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個角度來看,我倒是要好好謝你呢……伯公!”
臣信秀以怪氣的口吻,著重強調了“伯公”這個稱謂。
“不用謝,被你這種妖魔道謝……我也高興不起來。”
說罷,源一用左手捂著膛的傷口,還在痙攣中的右手,則被他緩緩地挪到了……掉在他旁的神刀柄上。
用著艱難、但無比堅定的作,再次攥了神!
“喂喂喂。”臣信秀的眉頭皺得更了下,“我一眼就看出來了——你已經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吧?乖乖引頸戮不好嗎?”
“哼,小子,讓我來教教你吧。”源一用一副在看稚後輩的目,瞥了眼臣信秀,“在還沒徹底斷氣之前,就放開了手中刀——這可是劍客的恥辱。”
說罷,源一將跟著他的手臂一起發的神,緩緩豎起,刀尖直指臣信秀的眉間。
“……呵,隨便你吧。”
在他說出這句“隨便你吧”時,他已剛好走到了……他手中的吉骨食能夠砍到源一的位置上。
臣信秀以單手持刀,緩緩將吉骨食高舉過頭頂。
自己是將刀再次握起,都已經傾盡全力了。
不論如何,自己應該都是擋不住臣信秀接下來的一擊了——源一的心裡這麼想著。
然而——儘管自己的心裡這麼想著,他卻沒有半點試圖將掌中刀放下的意圖。
他的手依舊握著刀。
他的眼睛依舊盯著眼前的邪魔,沒有半點退與忍讓。
“如你所願——送你去黃泉跟我的爺爺好好道你的歉吧。”
呼——!
刀刃劈開空氣的聲音,跟著臣信秀的這聲輕喃一併落下。
吉骨食的刀鋒,如落下的雷霆,劈向源一的腦門。
源一舉起手中的神,起相抗!
兩柄刀,再次秉持著各自主人的意志,向著敵人斬去——
……
鐺!
……
清脆的利刃相擊聲炸起。
臣信秀與源一近乎是於同一時刻,因驚愕而瞳孔一。
吉骨食被擋住了——不過不是被神。
二人雖同時因驚愕而神一變,不過二人之後的表卻出現了截然不同的變化。
臣信秀臉上的驚愕緩緩變懊惱。
而源一臉上的驚愕……則是轉變了古怪的笑意。
只見二人的中間,多出了一道高大的影。
他手握雙刀,用左手的脅差架住了臣信秀劈向源一的吉骨食。
其上的那件溼淋淋的淺蔥羽織,在海風的吹拂下,輕輕飄。
羽織上所紋的“桔梗花”,隨著羽織的飄而“隨風飛舞”,與臣信秀羽織上的同樣也在舞的“太閣桐葉”遙相呼應。
“你該不會是掐著點過來的吧?”源一問。
“巧了……阿町以前似乎也對我說過類似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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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也很想把產量搞上去的,但是這種戰鬥相關的節,都是非常難寫的,所以希大家能夠理解最近幾日的低產量(豹頭痛哭.jpg)
桔梗花和太閣桐葉遙相呼應——對於悉日本戰國史的讀者來說,這倆人還沒打起來,但氣勢已經拉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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