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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莫慌,妾有藥方》 第104章 和情敵交手

 葬世宮!

 這三個字如同一道魔咒,瞬間讓嘰嘰喳喳喧嚷不止的四周盡數安靜了下來。

 孟忘川深吸一口氣,如今弈不在,那個子嘯也不在,他就算知道此番兇險,橫豎不能自個兒上去吧?轉念之間想到了南宮家,搖了搖頭,復又作罷。

 別無他法,只有觀

 姜沉璧此時此刻在那紅布下的劍陣中,耳聽四面眼觀八方,心中已然暗暗有了揣測……這的確是一個超年齡嫻的劍高手,倘若沒有重瞳這一法門的話,論力兩人伯仲之間,論劍卻要甘拜下風。

 只是,開啟重瞳之后,那些看上去繁復詭異難以揣測的劍,都化了虛影,只有最要害直接的地方,是一道道白線!

 “劍,破!”姜沉璧原先只是不疾不徐地跳騰閃挪,形緩慢得簡直不像是在應敵,而是在太極山上打八卦拳,其實是在等。

 劍越繁雜,要耗費的力便愈多,這就算天賦過人,也不可能在百招之后還無破綻。

 果然,隨著話音落地,那一劍不偏不倚,正中的右手腕,那躲閃不及,一道痕迸而出,一晃神,連連退了數步,原先風的劍陣不攻自破。

 “你……你怎麼可能猜得到?”

 如同見鬼一般盯著姜沉璧的劍,那劍尖之上還在往下滴,是!枉被葬世宮苦心孤詣栽培多年,竟然打不過一個看上去

 豆蔻之年的小娃兒!

 姜沉璧展一笑,兩顆虎牙卻略過一邪氣,“你是自己下去呢?還是再陪我過兩招?”

 那深吸一口氣,似乎在自我鎮定一般,待面恢復如常,居然棄了引以為傲的劍,空手向姜沉璧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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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個檔口,姜沉璧卻忽然想起一句話兒來。先才跟著師父修習,在陣法上已然小有所,便了別的心思,想學一些旁門左道的東西,名其曰“十八般武藝樣樣通”師父卻嚴肅地告捷:“仙兒,記住,你若是一個煉丹師,便只能相信自己的一雙手,你若是一個布陣者,你能相信的就是自己布下的陣!”

 同樣地,對于這紅子來說,為劍客,應該相信的,只是是手中的那一把劍。

 可惜啊……

 孟忘川見到姜沉璧不落下風,堪堪舒了一口氣,這才出閑心看了看其他幾個擂臺,意外發現南宮錦鳶也占據一個擂主,而那子嘯,從方才攻擂之后便堅守到了現在,游刃有余,引得臺下五大正宗的圍觀弟子驚呼連連,各自臉頰緋紅。

 “嘖嘖,看這小姑娘文文氣氣,下手倒也是不留啊!”

 孟忘川邊一個男人搖頭晃腦地評價,他不由問道,“兄臺這話怎麼說?”

 “您瞧不出?那紅子已落下風,可是卻遲遲不曾退出擂臺。”

 “那又說明什麼?”

 “師父,你好笨啊,”司空凌第一次膽大包

 天地嘲笑兩聲,“要麼就是兩人修為在伯仲之間,要麼就是被刻意溜著玩兒,既不讓贏,也不放下臺嘍。”

 孟忘川眉頭微攢,在記憶之中,無論是這一世還是上一世,姜沉璧似乎都是明磊落的灑子,從不拘小節,卻也是一心為善,似乎沒有理由不向善……小小年紀天賦異稟,被崇明子破格收徒,又親傳親授,才出江湖就以三張符箓名冠九牧,一路都是順風順水走下來的。

 可是,直到曲丹宸一劍將無仙殺死,似乎也連帶著殺死了的半數靈魂,現下的姜沉璧,多多有了一些棱角和爪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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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此世間沒有無仙,只有姜沉璧。

