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國舅張了張,沒發出聲音。
“如今,就看他愿不愿意隨我活回來了。我已經將我們的命拴在了一起,他死,我跟著他死,他活,我跟著他活。”葉倩用力地睜著眼睛,看向風燼,“風家主,將我們找個地方安置吧!”
風燼點頭,“好!我會送你們去十里桃花林。有楚家老爺子在,你們是死是活,都沒人得了你們。”
“謝謝!”葉倩放心地閉上了眼睛。
南疆國舅驚醒,連忙去給葉倩把脈,手不停地抖,半響,放開葉倩的手,把上云暮寒的脈搏。半響后,他放下手,著聲音道:“這兩個孩子,真是冤孽啊。”
風燼也手去給二人把脈,片刻后,對南疆國舅道:“冤孽不冤孽我不知道。只知道云暮寒若是不活回來,就算是死,他也不安心的。”
南疆國舅點點頭。
“凌墨!”風燼對外面喊了一聲。
凌墨立即聽命走了進來。
“將他們打理干凈,你親自帶著五千人,送他們去十里桃花林給楚家老爺子。”風燼對凌墨吩咐。
“好!”凌墨點頭。
風燼轉走出了中軍帳,南疆國舅也走了出去。風燼來到中軍帳外,對等候在外的南疆將領道:“葉皇為救王夫,陷昏迷,生死未卜。如今我送他們去十里桃花林。”話落,他隨手抖開了葉倩早先留給他的詔書。
南疆眾將領看到詔書,又看了一眼中軍帳,對看一眼,齊齊跪倒在地,“我等今后一心扶持景世子,聽候風將軍吩咐,萬死莫辭。”
“起來吧!議事!”風燼雖然守了三日,不見疲憊,拿著葉倩的詔書,大踏步向議事的營帳走去。
一眾人立即跟上了他。
當日,風燼議完事后,調兵遣將,攻打天圣大營。
南疆士兵和他帶來的十大世家佼佼者均群激,斗志昂揚,戰火頓時掀起,八荒山馬蹄嘶鳴,戰鼓喧囂,殺氣滿天。
天圣大營,夜輕暖用了六日時間,全部排查完所有將領士兵,未找到蛛馬跡,也沒有收到關于夜輕染的只言片語。不由將目轉向了死去已經放在了冰棺中的西延玥上。
這才第一次懷疑西延玥是否是自殺?
因為,如此防守嚴,外人不可能混跡進來,尤其是跟隨他的近親衛在八荒山著火時一直守在他營帳外。他如何會被人殺?若不是被人殺?那麼是否是自殺?
夜輕暖想到此,被自己的想法覺得荒謬了一下,但又覺得除此之外,實在想不誰能殺他。揣測片刻,當即對烏騎的首領道:“將冰棺抬來!”
烏騎首領疑問地看著夜輕暖。
夜輕暖抿了抿,“我要對西延玥驗尸。”
烏騎首領一驚,立即明白了什麼,點點頭,親自帶著人去抬西延玥的冰棺。
就在這時,探兵忽然來報,“報,公主,南疆出兵,兵馬來犯,如今距離我軍大軍不足十里。”
夜輕暖面一寒,冷厲地問,“南疆不是死了云暮寒嗎?”
“是!如今南疆兵營的白帆還未撤。”那探兵立即道。
“南疆誰領兵?”夜輕暖問。
“就是那個風燼!”探兵道。
夜輕暖聞言咬了咬,喊住烏騎首領,怒道:“不用去抬了!通令全軍,準備迎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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