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楊撞了聞硯桐的馬車后特別高興, 直接從馬車上蹦下來,喊道, “你這馬車也太不經撞了,輕輕撞一下子都要裂開,趕換新的吧。”
聞硯桐氣道,“這就是我新買的!”
牧楊嘖嘖兩聲, 下結論道,“你買虧了。”
聞硯桐無奈, 只得從車上爬下來, 好在已經到書院門口了,讓下人把包裹背著一同往書院去。
雖說聞硯桐在朝歌有了房子,但是要在書院辦理一個出腰牌也是件麻煩事,倒不如繼續在書院里住著方便。
牧楊看起來十分開心, 跟在聞硯桐邊,一直沒停過, “先前你在回來的路上發熱, 我其實一直擔心你的病呢, 現下看來應該是好了。”
聞硯桐點點頭。
牧楊突然照背上拍了拍,“你這子骨太弱了, 必定是平日里懶, 不勤鍛煉, 丁大點的風就能給吹倒。“
聞硯桐被拍了個踉蹌,瞪了他一眼,“我是文人, 你以為我跟你一樣五大三?”
“文人?”牧楊像聽到了個大笑話似的,“那在課堂上打瞌睡的人不是你啊,我尋思著你也沒比我睡幾回,怎麼你就文人,我就五大三了?”
聞硯桐道,“此言差矣,雖然我也經常打瞌睡,但是我肚子里的墨水比你多,這是天賦,你學不來的。”
牧楊撇,“胡扯。”
聞硯桐嘆一口氣,“跟你這種凡人講話太累。”
牧楊不依,又跟杠起來,“當初李夫子罰我們朝文章的時候,你怎麼沒跟李夫子說你肚子里的墨水多?”
“我這斂鋒芒,你懂什麼!”聞硯桐道。
牧楊說是說不過聞硯桐的,幾句爭辯之后當下落了下風,嚷嚷道,“聞硯桐你給我等著,我必找一個公證人說兩句公道話!”
聞硯桐聳肩,做了請的姿勢,“你去,去。”
牧楊鼻子給氣歪了,兩個大步走在了前面,暗道我現在就去。
結果趕著要上課,牧楊還是老老實實的回了學堂。李博遠的明文是第一課,他講的容牧楊啥都沒聽進去,一直在想找誰說公道話。
原本池京禧是最好的人選。
但是他最近發現池京禧對聞硯桐跟以前大不一樣了,以前看見聞硯桐眉間都是嫌棄的神,左一個小瘸子,右一個小廢,總之沒啥好臉。
但是現在見到了聞硯桐,竟是滿眼笑意,說話中也帶著不難察覺的和。
他的禧哥,早就被聞硯桐迷了!
所以池京禧不合適,那誰呢,程昕嗎?
他跟聞硯桐的集并不多,到時候聞硯桐也可以用此理由去狡辯,所以也不大合適。
牧楊想來想去,越想越愁,忍不住長長嘆了口氣。
李博遠發現了,撇了他一眼,停下了講學,沉聲道,“牧楊。”
牧楊瞬間回神,看向李博遠,起回道,“夫子。”
李博遠道,“我方才說到哪了?”
牧楊上哪知道去,直撓后腦勺,啥話也答不上來。
李博遠長長嘆一口氣。他算是看著牧楊長大的,想當年牧將軍將小牧楊送到他手下讀書的時候,那時候才是真的頭疼。
小牧楊無心念書也就罷了,還經常搗,什麼鬼點子都有,打也不怕,罵也不怕,實難管教。
李博遠最后就放棄了,暗道牧淵半生戎馬,以前也是大字不識一個的文盲,照樣能守家衛國。虎父無犬子,牧楊想來也不是讀書的料子。
他擺了擺手,讓牧楊坐下,“好歹聽點。”
牧楊愣愣的點頭。
李博遠的課結束之后,臨走時說道,“跟往常一樣,過兩日就會有開課測驗,你們好好準備準備,若是誰不達我的標準,別怪我罰你抄文章。”
低下一陣低聲的哀嚎,礙于李博遠的威嚴,不敢表現得太過明顯。
而向來頭痛開課測驗的牧楊卻是雙眼一亮,當下轉頭對聞硯桐道,“我有辦法了!”
聞硯桐一臉莫名其妙的看他,“什麼?”
牧楊道,“你今早不是說你滿肚子墨水嗎?那這次開課測驗我們就比試一下,若是你比我考的好,我就承認你是文人。”
聞硯桐難以理解,“我為什麼要得到你的承認?”
牧楊覺得自己被聞硯桐侮辱了,當下把桌子拍得砰砰響,“你什麼意思?!你什麼意思!你是看不起我?”
傅子獻嚇了一跳,“牧……你先別著急,聞硯桐應當不是那個意思。”
聞硯桐頭痛的道,“別拍別拍,不嫌手疼嗎?”
牧楊道,“那你就是害怕了,我知道你們一直覺得我笨,不會念書,所以你想著若是輸給了我就很丟臉,不敢應戰。”
聞硯桐被逗笑了,“我,輸給一個連釉和釋都分不清楚的人?怎麼可能?”
