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老子就看在鄭廳長的面子上聽你小子給我說!”權飛這個時候火冒三丈的盯著秦宇說道:“要是你不能給我說個理所當然,有你小子好果子吃!”
這個時候整個包間的氣氛瞬間漲到了頂點,而楚中天則一臉冷笑在一旁觀看。
要可知道權飛好歹是一個廳長啊!多大的勢力?要是得罪了廳長別說秦宇,就連整個林家都是吃不了兜著走!
可是此刻秦宇卻毫沒有一點力,只是慢慢的說道:“權廳長,你最近是不是時常到腰膝痠,而且夜晚睡眠質量也不高,經常起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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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纔還囂張跋扈的權飛聽見這個時候秦宇這樣一說,心頭不由得咯噔一下,臉上的怒火也漸漸的淡了下去。因爲秦宇所說的狀況正是他權飛這一週纔出現的:“額,你……你繼續說!”
“您最近還嗜睡多夢,總是覺得力不濟。”秦宇繼續說道:“不知道我所說可是事實!”
“嘿嘿,秦小兄弟,你別胡說一些癥狀想矇混過關啊!”楚中天一旁得意的笑道,在他的眼中這個時候的秦宇不過是在垂死掙扎罷了。
“住!”誰知道權飛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對著楚中天呵斥道。
楚中天臉頓時一陣煞白,難道自己說錯什麼話了嗎?
而權飛這個時候不由得額頭見汗,因爲他最近纔出現的癥狀全都被秦宇所說中了!
“秦……秦小哥,不知道我……我這是生了什麼病啊?”這個時候權飛對秦宇的語氣很明顯的溫和了許多。
一旁的鄭濤則是將權飛先後的態度變化全都看在了眼裡,很明顯秦宇卻是說中了權飛最近的癥狀。
“我說了權廳長你確實有病,你自己還不信!”秦宇不鹹不淡的說道。
“是是是……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錯怪了秦小兄弟!”像權飛這種大很是惜命,一看見秦宇一把脈就將自己最近的狀況說得一不差,權飛就知道了秦宇確實是有真才實學的。而秦宇說自己有病,那自己確實就 有病了,此刻權飛對於秦宇的話可以說是萬分相信了!
“秦小哥……我,我這病嚴重嗎?”權飛試探的詢問道。
“人的可以說是很強韌的,只有病到了一定的程度以後不了了纔會反應出相應的癥狀。權廳長你這癥狀都已經應該出現了一週左右了吧?”秦宇冷笑一聲說道,他看著剛纔還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的權飛此刻卻變得又慫又怕的樣子,心中不由得對這類人更是反了幾分。
“是是是……”權飛忙不迭的承認道,他這個時候聽見秦宇這樣對自己說,分明就是在暗示自己病很嚴重了啊!
與此同時權飛不由得惡狠狠的瞪了一眼一旁的楚中天,枉顧還在西醫界小有名氣,結果連自己的病居然都沒有查出來!真是飯桶一個!
楚中天看著權飛向自己投來的眼神,也不由得額頭見汗。心中暗不好!這秦宇到底什麼來頭?居然這樣一把脈就能將病檢查出來,看來自己這次真的是裝不,反倒蝕把米。
“咳咳,權廳長,你說這次的比試是誰勝出了呢?”秦宇先不說權飛病,反而問道剛纔開始的比試結果。
“你!當然是秦小哥你勝了!”權飛毫不猶豫,直接口而出:“秦小哥,我的病……”
權飛脂肪肝初期這件事自己早就在楚中天的建議下去醫院做了檢查,並且已經在服用藥。這個時候自然只會一心的關心還未檢查出來的其他患了。
“權廳長……”一旁的楚中天雖然知道自己敗局已定,可是想到自己爹花了那麼多紅包給權飛,還是忍不住喊道。
“你給老子閉!”權飛對著楚中天怒喝道:“沒看見我在問秦小哥病嗎?飯桶!”
楚中天被權飛這樣一喝,臉更是難看,油炸豬肝的臉上一雙幽怨的眼神更是直勾勾的盯著秦宇。
這樑子算是結下了!
“咳咳……”秦宇這個時候纔開口說道:“權廳長,不要肝火。”
“是是是……”權飛惜命如金,這個時候頭點得跟啄木鳥一樣:“秦小哥,我的病……嚴重嗎?”
“權廳長,你這並不是什麼嚴重的病。”秦宇這個時候纔開口說道:“只是腎虛而已。”
“腎……腎虛?!”權飛聽見秦宇這樣說,頓時臉上變得晴不定。
“只要權廳長稍微注意,有點節制。應酬上面飲酒菸,再補上一補,這些癥狀就會消失的。”秦宇說道。
權飛作爲廳長,應酬自然不。當然應酬上面除了有酒有煙,那自然還有的局會有人。所以久而久之,自己的當然就不行了。
“怪不得我覺得我自己不怎麼給力了……”權飛心中暗道,原來是自己的腎不行了,心中更是下決心飯後一定要去買點滋補的東西好好補一補才行!
雖然權飛心中這樣想,可是面上卻是另一副姿態,畢竟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說自己腎虛,也是一件丟面兒的事:“呵呵……秦小哥嚴重了。在這方面我自然會多多注意的,哈哈哈……大家都是男人,都懂的!”
說著便用一種玩笑的語氣將這件事給忽悠過去了。
鄭濤同樣作爲廳長心中自然有另外的觀點,從這些事上也可以反應出權飛以職務之便私下不知道做了多下三濫的勾當。但是此刻鄭濤面上也是笑而不語,場如戰場。
而常年在場上爬滾打的權飛也是有點本事的,即使剛纔秦宇直言他腎虛之事讓他在衆人面前丟臉,但他面上依然會顧全大局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般招呼秦宇。
“來來來,吃菜!”權飛立刻招呼秦宇說道:“秦小哥的一手中醫醫果然厲害啊!”
就這樣,包間的氣氛很快又熱絡了起來。但是秦宇自己也清楚,這場表面熱絡的聚會,每個人心中都各懷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