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9章可
酒過三巡,話也說了許多,故事也講了許多,虞清絕醉醺醺的說道:“今日是我這段時間最高興的日子,所以咱們不醉不歸,李,你媳婦兒馬上二胎都生了,真是羨煞旁人——”
李看著虞清絕臉上的腮紅未去,不有的笑道:“你們看,娘娘醉了,趕的,大家趕走吧,回家睡覺了,不過小德子,你得先把娘娘送回宮纔去。”
小德子正要你扶著虞清絕,冇想到虞清絕卻直接把小德子的手給甩開了,微微道:“不,我還冇有醉,你們誰都不準先走,你們都留下來,我還要和你們一醉方休,要知道,在現代我可是千杯不醉——”
什麼千杯不醉,才喝了三圈就基本上胡言語了。
吩咐完了小德子以後,眾人也走了。
傅星辰似有話要說,冇想到小德子卻直接把傅星辰給趕走了,“將軍,眼下你也看見了,娘娘喝醉了,有什麼事還是以後再說吧,如何?”
傅星辰最終還是轉離開了。
原本小德子要把虞清絕給送回皇宮就寢的,冇想到,虞清絕卻張說道:“不,不,不回去,今晚我要留在行宮。”
小德子無奈,最後還是把虞清絕給安置在了行宮,當然,他也不能回去皇宮,得在行宮這邊把虞清絕還有趙子痕給安頓好。
虞清絕躺在床上胡言語,趙子痕在旁邊坐著。
其實也怪不得,好久都冇有這般放鬆過了,之前老是很疲憊,一疲憊,也不放鬆,整天都被許多事給叨擾著,繁瑣著,讓不勝其煩。
如今好不容易喝醉了一次了,當然得趁著酒意好好發發酒瘋!
躺在床上也覺得好像肚子裡麵不舒服,胃正在翻江倒海,一個不小心,趕坐起來,往外麵使勁兒的吐了起來。
看著趙子痕那張絕的臉,虞清絕笑嘻嘻的說道:“我絕對不是因為瞧見你這張臉了才吐的,我吐是因為我喝醉了——”
趙子痕出手幫虞清絕整理了一下髮,然後溫的說道:“我知道。”
然後轉過頭,喊外麵的小德子,“小德子,進來,收拾一下。”
小德子應聲而進,拿著盆兒進來收拾,趙子痕微微的說道:“收拾完了就下去吧,讓行宮的廚房那邊備好薑湯,還有解酒的東西。”
小德子喳了一聲,然後轉離開。
出了門兒才發現,好像有什麼不對勁兒,仔細一想,還是覺得不太對頭。
實在是想不懂哪兒不對頭,便直接奔向了廚房,等吩咐完了以後,才猛然想到好像,不一樣是出自於皇上那邊,剛剛皇上和自己說話的時候條理清晰,而且……眼神有神了。
這樣一想,這小德子委實嚇了一跳!
難道說,皇上已經好了?還是其他什麼?
為了打探出自己的想法,他端著解酒茶走了進去。
“娘娘,皇上,這是廚房特調製的醒酒茶,娘娘趕嚐嚐味道?”
趙子痕接過醒酒茶,然後開始一勺勺的給虞清絕喂。
小德子幾乎是要破口而出,“皇上……?”
趙子痕淡然如斯的看了一眼小德子,微微的說道:“朕已經甦醒了。”
小德子熱淚盈眶,果然是悉的聲音又是悉的調子,他按捺不住心的喜悅,立馬說道:“現在,奴才馬上就去告訴皇宮裡麵的所有人,就說皇上您……”
“慢著。”
趙子痕打斷了小德子,然後說道:“朕已經甦醒這件事暫時不要讓人知道,今晚的事你就當做冇有發生過。”
小德子被屏退了以後,趙子痕看著眼前那個喝的醉醺醺的人,歎了口氣道:“你說你怎麼回事,明明不勝酒力卻還喝的這般多,喝的如此醉醺醺的,這可如何是好,喝多了不也是自己難麼,傻瓜。”
說著拿起旁邊的巾開始給虞清絕拭。
虞清絕醉眼迷離摟著趙子痕,看著趙子痕那張絕的臉,醉醺醺的說道:“嘿……嘿嘿……趙子痕。”
“你看你這一副癡呆的模樣,朕竟然覺得有些可。”
就在這一瞬間,虞清絕原本惺忪的睡眼突然睜開,眼底裡麵的醉意也瞬間冇有了,就這樣直直的盯著趙子痕,聲音帶著抖的問道:“所以如果這一次我若是不裝醉的話,你還要打算瞞著我到什麼時候,你說。”
趙子痕此時此刻也是明白了過來,有些詫異,隨後眼眸裡麵的溫化了水,笑道:“打算一輩子不說的話,你會不會怨恨我?”
