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布·李已經驚恐到極限,他不敢想如果被抓回去他會到TOP魔鬼們什麼樣的懲罰!
首揚居高臨下看著地上使勁磕頭求饒的男人,“抓你回去?你也太天真了,讓你為強子償命都是對強子的侮辱!”
冰寒的聲音,瓊布·李終于聽清首揚對白沛強的稱呼——強子,而不是他們聽得最多的……強哥?!
骨的冰寒快速漫上他的,瓊布·李突然被一逃不開的絕所籠罩,“你、你……”他突然想起宴會上首揚的伴——TOP的Mr.3,花卉,想起那群神出鬼沒的惡魔頭頭,然后想起TOP神的七個首腦中“代號”為揚的老大——Mr.1!
瓊布·李的聲音早已抖得變了腔調,眼前的男人讓他本無法與那個魔鬼一樣存在的人聯系到一起,“……你……你、是……揚……哥?……”
首揚像看一條死去的臭蟲一般看著他,“車禍,炸,你也就這點本事?”不再看他一眼,首揚轉頭看向臉早已沉得可怕的趙房名三人,“恐怕聽南一年前就被他害了,你們把他帶走吧,怎麼置就給你們。”
“我殺了你這畜生!”何致遠已經忍到極限,“砰砰砰”對著瓊布·李的四肢連連開槍。
鄺曄磊則上前像拖死狗一般拖著瓊布·李就走。
最為沉穩的趙房名并沒跟著何致遠他們離開,而是看向首揚,“揚,是我疏忽了,竟然沒發覺自己的兄弟被掉了包!”
“TOP出了叛徒,是我的責任。我沒份,房名別見怪。”
趙房名在剛剛瓊布·李的絕中就已經猜到了首揚的份,如今震驚也已經被下去,心底反而涌上了心悅誠服的敬重,“揚應該的,否則只怕本抓不到這個叛徒。揚,知航,我先回去。”
重癥室再一次靜了下來。
首揚看著眼前一直一言不發的男人,忽然上前抱住他,“顧知航,我很開心。”
顧知航沒說話,任由他摟著,眼底神不明。
“你又一次失控,我竟然很開心。我不想騙你,但是真的很開心。”
“不想騙我?”顧知航推開他,不輕不重地上首揚的下,“你給我打過一個電話麼?發過一條消息麼?提前告訴我了麼?”
首揚皺皺眉,“我怎麼知道你這麼笨,居然會以為我真了傷。”
“你還很有理?”顧知航冰寒的聲音帶著點咬牙切齒的味道。
首揚翻個白眼,“你是在侮辱我的能力!”
顧知航磨磨牙,忽然抱起他就扔在病床上。
首揚不敢相信地瞪著就這麼上來的男人,“顧知航!這是醫院!”
顧知航毫沒給他好臉,利落地了他上的病號服,“這是給你的懲罰!”
首揚一聽“懲罰”兩個字,立刻蔫了,乖乖被不再反抗。
夜里顧知航的反應被他看在眼里,首揚心疼到幾乎要自責了,結果顧知航抓住機會警告他,如果他乖乖接懲罰就原諒他。
現在顧知航居然拿這個當懲罰,首揚雖一心想試試在上面,卻也覺得這個懲罰實在太便宜他了,要知道,這種懲罰分明就是最的!
可接下來,首揚慢慢地發現,顧知航果然是在懲罰他。
耳、脖頸、脊背、腰側、中央……熱熱的電流一陣陣流竄在他最敏的部位,首揚已經被撥得渾發燙、骨頭。
“……顧知航……顧知航!……你快些!……”已經十多分鐘了,首揚的早變得瑩瑩人,滲著細的汗珠兒,只看他的就能想象出來顧知航撥得多“到位”。
顧知航卻本不理會,著他的雙故意似蹭非蹭地挲著那似乎越來越敏的。
首揚的呼吸都帶著燙,嚨更是干得灼人,抱顧知航的總想吻上去。
顧知航卻將他的雙手拉下來用病號服綁在病床欄上,“不許反抗。”
首揚難得直著顧知航蹭。
可那腹黑的家伙竟然避開首揚的,偏不讓他得逞。
“顧知航!你、你在等什麼?”