牧楊聽說起這事,臉紅脖子的嚷嚷道,“不是說好不提這事嗎?!且我那也不是分不清,只是那次有人將那兩個字寫的太像了!”
聞硯桐道,“行行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那你是答應與我比試了。”牧楊雙手抱臂,有些倨傲的抬起下。這人也只有在放狠話的時候才褪了一臉的憨樣,表現出些許紈绔來,“你若是輸了,就從禧哥那要來他金楠木墨筆。”
聞硯桐一下子愣了,震驚道,“搞了半天原來你的目的是這個!你想要自己去要就是了,扯上我做什麼?”
牧楊抿了抿,當然不會告訴聞硯桐他早就要過八百回了,只是池京禧覺得給他就是糟蹋了,所以一直沒給。
他便道,“既然是比試,那總該有個賭注吧?”
聞硯桐道,“那你也該提個像樣的賭注,怎麼還惦記上小侯爺的東西了,我怎麼問他要?”
牧楊頭一揚,“那我不管,你自己想辦法。”
說完聞硯桐自個就覺不對勁了,就牧楊那個一看書就開始打瞌睡的人,憑什麼能贏?
好歹也是上過高中的人,唐詩三百首還背過呢!
聞硯桐便拍桌道,“那若是我贏了,你怎麼說?”
牧楊搖搖手指,自信道,“你不可能贏。”
聞硯桐見他一臉欠揍的模樣就想錘他腦袋,忍了忍而后道,“那你也要答應我一個要求,我暫時沒想好,待我贏了再告訴你。”
牧楊嗤笑,停了片刻后蹦出兩個字,“做夢!”
聞硯桐忍了好久,才忍住沒有重拳出擊。
兩人的賭就這樣定下了,目睹了全部過程的傅子獻呆了一會兒,而后道,“你們何必這樣,不過是個開課測驗,有什麼好比試的。”
牧楊道,“你別說話,這是我和聞硯桐的尊嚴之爭!”
傅子獻默默的閉上了。
其實他覺得,聞硯桐和牧楊還真沒什麼好比的,兩人上課的時候一個跟小嘬米似的點頭,一個口水能拉老長,即便是真的比試起來,也是半斤八兩。
但是基于兩人現在的狀態,傅子獻還是默默的將這些想法跟下了。
當日下午的武學課,兩人都早早的到了子堂,等著池京禧和程昕來。
池京禧也有幾日沒見聞硯桐了,這一來,就看見長了脖子等,不由有些和悅,低聲道,“風寒好些了嗎?”
聞硯桐道,“早就好了,這幾日也不知道你忙些什麼,都不見人影。”
話中無意識的含了些許小抱怨,池京禧雙眸一,笑意就爬上了俊俏的眉,說道,“皇宮里的事,已經忙完了。”
聞硯桐說了兩句之后,見牧楊在那邊噼里啪啦的跟程昕說著,不由想起來上午的事,便道,“小侯爺,你最近沒什麼事要忙了吧?”
池京禧看出似有事相求,微微抬眉尾,“什麼事?”
聞硯桐咬著牙氣道,“牧行屹要和我比試開課測驗,氣死我了。”
池京禧也訝異的看了一眼,而后輕聲道,“沒有必要。”
聞硯桐嘖了一聲,“確實,但是這個人不知天高地厚,非要跟我一較高下,我必要好好挫他的銳氣。”
池京禧忍不住低笑,“你想如何?”
“你近日若是沒事,能不能教教我怎麼寫文章?”聞硯桐湊進一步小聲說道。
池京禧低眼看。
“每日一個時辰……或者半個時辰也可以的。”聞硯桐道,“我還是不大會寫文章,但是我又不想輸給他。”
池京禧頷首,“可以。”
“能騰出時間嗎?”聞硯桐滿眼希翼。
池京禧道,“能,時間很多。”
聞硯桐高興的笑了,眼尾眉頭都是細碎的笑意,暗道牧楊你這下還不乖乖的給我輸?!
哪知道在一旁的傅子獻聽見了兩人的對話,找了個時間單獨跟牧楊說話,“這幾日我能不能住在將軍府?”
牧楊被突如其來的驚喜砸了個滿頭,抓著傅子獻道,“你說啥,再說一遍?”
傅子獻道,“眼見著快要測驗了,我想教教你如何寫文章。”
聞硯桐有小侯爺教,牧楊也需要有人指導,如此一來才算公平。
牧楊一聽,當下便道,“那倒不用,將軍府你想住多久住多久,教文章就算了。”
“為何?”傅子獻滿臉不解。
牧楊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水平我還不知道嗎?若是文章寫的好,又何必被分到丁六堂。”
傅子獻愣了愣,而后道,“但是我父親是丞相,”
“那又如何?”牧楊渾然不在意的打斷,“你別心那麼多,我定能贏聞硯桐的,來練箭吧。”
說完便迫不及待的抓著弓要去練箭,傅子獻頓了頓,后半句才慢慢出口,“當年的狀元啊……”
作者有話要說: 聞硯桐:今天也是想捶爛牧楊腦殼的一天。
牧楊:今天也是揚眉吐氣的一天!
池京禧:今天是見到小瘸子的一天。
傅子獻:今天是想解開誤會的一天。
程昕:今天是沒有出場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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