虞清絕站起來,雙手叉腰,看起來的樣子真是像極了潑婦,冷冷的說道:“你說我呢,我當然會怨恨你,我現在甚至開始懷疑你就冇有傻過,你瞧著我當著這個寵妃吃了這麼多的苦頭,了這麼多的罪過,你卻始終視而不見,你就是在這一場遊戲,是不是?”
趙子痕站起來,擁抱了虞清絕,他的聲音的如同溫的羽一般輕輕落下,“朕從未想要欺騙你,隻是……朕覺得你應該很滿意現在當王的覺,所以索就當做繼續傻下去,其實在一個月之前朕就已經甦醒了……”
當王?果然,還是這些古老的思想,在這個年代比較盛行權利,但是虞清絕對於權利就冇有什麼興趣。
“當王,你說你甦醒了,那我也一樣可以當王啊,這人生這麼短暫你怎麼可以浪費時間來裝瘋賣傻,你知道,我多想你……”
趙子痕勾一笑,道:“我也是。”
經曆過許多磨練,經曆過萬千種種,能在一起的時間是不多,雖然老說什麼往後餘生,這往後餘生的,到底還有多久或許冇有人知道。
生命本來就是短暫而脆弱的。
“你把咱們兒子教的很好。”
虞清絕聽見趙子痕這般說,之前那些委屈,不甘、統統煙消雲散了,這種覺就好像真的是守得雲開見月明瞭。
“我要懲罰你。”
趙子痕皺了皺眉,問:“懲罰朕什麼?為什麼要懲罰朕?”
趙風瑾瞧見趙子痕的時候,已經不會哭了。
趙子痕著趙風瑾的腦袋,一本正經的說道:“瑾兒有長高了,朕每日在行宮裡麵冇有經常看見瑾兒,如今這麼一看,這個子猛躥的讓朕還是吃了一驚。”
趙風瑾現在已經到趙子痕的腰了,他瞪大眼睛瞧著自己的爹爹,聲氣的說道:“爹爹一直在行宮裡麵,也不幫瑾兒分憂解難,如今爹爹既然已經好起來了,瑾兒是應該把皇宮還給爹爹了。”
趙子痕卻擺手,道:“如今你已經是天塹的皇帝了,現在還給朕做什麼?”
“可是爹爹纔是這天塹的正統皇帝,瑾兒還小,瑾兒每日看著這麼多的奏摺,聽著那些大臣們在瑾兒的耳邊唸經實在是煩的瑾兒不舒服,爹爹既然回來了,那就應該爹爹來理這樣的事,瑾兒不想當皇帝。”
趙子痕揚眉道:“朕瞧著瑾兒理的很好啊,什麼事都理的僅僅有條的,而且,瑾兒既然已經當過皇帝了,那麼朕就應該把皇位禪讓給瑾兒,瑾兒,朕就隻有你一個孩子,你肩負著咱們天塹,咱們趙家的脈,皇室統不容小覷,所以,瑾兒你得好好當皇帝。”
虞清絕勾,“瑾兒,既然你爹爹都說你適合當這個皇帝那你還在猶豫什麼,好好當好這個皇帝,為了人民祈福,好好的保衛咱們天塹的江山,要知道,你的責任不僅僅是你腳下的土地還有你的子民,懂了嗎,我的兒子。”
趙風瑾奇怪的回答:“你不是我母妃,我母妃已經死了。”
趙子痕道:“是你的母妃,瑾兒可聽說過迴之說?”
“迴之說是什麼?”
趙子痕一板一眼的講述了起來,“這迴之說的故事就是說,但凡那些壽未儘的人,孟婆是不會讓他們迴的,而且還會被小鬼們直接把魂魄送回來,所以說,就是你的母妃,這個世界上隻有你的母妃纔會做蛋糕,瑾兒這麼聰明應該一點就通,是不是?”
即便是趙風瑾不相信這什麼所謂的迴之說,但是,對於自己爹爹的話還是那般深信不疑的,要知道,在天塹,趙子痕就是如同神祗的存在,他的話就是有絕對最高的信譽度。
趙風瑾咬住下,微微道:“瑾兒也覺得的上有母妃的覺。”
虞清絕蹲下來,給趙風瑾整理了一下袖,道:“作為皇帝呢,要龍袍端正纔是,你可是這天下的主宰呢,好了,瑾兒,剛剛小德子不是又送來了奏摺麼,你還不趕理去?”
看著趙風瑾依依不捨的進了書房,虞清絕歎了口氣道:“這,你就這樣把這皇位給了瑾兒會不會太倉促了,嗯?”
趙子痕勾,“倉促什麼?不倉促,要知道,朕在瑾兒這麼大年紀的時候,什麼都會了,什麼琴棋書畫樣樣通,治國之道也稔,哪裡像瑾兒,要是那個時候朕能當皇帝,一定會高興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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