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酡紅,全然是一種小兒的之,年瑾角上挑,故意繼續逗,“剛剛我聽見有人說謝謝,既然要謝我,可得有誠意啊!”
“那你打算我怎麼謝你啊?”
“應該是我問你,你打算怎麼謝謝我這個救命恩人呢?”年瑾看著。
陸晴夏想了想,“我不是答應跟你約會了嗎?”
“哦,你的意思是以相許?”他眉梢一挑,著雅的壞笑,“這我可求之不得啊!”
“年瑾,你能不能正經一點!”陸晴夏被他逗得有些害了。
他挑挑眉,“好呀,正經一點,你說怎麼答謝我?”
“反正你的恩我記住了,我會想辦法謝你的,至于怎麼謝,我現在可說不上來!”陸晴夏一咬牙,“反正,我答應跟你約會的事,我會做到!”
年瑾點點頭,他突然轉開話題,“我聽說裴家老爺子來了,好像鬧得有點不太愉快啊?”
他怎麼會知道鬧得不太愉快?估計是蕭婉兒說的。
“還好吧,事已經理完了,對了,裴爺爺說想見見你,說是要答謝你,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呢?”
“隨時啊,跟你去見家長,隨時奉陪!”年瑾一聳肩,笑意隨意。
陸晴夏翻了個白眼,“他不是我家長,雖然我把他當親爺爺,到了以后你說話可得注意啊,我好歹是他未來孫媳婦,別惹爺爺不開心!”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你還不睡?”年瑾催促著。
這樣一聊,陸晴夏突然沒了睡意,了肚子,“要不,我們去吃點東西吧?你不是了嗎?”
“知道心疼我了?”年瑾笑瞇瞇道。
陸晴夏懶得搭理他,拿了件外套跟他一起去了最近的餐廳,兩個人邊吃邊聊,撇掉了以前對年瑾的偏見,開始對他有了新的認識,兩人說笑著走回病房。
意外的在病房門口遇見了一個意外的人。
裴冷靠著墻壁,一手點著手機,另一只手在口袋里,仿佛是刻意在等,陸晴夏愣了愣,他不是憤然離去了麼?折返回來干嘛?
裴冷凌厲的眸掃過說笑著走來的兩人,視線落在了陸晴夏那張燦爛的笑臉上,他眼眸驟然深沉下來,語氣也大為不善,“去哪了?”
“了,我帶下樓吃點東西,應該不為過吧?”年瑾揚著笑臉,迎上裴冷又冷又的目,毫無畏懼之,眼眸深還暗暗藏著男人之間,不聲的挑釁。
裴冷眸調轉,只噙著陸晴夏,將年瑾以及年瑾的話統統當做空氣,“既然是養病,就不該隨意出去,被爺爺知道,有你好看的!”
他已轉,率先進了病房,陸晴夏咬了咬,無奈地跟著走進去,徑直坐回床上,一抬頭卻見裴冷堵在了門口,把年瑾攔住門外。
年瑾挑眉看著他,“裴這是什麼意思?”
“年日理萬機,就別在這耽誤時間了!”裴冷眼眸幽深。
“照顧我旗下的經紀人是我應該的,不耽誤!”他挑著笑眼,執著地要走進去。
裴冷高大的材一擋,本不需要費力,就可以年瑾無路可進,他同樣執著,“關心下屬,應該選在合適的時候,現在不合適!”
“這有什麼不合適的,又不是晚上,裴你說呢?”
他劍眉一橫,已是不耐煩,“我說不合適就是不合適,目前我還是未婚夫,的事我說了算!”
他說罷,退后一步,一把將病房門關上,隨手將門反鎖了,年瑾被尷尬地關在了門外。
陸晴夏于心不忍地咬著,估計年瑾從沒吃過這樣的閉門羹吧?太尷尬了!幸好這是醫院,又是vip病區,沒有狗仔跟著,若是被拍到,年在娛樂圈面何存呢?
裴冷占著能優勢,太霸道了!
忍不住抬眸,譴責般狠狠瞪他一眼,不想裴冷一轉,直直將目盯著,自然也把的神收眼底,他角一扯,“怎麼?怪我把你的年總關在門外?”
“他好歹救了我!”
再說了,裴冷算哪門子未婚夫啊?關鍵時候,把這份拿出來擺架子了,平時怎麼沒見他有一點未婚夫的自覺!
“我沒救你?”他一哼,走了過來。
陸晴夏無語地直翻白眼,“你不是不承認嗎?”
“無論我救你是出自什麼目的,但我救了你,這是結果是事實,你要有被救者的自覺!”裴冷言語冷,直直坐在了床對面,一雙犀利的眼眸盯著。
“啊”了一聲,然后又“哦”道。
今天是怎麼了?兩個男人來討人來了?他們救了,就欠了他們的?不是說施救者不圖回報的嗎?他們的政治道德課都是育老師教的嗎?
翻了翻白眼,直接懶懶地在床上,這種妥協的態度,顯然是因為懶于跟他爭辯,想起適才跟年瑾的有說有笑,裴冷心底一陣不悅。
他冷道:“你跟爺爺說要帶回去的那個男人就是年瑾吧?”
陸晴夏一愣,睜開眼睛,看了看裴冷,想起他踢翻茶幾之前跟說的那些話,揚一笑,“不可以嗎?”
是啊,不可以嗎?
陸晴夏腦中靈一閃,年瑾拼命救了,爺爺一定對年瑾印象不錯,加上年瑾各方面條件都也很優秀,沒準假裝是年瑾,爺爺就同意了呢!
只是,這件事得經過年瑾的同意,雖然說借助年瑾來退婚,對年瑾有點不公平,而且貌似也有點不太道德,但這好像是眼下不得不選擇的選擇了!
堅定了想法,陸晴夏索坦率笑道:“是啊,就是年瑾!”
裴冷盯著的笑臉,許久都沒有說話,最終化作一聲輕蔑的冷哼,他起坐遠了些。
陸晴夏只當他是看不上年瑾,也不繼續搭理,蓋上被子睡覺,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裴冷坐在沙發里,一雙深邃的眼眸閃了又閃,許久都沒有恢復平靜,腦海中與年瑾在一起的畫面一閃再閃,尤其是剛才的笑,簡直刺眼。
已經可以那麼坦率地承認就是年瑾了?
裴冷森冷一笑,在心底默默道:陸晴夏你挑中的年瑾,爺爺未必看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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