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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鐺!叮!鐺!鐺!鐺……
緒方和臣的決鬥,已漸趨白熱化。
只見緒方高舉大釋天,對著臣的臉頰先落下一刀。
在當面給臣一刀的當時,左手五指一叉,將左手的大自在切換反握,向著臣的下跺著。
不論哪個方向的攻擊,都相當得致命。
儘管腦子以外的創傷,都已不容易殺死他了,但臣還是想盡量避免傷。
他現在雖然有著遠超常人的恢復能力,但他的痛覺卻並沒有消失,傷了他依然會覺到痛。
在這種全繃,一點大意、放鬆都會招致無可挽回的後果的戰鬥中,任何一次傷,都有可能招致意外的出現。
因爲傷後所帶來的痛,極容易導致反應變得遲鈍,或是作變得不靈敏。
不論是對著面部的攻擊,還是對著下的攻擊,都不是臣能隨隨便便去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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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側跳去,躲開攻擊他面部的斬擊的同時,將吉骨食切換下段架勢,護住下。
攻向他下的斬擊,被他功擋住了。
但攻向他面部的斬擊……卻並沒有完全躲過。
銳利的刀鋒,從他的右耳過,切下了他一小節的耳朵……
儘管這被切去的一小節耳朵很快便又長了回來,耳朵所傳來的痛,也並不算多麼地強烈,但臣此時的臉,還是凝重得足以和剛纔對陣進了“通境界”的源一時的狀態一比。
即使是完全不懂“戰鬥”的人,也能看出——戰局已很明顯了。
臣已經被緒方給完全制住,連翻都不可能的那種制。
臣現在就是在死撐——他只要在腦袋上的防上出半點破綻、鬆懈,緒方便能瞬間取了他的首級。
明明已是完全佔據上風的局勢——但緒方的心裡,總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不祥預……
他總覺——臣似乎太鎮靜了些……
已經被完全制住、連還手之力都不剩,臣卻仍在不慌不忙地展開防與躲閃……
對此,緒方只想到2種可能。
要麼是臣本就是這種不論發生了什麼事,都能極其鎮定的人。
要麼……就是因爲臣還有著什麼能讓他反敗爲勝的後招……
倘若是前者倒也罷。
如果是後者……
——不管臣是否還有著什麼手段……
緒方在心中對著自己說。
——一直制著他,讓他無暇去耍任何手段準沒錯……
於心中如此斷定的他,不敢有任何放鬆與大意地繼續對著臣發起猛攻。
緒方將大釋天和大自在的刀尖對準臣,後足猛踏甲板,如一頭繮的野牛一般撞向臣,而他手中的雙刀就是牛的雙角。
榊原一刀流·鳥刺!
雙手的刀同時使用鳥刺——在“無我二刀流”的加持下,這種技藝,他輕輕鬆鬆地便能辦到。
對於這一招,緒方姑且命名爲“鳥刺·雙響”。
兩柄刀,各自向著臣的腦袋與腰椎刺去。
看著向著自己要害刺來的雙刀,臣的兩隻鼻孔微張,用鼻子深吸了口氣,迎著“撞”來的緒方衝去。
在二人即將相錯之時,臣憑著自己的敏捷和反神經,稍有些勉強地躲過緒方的這“鳥刺·雙響”。
二人錯而過,將如炮彈般朝臣撞去——如此龐大的力勢能,緒方僅往前踏了半步,便是憑藉著蠻力與的韌給止住。
止住繼續前衝的,以左腳爲軸,迅速回轉,並藉著轉所帶來的離心力,揮大釋天,對著臣橫向劈出一刀。
大釋天以像是要將刀上所反出來的寒芒給甩開的速度斬向臣的脖頸。
看著離自己脖頸越來越近的大釋天,臣豎起吉骨食,似是打算接緒方的這一招。
然而,卻在這時——
——嗯?
緒方的眉角不稍稍一跳。
在臣豎起他的吉骨食的下一瞬間……緒方約有看到——臣的角,似乎浮現出了一笑意……
……
……
此時此刻——
日輝丸,天甲板上,主桅的瞭臺上——
啪搭……啪搭……啪搭……啪搭……
主桅的瞭臺上,不斷冒出時斷時續的“啪嗒啪嗒啪嗒”的奇怪聲響。
視野定焦瞭臺——只見瞭臺的欄桿上,一名青年大馬金刀地坐在其上。
他的腰間沒佩脅差,僅佩著一柄黃柄紅鞘的打刀。
除了這柄打刀之外,便未見他的上有再帶著什麼武。
他的手中,拿著一個小巧的竹筒。
握持著這竹筒的青年,不斷把玩著這竹筒,那時斷時續的奇怪的“啪嗒啪嗒啪嗒”聲,便是此人把玩這竹筒時所發出的聲音。
一般來說,坐在瞭臺上的人,都是觀測航向與周圍的大海況的。
但此人卻並沒有這麼做——他雙眼的視線,從始至終,都牢牢地定格在緒方和臣的戰場上……
“……臣大人……”
他一面這麼低喃著,一面停止了把玩木筒的手,地攥住這小巧的木筒。
“看樣子……似乎還不需要我和仙源上人的‘幫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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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讀者能猜到本章章末的這個青年是誰?是要準備幹嘛呢?
今天本來是想寫個6000字以上的大章的,但我還是低估了今日的掃墓之忙碌……寫到5400已是極限……明日作者君儘量寫多點(豹頭痛哭.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