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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無敵分身闖聊齋》 第三十六章 詩詞

“一月前?”

杜白一字一句喃喃重複道,面晴不定。

“是啊!”那邊幾個大漢沒察覺到他的異樣,只是繼續道,“聽說那幾日連連暴雨不止,整個水原河水位暴漲。在一天夜裡忽然便垮了堤壩,整個村子無一人生還。”

“姑……姑爺?”

一旁的瑩兒也是面蒼白,一副害怕得快要哭出來的模樣,在桌子下悄悄拉了拉他的袖,帶著哭腔地小聲問道:“那……那咱們那天見到的水原村的人究竟是人還是鬼啊?”

“是人……也不是人……”

他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腦中卻是聯想起曾經所看到過的一些典籍記載的故事,心中有所思慮。

“他們或許永遠都活在了那一夜,永遠在生與死的邊界中游……”

換個更確切的說法,那些都是被那個可怕的河神給困住的魂魄,永生永世在它的手中,無**回無法逃

不算是鬼,也永遠無法人。

或許它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還在繼續地活著,重複那一天那一夜。

“只可惜,我救不了他們。”杜白將手中已經微涼的茶一飲而盡,口中略有苦

如果他真的聖母心大發,那麼只有唯一的一個結果,那便是爲他們的一員!

如果將來他有了足夠的能力,倒是不介意回過頭幫他們一把。

等蘇婉妙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當時杜白正坐在桌邊寫字,繼續蘊養著自己的正氣。不經意間擡頭,正好看見牀上的蘇婉妙忽然睫劇烈地似是不安地扭了幾下,曼妙的姿從被子下流出來幾許,大約是快要醒來了。

果然,沒一會兒,便緩緩睜開雙眼,隨著一陣迷茫之後,忽然似是意識到了什麼慌張地起了來左顧右盼,一雙秀的瞳孔裡彷彿失去了焦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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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看見桌邊正微微笑看著自己的杜白時,才愣了一愣,整個人彷彿放鬆了下來,隨後似是意識到了什麼,小臉慢慢泛紅,抓起被子小心蓋住自己的,聲音糯糯。

“我……我怎麼睡著了……”

“放心吧。”杜白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副有的態,心中忽然一,提筆在紙上寫下一副詩詞,一邊口中解釋道,“服是瑩兒替你換的,我沒有做什麼奇怪的事。”

“奇……奇怪的事……”蘇婉妙的臉頰愈發紅潤,結結道,似乎是坐實了自己想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上了。

不過看杜白麪如常,下筆如有神,似乎本不在意的這些小小的異樣,稍稍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裡卻莫名有了幾分失落。

小心地整理好儀容後,杜白的一篇詩詞也差不多寫到了結尾,落筆的速度也慢了幾分。小心地藏起來自己心小小的起伏波,隨後帶著幾分好奇地緩步走至他的後,將視線投至紙上。

“雲想裳花想容,春風拂檻華濃。”不自地一字一句喃喃念道,“若非羣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念至最後,忽的一頓,面上不染上幾縷紅霞,呼吸也急促了幾分。

不是那種很喜歡詩詞歌賦的子,平日裡接的教育也大多都是簡單的識字與生意上的事。只是這並不妨礙到這首詩詞之間溢於言表的傾慕之,字裡行間都能到作者寫下時的,熾烈到讓有些

同時,的心中那些失落不翼而飛,轉而是一些小小的欣喜。

“這……這首詩是寫給我的嗎?”蘇婉妙掃過面前已經停筆的杜白,小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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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白先前一直沉浸在似有所悟的會之中,經的聲音提醒才醒來,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剛纔隨手寫下的詩詞,倒是有些訝異自己竟然能完整地從記憶裡翻出這些似乎早已忘了的詩詞。

如果當年高考時能有這般本事,那考個985、211什麼的簡直輕而易舉,可惜呀可惜……

他微微搖頭將那些奇怪的想法甩出腦子,隨後拿起紙張,目掃過這一個個字眼,眼裡流滿意之

若是讓尋常書生看去,能看出這首來自地球的詩詞寫得的確是好,好到讓大部分人都會自慚形穢,讚歎不已。但那筆墨之間蘊含的傲然正氣卻是有人能察覺出來,更多的人只是會覺得這些字也寫得頗有韻味,堪比大家之作,卻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聽到後蘇婉妙的問話,他微微頷首,轉將這張紙遞,笑道:“自然,你是我的妻子,我還能給誰寫這首詩呢?”

他向來也不是不識風趣的木頭。

蘇婉妙面愈加紅潤,但還是小心翼翼地接過這張紙,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對這首詩卻是越看越喜歡,眼角里盡皆是藏不住的欣喜的態,笑意盈盈。

“相公你的字可是學的哪位名門大家?我看著也是極好的……”蘇婉妙細心地看著詩詞,隨後又是好奇問道。

“這……應該說是自學才的吧……”杜白沒打算與解釋太多,見收好紙張,便又添了一句,“這帖詩若是能保管最好。”

蘇婉妙眸間微波流轉,瞄了他一眼,隨後微微垂首,輕輕應了一聲:“嗯。”

杜白看出來是有些誤會了,不過他也不會煞風景地去特意解釋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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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紙上詩詞倒是次要,真正珍貴的是裡面蘊含的正氣,雖然比不過高僧開過的佛,但也可以抵一些邪祟的危害,隨帶著肯定有好沒壞

夜深的時候,蘇婉妙當然沒有留宿在杜白的房間裡,自己另外有一間,只是爲了方便照顧他所以一直留在這裡。

而杜白也沒有繼續去練字蘊養正氣。正氣雖說能驅邪避祟,但也不可能萬能到可以治病救人。他渾的傷痛依舊沒有痊癒,還需要好好休養一番。

等到次日的清晨,總算也不似昨日那般難,不過蘇婉妙還是爲了以防萬一,依舊堅持再晚一天上路,不然路上荒郊野外的,若真出了什麼狀況,大夫也不知道上哪裡找去。

衆人從蘇婉妙對杜白的態度上約看出似乎與之前有了幾分變化,但又說不上來如何,更不知道是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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