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最終還是被賀蘭玖這幾句話給打敗了。
這麼不要臉的恭維,是夸還是惡心呢?
說道:“你知道我要什麼。”
想讓解圍,當然要付出點代價才行,幫蕭驚瀾治,這是最基本的。
“我說你怎麼趁人之危啊?本太子是這麼容易人威脅的嗎?”賀蘭玖不滿道。
無憂臉一沉,對那些姑娘們道:“賀蘭太子的香資本公子出了,我大秦的子也不是什麼人想就的,你們有什麼要求,本公子定會為你們作主。”
這些姑娘最希什麼?當然是嫁進南越太子府啊!哪怕只當個小妾,也比現在的生活好多了。
這些子不知道無憂是什麼份,可賀蘭玖知道呀,以蕭驚瀾的地位和影響力,若是把這些子都送到他府上,他還真就得娶。
這人,也太狠了吧。
賀蘭玖發狠道:“你以為本太子不敢這個艷福嗎?”
不就是娶幾個老婆麼?反正吃虧的又不是他。
無憂眨眨眼睛,無辜地道;“我沒說過啊,只是,有一天如果賀蘭太子找到了你想要找的人,不知道看著賀蘭太子一院子的鶯鶯燕燕,會做何想。”
賀蘭玖一直玩世不恭的表忽然一凝,目也瞬間銳利,地盯著無憂。
但無憂一點也不怕,淡然和他對視著。
賀蘭玖在四方館的時候說要找曲子,別人會信,無憂可不信,因為那首曲子本不是這個時代會有的,與其說是找曲子,不如說是找會這首曲子的人。
至于猜測那個人是賀蘭玖的心上人就更簡單,如果不是用了心了,會心心念念地一直找嗎?
若是沒猜錯,賀蘭玖今天來青樓都是來找人的,他對那個人還真癡,竟然用這麼大海撈針的法子。
這麼一想,居然有點欣賞賀蘭玖。
眼中細微的變化立刻被賀蘭玖捕捉到了,他眉梢一挑恢復那種邪肆的模樣,道:“算本太子倒霉,居然遇到你這麼狠的人,快把幫本太子把這些人打發了,大不了本太子就從了你!”
這個該死的混蛋,說話都這麼讓人誤解。
無憂知道他這話是同意去給蕭驚瀾看傷,可聽在別的人耳朵里,還以為他們之間有什麼不清不楚地關系呢。
不過無憂還是讓千心千月出面把那些姑娘打發走了,畢竟蕭驚瀾的傷更重要。
那些姑娘嚷嚷著無憂說話不算話,本來說是要幫們的,結果卻幫了賀蘭玖,無憂給弄煩了,干脆喝道:“本公子早就看上賀蘭太子了,先前不過是拿你們他就范而已,怎麼,你們要跟本公子搶嗎?”
這話,勁的不是一點半點,就連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正在喝茶的賀蘭玖,都一口水噴了出去,還拼命咳嗽。
“你……你……”他使勁瞪著無憂,無憂卻回瞪得比他還狠。
不想繼續被纏著,就給本姑娘閉!
好兇呀!
賀蘭玖垂下頭,默默地不敢出聲了,這模樣像極了被訓的小媳婦,那些姑娘們原本不信的,見到這一幕也信了七七八八。
連賀蘭太子都降得住,這得是什麼份呀!
們雖然想進南越太子府,可相比而言還是小命更重要,于是拿了千心給的銀子后,一個個都溜得無影無蹤。
世界總算清凈了。
無憂坐回小幾旁,長舒了一口氣。
看電視上主角進了青樓都是如魚得水的,自己親經歷一遍才知道本不是那麼回事,這短短一小會兒,比打了場架還累。
賀蘭玖看著無憂氣息漸漸平順,才問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他一直在找一個人,可是這件事,就連他父皇和母后都不知道。
他說話的時候靠的離無憂很近,外人看來,兩人親至極。
無憂;瞥了他一眼道:“你邊那些姑娘們,長的跟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一樣,還以為自己做的很蔽嗎?”
這話,說的有些夸張了,但賀蘭玖邊的姑娘的確多多都有些相似,這就是為什麼無憂會一直覺得很怪異。
這世上,哪有那麼多長得相似的人?還恰巧都在賀蘭玖邊。
若不是賀蘭玖主搜集,本不可能。
沒想到這里了破綻。
賀蘭玖忽然道:“你真的沒聽過那首曲子?”
無憂那天的神,分明是知道些什麼。
“太子殿下找的人至和你見過吧?可是我從小到大都在安陵城,賀蘭太子覺得會是我嗎?”
