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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沙雕和瓜皮靈魂互換》第1章

早上六點半,江姜被鬧鈴吵醒。

眼睛都沒睜,從被窩里了只手去枕頭邊手機。

,沒到。

,還是沒到。

等等,我什麼時候開了鬧鈴?

學校有起床鈴,早上不需要設鬧鐘啊。

迷迷糊糊的想到:應該是哪個二室友設的吧?

過了會兒,鬧鐘依舊叮鈴鈴的鬧得歡,怪討厭的。

終于忍不住了,閉著眼睛喊道:“誰的鬧鐘趕關,大清早的擾民呢?”

沒有任何回應,只有江姜的聲音在房間里飄

不對啊,其他人怎麼不出聲呢?

猛然睜開眼睛。

!!!

這是哪兒?!

江姜嚇得從床上跳了起來。

難道我被綁架了?

還是不對,誰會到學校宿舍里去綁架一個普普通通的貌小仙呢?

——臥槽,這麼一說也很有可能啊,畢竟老子這麼可

下意識的往自己上打量了一眼,想看看自己有沒有缺胳膊或者被摘了個腎什麼的。孰料這一眼,嚇得魂飛魄散,如尖一般破音大:

“我呢?我呢?誰tm這麼喪心病狂,綁架就綁架,你割什麼!”

我的旺仔小饅頭!

青年流下悲傷的淚水。

作為全部財產只有兩顆小圖釘的可憐平民,江姜的人生本已是一個大寫的杯,然而,竟有人缺德冒煙,連圖釘都不放過!

人生艱難,平民落淚。

懷著緬懷哀慟的心,一臉悲戚的膛。

江姜緩緩冒出個巨大的問號。

好像沒有傷口?

而且這手看起來好像也不是的?

江姜的手天天兩遍護手霜,早上一遍,晚上一遍,養得白白,能掐得出水來,豈是這只還帶著繭子的臭手手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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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浮現一個念頭:我該不會……穿了吧?

爸媽辛辛苦苦二十年,把我養到百來斤,不是虧大發了?

養豬,以現在豬三十多一斤的市場價,好歹還能賺幾千呢。

江姜茫然四顧,忽然看到床邊柜子上放著一個深藍的手機,趕拿起來。

屏幕上顯示著2020年x月x日,北京時間六點三十五分。

指紋解鎖,打開相機,調整了一下鏡頭,屏幕里出現一張大帥臉。

江姜震驚了:這是誰?怎麼眼睫比我還長?!我tm就知道無良商家說的什麼狗屁黃金增長是騙人的!

涂了整整三個月,眼睛上那幾居然都沒人家的長!

而且還沒有他的卷沒有他的翹!

這位仁兄確實帥得罕見。

他的眉濃而長,沒有修剪過,稍稍有些雜,但看起來賊有氣勢,眼睛像一片悠遠遼闊的海,因其博大而能容下一切,眼尾微微上挑,鼻子很,臉上干干凈凈,關鍵是皮特別好!

忍不住上手了兩把,要知道某牌手機前置攝像頭堪稱照妖鏡,是可以把人照豬的稀世奇寶。

這兄弟在這種鏡頭下都人模人樣的,可見已經帥到一定境界了。

就是看起來有點眼總覺得在哪兒見過。

……等等!

大概……好像……似乎……從記憶深緩緩調出一張臉。

嘶……我的老天鵝!這不是信科院的學神余學長嗎?

他可是響當當的風云人!江姜聽這位的輝事跡聽得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這位學長自帶牛人環,絕對的話題人,自己在校外開了工作室,平時本不用去上課,只需要期末去參加考試,偏偏他門門滿分,是個滿績點的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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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余聞,那余聞是不是

想到這里,再也按捺不住,飛速換服出門去找人。

余聞住的房子是一套一室一廳的公寓,雖然只有他一個人住,卻收拾得干凈整潔,江姜也沒心思細看,拉開門急匆匆的就要出去。

剛一開門,就不慎與一人撞一團。

“砰!”猛烈的撞擊聲之后,面前的孩捂著,額上冒出一層冷汗,抖抖索索的蹲下

之痛,有甚于扯蛋焉。

眼前一片漆黑,黑暗中又有許多金的小星星快樂飛舞。

孩痛不生的吸了好幾口涼氣,聲音都在發抖,“你出門都不帶眼睛的嗎?”

這個孩子,自然就是發現自己莫名穿到中文系系花江姜里,急著回來找自己的余聞。

把余聞撞得這麼慘,江姜比他還心疼,張,關切,手足無措,“天哪!!沒有撞平吧!!!”

余聞虛弱的瞪了一眼,冷冷的扯了扯角,“如果能把盆地撞平原,那對你來說反而是件好事。”

江姜顧不得跟他計較,的注視著微微凸出的弧度。

失而復得的東西,總是顯得格外珍貴。

“讓我。”不自的探出魔爪。

?余聞眉心一跳,好個不要臉的畜生!

他一把將江姜的手揮開,像只炸了的小母,嚴嚴實實的遮住口,護衛著尚未破殼的小仔,警惕而憤怒的斥責道:“你干什麼!怎麼這麼不要臉,隨隨便便就孩子的?”

江姜一愣,旋即大怒,“你搞清楚,兄弟,這對……”

指指需要用量角才能量出來的微妙起伏,霸道而狷狂的宣布:“它,屬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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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我自己的,還需要跟你打招呼?”

余聞神一變,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對啊,這不是他的

他為此到迷茫:到底是什麼時候,他真的覺得這兩顆指頭大的圖釘是自己的呢?

呸呸呸,他才沒有這麼想過!

余聞強裝鎮定,辯駁道:“我只是不允許你玷污我清清白白的手!”才不是為了維護這對

兩人正爭執不休,余聞臉忽地一變,他敏銳的發現肩膀那兒好像……

猶豫一瞬,他飛快拈住肩頭的布料往上撈了撈。

這個作,男生一般不知道在干嘛,可江姜現在雖然是個男兒,之前卻當了二十多年的孩,簡直不要太悉。

臉上黑紅錯,抓狂的質問:“你出門怎麼不把服穿好!”

余聞的表剎那間有些崩裂,他神復雜,語氣古怪,還有點難言的恥與頹敗,“抱歉,我活了二十多年,還是第一次穿你們孩子的……這種服。”

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一覺醒來多了一對圖釘,了一位兄弟,還不得不穿孩子的小和小,到底是何等令人肝腸寸斷的滋味。

作者有話要說: 開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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