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琳娜的表姐只是一個普通的白領,家境只能算是小康。要嫁的老公可不一般,男方是清江市有名的上市公司老總。所以在會在這五星級酒店包下了整整一層來辦婚宴。
在婚宴進行到一半的時候,男方親友又來了一批,爲首的男人六十多歲,雖然頭髮花白,但卻神奕奕。
在場的賓客看到老者之時,無不是譁然,竊竊私語道:“徐三爺!他竟然也會來祝賀!張天好大的面子!”
張天正是蔡琳娜表姐的老公,他這會兒正給人敬酒,看到來人竟然是徐三爺之後,張天匆匆放下手中的酒杯,小跑到徐三爺面前道:“三爺,您來怎麼不說一聲。”
“哈哈,小張啊,我就是來看看,祝賀一下你!”
徐三爺大笑著,讓後一黑墨鏡的保鏢送上了賀禮。
那是一瓶沒有標籤的紅酒,瓶猩紅的酒看上去妖豔異常。
從旁人的談論之中,魏子風得知這徐三爺大有來頭,以前曾經是整個清江市的地下皇帝,只不過二十年前對地下勢力重點打擊,他這才金盤洗手,做起了正當生意。
自從徐三爺做起了正當生意,他就有了一個嗜好,那就是收集名酒。清江市最有名的酒莊,就是徐三爺旗下的產業。
張天經營著一家酒廠,和徐三爺有業務的往來。所以對方這才賣了一個面子,親自前來道賀。
看到那瓶酒,張天的目不一,語氣也不可抑制的激起來,“酒中之皇,諾蘭頓之星!”
“不行,三爺,這禮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
聽到張天的話,在場的賓客無不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嘶,諾蘭頓之星!徐三爺好大的手筆!”
“就是啊,據說以前有個京城的高,想要徐三爺把這瓶諾蘭頓之星轉讓,三爺都沒肯!”
蔡琳娜不懂這紅酒上的道道,不由是湊近了魏子風問道:“什麼是諾蘭頓之星?你知道嗎?”
“何止知道,以前還喝過,不過這酒帶點酸,味道只能算一般。如果不是有了一個皇家名頭,怕也沒現在這麼高的價!”
“切,你就吹吧你,你還喝過?”
儘管蔡琳娜不知道這諾蘭頓之星到底是什麼名貴的紅酒,不過看在場人的臉,就是再傻也知道了,這酒不簡單!可是魏子風一個當司機的,他說他喝過,打死蔡琳娜也不信吶!
其實,魏子風還真沒騙蔡琳娜,當初他在歐洲的時候,曾經在白金漢宮做過一段時間的客。當初這價比黃金的紅酒,不過是皇室公主拿來討好他的工罷了!
說起紅酒,可能大衆第一個想到就是紅酒之王拉菲。
拉菲是歐洲波爾酒莊生產的紅酒,因爲產出,加上酒的優質,在國際市場不僅是名聲響亮,那價格也是一路水漲船高。
不過在真正酒人的眼裡,拉菲和諾蘭頓酒莊的紅酒一比起來,那就要遜不了!
諾蘭頓是英
國皇室的皇家酒莊,每年生產的紅酒還不到十箱,堪稱是酒中極品!
而徐三爺手中的那瓶諾蘭頓之星,則是九二年出產的諾蘭頓紅酒。
那一年雨量超過了有史以來的記錄,此影響,諾蘭頓酒莊僅僅只出產了三箱紅酒,但這三箱酒無不是極品中的極品。
加上酒莊又是皇家酒莊,這被譽爲諾蘭頓之星的紅酒極出現在民間,每一瓶的價值都超過了五十萬,堪稱是酒中帝王也不爲過。
徐三爺聽著底下一片奉承之聲,面上出了淡淡的微笑。
“小張啊,三爺我也沒什麼別的好東西,今天送你們夫婦一瓶酒,聊表心意。”
說著,徐三爺還親自拿過了開瓶,打開酒瓶給張天夫妻倆各倒上了一杯紅酒。
猩紅的酒在高腳杯之中搖晃,令人炫目。
一想到那是價值幾十萬的紅酒,在場的賓客無不是面紅耳熱,都想著要是自己能否喝上一口,那真是死而無憾了。
不過,就在衆人眼熱之際,魏子風卻是微微皺起了眉頭,輕咦了一聲。
“怎麼了?”蔡琳娜不明所以,忙問道。
“這酒~”
“這酒怎麼了?”
魏子風皺著眉頭,又細細看了兩眼,然後這才斬釘截鐵地下了結論――“這酒是假的!”
“啊?”
或許是蔡琳娜的驚呼聲大了點,不由是引得在場的賓客紛紛側目。
場中蔡琳娜的表姐注意到這邊,忙問道:“娜娜,怎麼了?”
反應過來的蔡琳娜面尷尬之,一時間手足無措不知該說什麼好。
這會兒是恨死魏子風了,且不論這酒到底是真是假,就算是假的,這會兒也不能說出來啊,這不是掃大家的興致麼!
想到這,忙是支支吾吾地解釋道:“額,沒……沒什麼。被蚊子咬了一口。”
“蚊子?”