無憂把球踢回去,雖然的確知道那首曲子,但肯定,賀蘭玖要找的人絕對不是。
聞言,賀蘭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勉強對無憂笑了一下,拿起茶杯跟喝酒一樣灌進去。
無憂知道他失,可是也安不了他,只好不說話。
方才這里一直糟糟的,無憂的酒菜就一直沒送上來,此時事解決,灑菜也就一樣樣地端了過來。
端完最后一道菜,那個引們進來的子說了一句菜齊了,正想要退下,無憂開口留下了。
那人只是迎客的,年紀大了,很有客人會看上,無憂留下讓寵若驚,推托了兩句就坐了下來。
無憂正打算和閑聊兩句,就見一個姑娘跑過來,往手里塞了一個藥包道:“柳姨,又是那個李公子的,你幫我們理一下。”
說完,就匆匆地跑回二樓另外一個包廂。
無憂隔得老遠就聞到一不舒服的味道,皺眉問道:“這是什麼藥?”
“公子還是別聽了,都是我們這里用的一些藥,聽了污了你的耳朵。”柳姨笑道。
“我聽剛才那姑娘說,這藥好像是客人帶進來的,你們還允許客人做這種事嗎?”無憂仿佛很好奇的樣子。
“怎麼可能!我們雖然是開青樓的,可姑娘也是人,當然不允許這種事,可是那位公子背景太大,我們又惹不起,只好每次都拿出來扔掉。這藥不是一般的猛,用過之后,我這里的姑娘至三天起不了床,這種害人的藥,能一點是一點。公子稍坐,我先去理一下。”
柳姨剛走,千月過來說道:“那個包廂是李向榮定的。”
聽到這話,無憂頓時對那藥起了興趣,低聲在千月耳邊說了幾句,千月的表是萬年冰山型的,哪怕無憂說的話讓十分意外,也沒有任何表示,只是應命離開。
過了片刻之后,帶著那個藥包一起回來。
“賀蘭太子,幫我看看這藥如何?”無憂其實自己也能看出一些門道,但不放心,所以讓賀蘭玖再看一遍。
“你可只能讓本太子做一件事,確定是這件?”賀蘭玖懶洋洋問道。
無憂一聽,白了他一眼。
想把人用掉,哪有這麼容易。
正想自己研究一下,千心笑道:“公子,這種藥我就知道,有個不雅的名字馬上瘋,意思是說藥極強,別說是人,就是騾馬聞了也得馬上發瘋,在一些村子里時常有人用這藥來給騾馬配種。李向榮真是瘋了,居然給人用這種藥。”
無憂為紀家人收尸的時候曾看到一個子赤果,殺人放火時都不忘做這種事,除了李向榮這種瘋子之外,別人又怎麼做得出來。
賀蘭玖察覺到無憂一瞬間沉默下來,奇怪地看向。
這一看,心里頓時一,的眉眼,也好像……
不知不覺,看呆了。
其實,無憂的疑點真的很多,對那首曲子有覺,仔細看去眉眼也和他要找的人很像,還有,也姓風。
雖然明知丞相的和那個完全是不相干的兩回事,可巧合還是太多了些。
只是,無憂從小在安陵長大,本不在那個地方,只這一條,就把所有的事都推翻了。
賀蘭玖長嘆了一聲,無奈地喝酒。
這間點香樓是青樓里面比較高級的,除了有姑娘們之外,才藝也很不錯,無憂媽既不姑娘,也不走,就在那里坐著喝酒看表演,直到千月過來在耳邊說了一句,才起。
“咦,要走了?”賀蘭玖今天晚上喝的差不多全是悶酒。
他找了這麼多年早就不是第一次失了,可不知為何,把無憂也排除出去,他心里卻悶悶的。
“嗯。”無憂起下樓,賀蘭玖也連忙跟了上去。
沒辦法,如果不跟在無憂的邊,那些姑娘們還會纏上來的,那他就別想出青樓的大門了,非得清白不保不可。
燕霖早就在外面等得不耐煩,一見無憂居然和一個男子一起出來,而且還是南越太子,臉就更臭。
王妃到底怎麼回事呀,別人進青樓都是奔著子去的,倒好,居然能從青樓里帶出個男子。
憋了一肚子氣,滿心想著都發泄在趕車上面,可無憂居然又傳了話出來,不許把馬車趕快,如果超過了路上的行人,就以抗命置。
燕霖那個郁悶呀,他這可是萬里挑一的好馬好麼?居然要走的比老太太還慢。
他都快要抑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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