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羨子本人:……
何效臣為難兄難弟,很是同地拍了拍他肩頭。在旁諸多同的視線中,天羨子面無表地端水,喝茶,指尖微微抖。
境鏡外,撕心裂肺的吼聲在三個人心底同時響起——
孟訣,你這個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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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孟訣被人在心里罵了個遍,但不得不承認的是,托他的福,一行人終于有了合理的理由在周府待下。
——以“叛逃長老和他狐朋狗友”的份。
孟訣的報句句屬實,把各大門派日后的進攻路線一字不地說了個底朝天。
謝逾與他閉門詳談多時,再現出來,整個人都著神清氣爽的勁兒,仿佛明天就能把修真界踏平。
為謝“天羨長老”帶來的信息,魔君指示,周府特意設了宴席款待賓客。
“原來兩位小道長的表演只是為了助興,是在下唐突了。”
謝逾坐在主人位上笑得鷙,頗有文男主六親不認的氣質:“不過在下有個疑問:仙門大宗對弟子們理應不薄,各位為何要選擇叛出師門?”
此人多疑,若是理由無法將其說服,必然會徒增麻煩。
宴席之中出現了一陣短暫的沉默。
寧寧從儲袋拿出一條手帕,眼角不存在的眼淚。
“這一切,全是拜真霄劍尊所賜——你們能明白,被師尊當作白月替的嗎?”
玄鏡外的視線聚焦由天羨子瞬間變他的親親師兄。
真霄眼底劍氣涌,真霄不想明白。
“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深深上了他。師尊待我不薄,可我萬萬沒有想到,他之所以親近于我,只是因為我與他而不得的人長相有七分相似。”
寧寧越說越戲,以狗對付狗,把在座真正的古早男主說得目瞪口呆、深信不疑。
畢竟在他的視角里,這些事真的好有條理,好符合邏輯,完全無懈可擊。
“他視我為替,為救那人,挖了我的心頭、割了我的肝脾腎臟、剜了我的靈髓,麻藥打進我的,我慢慢閉上眼睛。在他眼里,我就是這樣不值一提。如果人有下輩子,我發誓,絕對不要再上他!”
白曄瞳孔地震,努力埋頭吃菜,把心口的震驚往下。
玄虛劍派的劍修果然恐怖。
修真界里的別人都在拼了命地變強,而他們,卻在用生命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