 他并不知曉姜沉璧的變化究竟是好是壞,只知道若是真的生出惡念,墮魔道,只怕這世上能攔得住的人,屈指可數。

 又過了三更鼓,擂臺賽陸陸續續決出勝負,那紅姑娘終于敗北下臺,姜沉璧收劍,冷冷然站在擂臺之上,目不知投向何,不知在想些什麼。

 “今日甄選到此結束,還請各位英雄好漢留步片刻,在停云閣等候,進選決賽者,會著人通傳……”

 姜沉璧施施然走了下來,連帶著打了一個哈欠,“走吧,我實在累了。”

 孟忘川心道你這怎麼看上去也不像累了好吧?心中自然知曉踏著是為了那般,也不忍破。

 “姑娘為天人,某佩服。”子嘯彼時也在一眾

 的傾慕目之中緩步而來,沖姜沉璧點頭微笑。

 饒是遲鈍如,此時此刻也該明了男人的意思,說句實話,子嘯長得不難看,甚至若是生在燕京,應該還能在男榜榜上有名,若放在上一世,或許姜沉璧有的是閑工夫和他東拉西扯,可是如今……

 “兄謬贊,其實對手也算杰出之輩,我這是險勝,如今疲乏不堪,先告辭一步了。”姜沉璧拱一拱拳。

 “在下倒是知道據此不遠有一間茶樓,頗是清幽雅致,茶香悠然提神,不知可否邀請姑娘一同前去?”

 姜沉璧方回絕,忽然之間看到不遠,藍衫的男人正小心翼翼挽著那個的手,雖然帶著面,看作無不微,忽然之間覺得無比刺目。

 再抬首,沖著子嘯嫣然一笑,“不知道我同公子飲茶,誰人買賬?”

 子嘯也隨之笑了,“能為佳人一擲千金,在下深幸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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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朝繁華,姜沉璧走在街上,只見四下燈火繁盛葳蕤,行人來往絡繹不絕,大紅燈籠高高掛起,酒香彌漫十里,漢白玉石長橋上有人相互依偎著放飛孔明燈,橋下有孩將蓮花燈放河水之中,兩側的商家散攤兒賣聲聲,一派安逸祥和之景。

 “姜姑娘好像有什麼心事?”子嘯一面將目悠悠投向前方,一面道,“只可惜在下不能搏千金一笑。”

 “我沒什麼心事。”

 “沒有心事?那姑娘一言

 不發,看來問題出在我上啊。”

 姜沉璧心里很是過意不去,怎麼說人家也是好聲好氣一路相陪,還砸重金請自己去那個瀝描金看起來就貴上天的茶樓品茶聽評彈,自己卻連那茶是個啥味兒都沒喝出來。

 “沒有,你……很好。”姜沉璧殫心竭慮想出一個夸贊的詞兒,末了覺得太過敷衍,又連忙補充,“真的。”

 子嘯笑了笑,“姜姑娘可相信因果回的話?”

 “哦?怎麼突然這麼問。”

 “先才我不信,不怕姑娘笑話,在下雖然不才,家中倒是當獨子一般奉養,先才也是流連花叢片葉不沾的主兒,我也曾以為什麼一報還一報皆是無稽之談。”子嘯忽然之間停了下來,眼眸中水粼粼,“可是遇見你,我信了。”

 “原來薄終歸是要還回來的,所以姑娘即便冷漠,我也不會介懷,因為心甘愿。”

 姜沉璧驟然驚了驚,人非草木皆有帶著些許茫然看著子嘯,男人的神赤誠灑,深款款,在燈火闌珊之中,他向出一只手,那只手修長潔白,好像姜沉璧回握住,就能得到一份新的依靠。

 臉慢慢地緋紅起來,看著那只手,忽然之間虛眸一瞥,見到了子嘯袖口的曼陀羅花紋。

 小小的,純黑,被心刺繡在三重的外層,栩栩如生。

 這個花紋……

 今日的對手,那個紅子,也有一模一樣的花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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