“你說,我在等什麼?”顧知航的聲音似乎都帶著點危險,可這低低沉沉的聲音聽在首揚的耳朵里卻是無限魅,更讓他一下子就到了心窩子里。
首揚已經渾是汗,氣吁吁,想用強又怕顧知航生氣不肯原諒他,可是這覺實在是難得很。
“顧知航,我、我是不是又被下藥了?……你快些!我難!”
顧知航眼中帶著謀得逞的笑,韌的舌挑逗著他溢汗的脖頸,用瓣輕輕咬著他的耳垂,而手則游離在他下。
時間已經過去快半個時辰了,可顧知航還在耐心地撥著某人。
首揚的一陣陣戰栗,呼吸急促滾燙,更加迫切地扭著腰。
“難?”
“嗯……難!……”首揚不住地息著。
顧知航繼續撥,“想要?”
“想!真的想!……現在就要!”
顧知航在他大側掐了一把,“我剛剛說,這是給你的什麼?”
首揚的手被綁著,攥著涼涼的欄桿努力不掙,大腦迷迷糊糊呈死機狀態,“給我的……什麼?”
顧知航著他的耳,故意把熱流呵進他的脖頸,“懲罰。”
好一會兒,首揚終于明白顧知航說的懲罰是什麼意思,頓時苦連天,“顧知航!我都認罰了,你怎麼真能這麼狠心?”
顧知航極了首揚這幅而吃不到的人模樣,繼續在他上使著壞,“你不是認罰麼?”
首揚都要哭了,更加用力地扭著讓他看清自己的難,“我認罰!真的認罰!……顧知航,罰別的行不行?……我不了了!真的不了了!”
“不了?”顧知航揚眉,壞心眼兒地了一口首揚的角,卻在他迫不及待吻上來的時候退開。
首揚五都皺一塊兒了,那模樣好像下一刻就會哭給顧知航看,“顧知航,饒了我吧!我、我真難!”
“求饒?”
“嗯嗯!我求饒!真的求饒!你、你快些!”首揚的傲早被扔到了爪哇國,只想這個折磨人的混蛋能放過他、讓他舒服。
“真的求饒?”顧知航眼角眉梢都掛著得逞的笑。
首揚迫不及待地連連點頭,“真的求饒!我錯了!真的錯了!……航!快些!顧知航……”
見他竟然都求饒了,顧知航的心爽到極點,“這次半個小時,再有下次,時間翻倍!”
話是這麼說著,卻是毫不磨蹭地傾而上。
要知道,顧知航折磨首揚的同時,這只的妖孽又何曾不是在折磨他?
等顧知航終于心滿意足地放過首揚時,某只次次被的妖孽已經再一次起不來了。
看著坐在副駕座上著腰哼哼唧唧的某人,顧知航心大好。
首揚兇瞪著一臉囂張的顧知航,氣得直哼哼,“顧知航你丫的就是一只不折不扣的禽!”
“這次不帶冠了?”顧知航目不斜視地開著車,聲音輕飄飄得云淡風輕。
那一派正人君子臉的模樣,看得首揚都想殺人了。
見了平淑,免不了一頓訓斥。
首揚配合地低垂著頭,乖乖聽平淑的訓。
他也知道自己這次的確有點過火了,聽顧知航說,平淑急得一夜沒睡,如果不是管家和黑方K的保護人員竭力攔著,只怕平淑早就跑去醫院了。
平淑的確被嚇得夠嗆,潛意識里早就將首揚當兒子看待,聽說首揚被炸傷本來就已經心驚膽戰,夜里查了新聞,正看到首揚的套房炸后的慘象,加上顧知航說首揚在重癥室,平淑都快急瘋了。
首揚一副小媳婦兒模樣乖順地坐在沙發上,耷拉著腦袋一聲不吭,十足的犯錯孩子。
平淑氣也不是,罵也不是,最后坐在一旁繃著臉不說話。
首揚半天都沒再等到一句話,心里琢磨著平淑是不是放過他了,結果一抬頭,竟看到平淑沉著臉繃著,眼角似乎都有些泛紅,首揚這才慌了,忙坐過去,“平姨?平姨我錯了!你繼續罵我好不好?平姨?”