都說結婚的人才是最的,這會兒蔡琳娜的表姐穿著一純白的婚紗,整個人就是今晚當之無愧的焦點。
不過,蔡琳娜這藉口實在是蹩腳了點,也難怪表姐會出一副疑的樣子。
然而,這時魏子風卻是滿不在乎地接口道:“實話實說就好了,那啥,我剛纔說那瓶諾蘭頓之星是假酒!”
“什麼?假酒?”
“不可能,這可是三爺酒莊珍藏的酒,五年前從英國一個貴族手中買下的,絕對不可能是假酒!”
“就是啊,這人誰啊,真是張口就來。嘿,就他那樣也懂得分辨紅酒?”
一時間,整個宴會之上的議論之聲轟然發開來。所有人的看向魏子風的目之中,或多或都帶著一鄙夷和不信任。
至於徐三爺本人,臉更是沉下來。
“小兄弟,這飯可以吃,話可不能說!你說我這花了五十萬買的酒是假的?”
三爺發話了,旁人頓時噤若寒蟬,不敢喧譁。而魏子風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嬉笑著答道:“沒錯,就是假
酒!”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它是假酒?”徐三爺說這話的時候,語氣生,明顯已經是了怒意。
當然,他生氣可不是因爲魏子風駁了他的面子,而純粹就是因爲對方說的假酒。
三爺嗜好紅酒,這在整個清江市都是衆所皆知的事。而三爺本人久而久之,也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能夠分辨許多名貴的紅酒,魏子風的一番豈不是在質疑他在紅酒上面的權威?
“證據?這還不簡單。”魏子風輕鬆一笑,毫沒有把這件事放在眼裡。卻見他走上前,直接從張天手中拿過那杯紅酒,然後猛地一下,潑在了一旁桌上的白布之上。
“啊?他這是幹什麼?”
“他瘋了嗎?這可是價比黃金的諾蘭頓之星,每一克都是按元來計算的紅酒啊!”
“噓,小點聲,沒看到三爺的臉麼!這小子今天怕是很難完整地走出這裡了!”
三爺已經金盤洗手,但並不代表他就不是當年那個叱吒風雲的黑道大佬了。
不過,就在徐三爺的忍耐到了極限,將要發飆的那一刻,魏子風卻是搶先一步,指著潔白的桌布說道:“大家可以看看這酒的。”
聽到他說的這句話,其他又呱噪起來,有賓客更是冷嘲熱諷道:“紅酒還能有什麼,不就是紅麼!小子,你不懂不要裝懂,這一杯你知道值多錢麼?至頂的上你一年的工資了!”
“嘿,三爺您別生氣,我看這小子就是不懂裝懂呢,趕他出去就是了!”
就在衆人七八舌議論之際,徐三爺卻是出人意料的沒有怒,而是神冷淡地朝著魏子風問道:“這和其他紅酒並沒有什麼不同之,小子,今天你要是不說出個好歹來,哼哼~!”
魏子風嘿嘿一笑,一點沒把徐三爺的威脅放在心上,“普通紅酒的確是這個,可是諾蘭頓之星麼……”
話說到一半,他直接是停了下來,把在場所有人的好奇心理都調了起來。徐三爺連忙追問道:“難道諾蘭頓之星有什麼不同?”
“當然不一樣,要知道九二年那一年英國皇家諾蘭頓酒莊,因爲雨水量的關係,所出產的葡萄都有不同程度的損毀。可誰也沒有料到,正是因爲這些損毀的葡萄,才造就了諾蘭頓之星與衆不同的口與品質。尤其是它的,並非是普通紅酒的鮮紅,而是略微帶點絳紫!”
魏子風瞟了一眼後正聽的神的蔡琳娜,角微微翹起,繼續道:“其實,這個鑑別的方法英國皇室早就已經在用了,只不過民間知道的還不多。”
旁邊有人不服氣,質疑道:“可這些都不過是你的一面之詞,我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瞎掰的!”
魏子風順著說話的聲音看過去,發現那人是個三十多歲的男子,頭髮打理的一不茍。
“想要證明很簡單。”魏子風輕笑一聲,隨即拿起了桌上的‘諾蘭頓之星’哐哐地把酒瓶之中的紅酒全部都倒了出來。
他這一作,頓時又是引得周圍賓客一陣驚呼。
(本章完)
新婚之夜他被人陷害入獄,六年後他成為絕代戰神,統領千軍萬馬榮耀歸來,隻為手刃仇敵,奪回失去的一切,勢必將這個世界攪動的天翻地覆。
一个曾经令各大地下赌场的大小赌徒、老千们闻风丧胆的职业老千,金盆洗手后对半生嗜赌的惨痛人生的自述:好奇——观看——小试——小赌——大赌到豪赌的过程,从初出茅庐的老千到老千高手,再到专门抓老千的高手,最后在悔恨、失落中退出“江湖”。大起大落的刺激人生,是一群群疯狂赌徒的众生相缩影:欺诈、争斗、圈套,输得就不仅仅是金钱,还有时光、亲情、人性,以及那些令人痛惜的美好。作者通过对亲历一个个赌场骗局的叙述,道出局中内幕劝诫读者:生手怕熟手,熟手怕高手,高手怕千手,千手怕失手,所谓十赌九骗,唯一不骗你的那次是为了钓你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