
“快,快來救我!”
塌鼻青年大聲呼救。
其它黑人見自己的首領被抓了,全都趕沖向離夜寒,卻被離夜寒一劍掃過,這些黑人全都被離夜寒一劍取了命。
塌鼻青年看到這一幕,差點都要尿子了。
他趕求饒道:
“別、別殺我,求大哥別殺我!”
離夜寒冷漠的說道:
“說,你們冒充斷夜閣如此行事,有何目的。”
塌鼻青年馬上道:
“我、我也不知道啊,是、是主人要我們所有人用各種各樣的方式,一定要盡量把靈石湊出來,我們本不知道主人想要做什麼。”
“你的主人是誰?黑烏嶺的事,也是你們做的吧?”
那塌鼻青年震驚的看了一眼離夜寒,他正想說話。
突然,離夜寒閃一躲,便有一個細小的針貫穿了塌鼻青年的額頭。
蕭靈蕓馬上要去追,離夜寒拉住的手,對搖搖頭道:
“人已經離開了。”
對方的修為可不低!
六長老和其它人見塌鼻青年死了,才像是剛回過神來一般,六長老驚詫道:
“夜小子,你真是斷夜閣的人?雖然你名字里有個夜字,可這話不能說的,若是被真的斷夜閣的人知道了,怎麼死的你自己都不會知道的。”
說完,六長老才想起來,離夜寒的修為那麼高,應該不會輕易被斷夜閣的人給殺掉的吧。
不對,六長老看著蕭靈蕓和離夜寒,越看心里就越心驚。
這兩個小孩的本事和修為,可不就和那神的斷夜閣之人的描述萬分符合!
據說斷夜閣里的人全都是妖孽,不管是修為還是其它天賦,幾乎無人能及。
所以……
這兩個孩子,真的是斷夜閣的人?!
六長老不敢細想下去。
其他人則沒想那麼多,因為陸長恭故意開口引導他們:
“現在的人也是膽大的不行,竟然連冒充斷夜閣的事都敢做,誰不知道斷夜閣無跡可尋,誰也不知道斷夜閣有哪些人,我們怎麼可能的見。”
“就是,我就說,斷夜閣什麼時候那麼好進了,原來都是騙人的。”
“對了,這些人真的是黑烏
嶺那群人嗎?就是把小孩騙走,要家族給贖金的那群黑烏嶺的人?當時我們大長老的兒子胡寶楓的人頭掛在城門口,我都還親眼見了呢。”
“黑烏嶺的人到底都是做什麼的,他們為什麼想籌集那麼多靈石,他們想做什麼?難不還真是要稱霸玄蒼大陸?或者取代斷夜閣?”
那群人雖然年紀都不大,可這一討論起來,便像模像樣。
這些問題,也是蕭靈蕓和離夜寒此時心里的疑。
不過離夜寒自然不會怕這些,找了個借口離開一小會兒,便讓消息傳回了斷夜閣,讓他們徹查黑烏嶺和死亡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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