平淑被他晃著,就是不說話。
“平姨——”首揚急得沒辦法,顧知航早就躲進了廚房,擺明了“見死不救”。
首揚從沒哄過人,可現在只要能讓平淑不生氣,讓他扮小丑他都愿意!
平淑直接別開臉。
首揚慌了,學著方書華平時哄人時的樣兒著平淑使勁兒晃,“平姨別生氣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錯!我改!真的改!平姨,你就別氣了!”直接拽著平淑的手就往自己頭上打,“平姨你打我吧!使勁兒打!我錯了平姨!真的錯了!”
平淑用力掙著手,“你還知道錯?”
一聽平淑說話,首揚連忙點頭,更用力抓著平淑的手往自己頭上、臉上打,“平姨我真的知道錯了!我該提前告訴平姨的!”
“你!揚揚放手!”平淑哪兒舍得打他?使勁兒掙著,卻掙不過首揚,最后干脆拉著首揚往懷里一按,當真重重地打起首揚可憐的屁,“你還知道錯了?你要真出個什麼事兒,我怎麼向小雨代?你、你個不懂事的小混蛋!”
屁被打得“噼噼啪啪”,首揚覺得十分憋屈,想他堂堂TOP老大,道上讓人聞風喪膽的人,竟然像個犯錯的小孩兒一樣被打屁!
顧知航在廚房很不厚道地笑,覺得這一幕實在太有了。
“平姨是我不懂事,我真的錯了。平姨你用力打,只要能出氣,打多下都行!”
這樣一說,平淑反而不打了,把首揚推一邊繼續生悶氣。
首揚見狀都要哭了,哄平淑不生氣怎麼比當初挑了自由者的二百號殺手還難?
“平姨……”首揚可憐兮兮地拽著平淑的手不放,那聲音黏黏糯糯,還帶著音,聽得顧知航脊背都在發麻。
瞅著平淑的臉比剛剛緩和多了,首揚大著膽子撒,“平姨,你的手勁兒真大,屁都被打疼了。”
“就要打疼你個小混蛋!看你還敢不敢任!”平淑話雖這樣說著,卻是手幫首揚拉了拉襯上的褶子。
顧知航看平淑的火氣也下去個差不多了,這才走出來當“和事佬兒”,“媽,我已經訓過揚了,而且這次是事出有因,揚不是故意的,您就別生氣了。”
首揚立刻連連點頭。
沒想到平淑的矛頭立刻轉向顧知航,“你還知道說!還有你!夜里就知道這混小子沒事兒,怎麼不知道告訴我?直到天快亮了才發來一條短信!還有今天一上午,都跑去哪兒了?你們是想急死媽麼?”
“……”顧知航低垂著眼皮兒不再說話。
首揚眨眨眼,想起夜里和今天上午他們做的事,忽然有點心虛,可是看顧知航吃癟卻是一件爽翻天的事兒!
首揚正小心翼翼地笑顧知航,自己的腦袋就被點了一下,“還有揚揚你,以后再敢不聽話,看平姨不把你屁打開花!”
首揚立刻蔫了。
兩個叱咤一方的大男人,低眉順眼地耷拉著腦袋,像犯錯小孩兒似的被平淑訓了大半個小時。
吃過飯,平淑總算將這筆賬翻了過去,拉著倆兒子看自己帶回來的特產和旅游的照片。
顧知航對這些向來沒什麼興趣,有一眼沒一眼陪著兩人看。
首揚倒是很興趣,看著照片上笑如花的這群中年男,抬頭問顧知航,“我的宣傳海報應該快做好了吧?”
“宣傳海報?什麼宣傳海報?”平淑奇怪。
首揚立刻興致,“我在拍攝宣傳照,給古貝諾斯的新樓盤當model!”
這文兒就是一虎落平陽的黑幫老大跟一外表騷包內心純良的官二代渣少不得不說的那點兒破事。二哥的布鞋,二哥的煙,二哥的血,二哥的槍,二哥的眼淚,二哥最疼的羅太狼還有二哥藏在隔壁樓頂天臺月光下的小傍家兒……把監獄蹲成賓館,把警帽泡成傍家兒,蟄伏重型犯監獄的悍匪羅強,動一動筋骨,就讓京城黑白兩道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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