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草鞋、放好佩刀、登上道場、走向刀架。
隨意地從刀架上取下一柄木刀,確認這柄木刀沒有問題後,緒方直接拿起這柄木刀朝道場的中央走去。
在道場的中央,已經有一名石川劍館的弟子在等著他了。
是一名材較壯碩的男子。
這名弟子也是相當地有勇氣與擔當,在回到道場後,第一個上臺,當石川劍館衆弟子的先鋒。
石川兵馬和石川劍館的其餘弟子則跪坐在道場的邊沿,觀看著道場中央的比試。
“平野三郎,參……”
面前的對手還沒來得及做完自我介紹,緒方便揚了揚眉,說道:
“怎麼?遠山任一郎他不在嗎?”
“……遠山前輩此時剛好不在這。遠山前輩在不在這都無所謂!就算遠山前輩不在這,我們也能把你打敗!”
“是嘛,那我先期待著你的表現吧。”
“平野三郎,參……”
此人想再次報上自己剛纔那沒有來得及說完的名號。
但緒方再次打斷道:
“行了,不要浪費時間了。快點開始吧,我沒有那個閒工夫去記馬上就要爲我的手下敗將的傢伙的名字!”
緒方的這句話,讓這位名平野三郎的人更加憤怒了。
用鼻子重重地“哼”了一聲後,將手中的木刀緩緩擡起,擺好了中段架勢。
而緒方也默默地擺好了中段架勢,與平野一郎互相對峙著。
在二人都擺好架勢,跪坐於道場的邊沿觀戰的石川兵馬重重地嘆了口氣。
其他水平較低的弟子可能看不出來,但石川兵馬卻能明明白白地看出——勝負已分了。
即使二人還未開打,兵馬就已經看出這場戰鬥,緒方必勝無疑。
在二人都擺好架勢後,緒方的姿就像一座磐石一般,不可搖。
雖然如磐石般不可搖,但他的雙腳也沒有完全死釘在地板上。
他的雙腳還帶著幾分“”,可讓他在保持姿穩定的同時,還能快速踏進或後退。
而反觀平野三郎……
有了緒方作對比,平野三郎的姿態就慘不忍睹了。
雖然從外表上看,平野三郎的這個中段架勢擺得相當標準。
但他的雙腳本就沒有好好地釘在地面上。
如果說緒方像一棵鬚集的參天大樹的話,那平野三郎就像一棵隨時都有可能會被風吹倒的小樹苗……
不僅僅是石川兵馬看出了勝負已分,部分劍較出衆的弟子,也已經預見到了這場勝負的結果。
果不其然——
一道沉悶的撞擊聲響起,平野癱倒在地上。
緒方沒用任何的奇策、技巧。
僅僅只是對準平野的左側脖頸,使出了他們榊原一刀流的下劈技——水落而已。
緒方的劍速實在太快。
不……準確來說,應該是緒方的劍在平野三郎的眼裡實在太快。
快到讓平野三郎連做出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緒方的木刀都已經砍到平野三郎的脖頸了,他還傻傻地擺著中段架勢。
他可能直到都被緒方給擊暈了,都沒有反應過來緒方已經出劍了。
敏捷度的提高,不僅能提高緒方的靈活。
還能提高緒方的劍速。
讓緒方的劍能以更快的速度擊中對手。
這場和平野三郎的對戰沒有什麼好說的——緒方憑著自己那遠在平野三郎之上的速度,將平野一郎秒殺。
平野三郎別說是進行防、反擊了,就連痛呼都來不及出,就直接被緒方給擊暈了。
在平野三郎被兩名離他最近的石川劍館弟子給拖下場後,緒方沒有理會腦袋因擊敗敵人而響起的系統音,而是轉著自己的腦袋,看向跪坐在道場邊沿的衆人。
“下一個。”
“下一個換我上!”
緒方的話音剛落,一名鬍鬚非常茂盛的青年便怒氣衝衝站起、衝進道場中央,然後撿起平野一郎剛纔掉落在地上的木刀。
“佐藤間五郎!參上!”
“我都說了……不需要做什麼自我介紹,我對你們的名字不興趣,我纔不會去記住馬上就要爲我的手下敗將的傢伙。”
緒方將劍高舉,擺了上段架勢。
著擺上段架勢的緒方,佐藤間五郎在心中暗道著:
——上段架勢……難道又要用“水落”嗎……
榊原一刀流只有4招劍技,石川劍館的衆弟子沒有一人是不知道榊原一刀流的這4招劍技都什麼名字、是什麼類型的劍技。
在緒方擺上段架勢後,佐藤間五郎下意識地以爲緒方又要使用他們榊原一刀流的下劈技——水落。
於是,佐藤間五郎將自己的每一神經繃,雙目死死地盯著前的緒方,防備著緒方的下劈。
呼——!
破風聲響起。
緒方手中的木劍徑直地朝佐藤間五郎的脖頸劈來。
——來了!
自以爲功預判到了緒方的作的佐藤間五郎,一面高興地在心中吶喊著,一面將手中的木刀高舉,想要擋下緒方的這一擊。
然而——手中的木刀與對手的木刀相擊後,傳至手掌的悉至極的痛與麻卻沒有出現。
緒方剛纔的這記下劈只是一個——用來矇騙佐藤間五郎的假作而已。
爲的只是矇蔽佐藤間五郎,讓佐藤間五郎做出錯誤的防判斷而已。
功上鉤了的佐藤間五郎,傻傻地將劍高舉。
而緒方則在佐藤間五郎把劍高舉的下一剎那,猛地把自己手中的劍停住。
然後把劍一偏,調整了劍的攻擊方向。
剛纔緒方的劍是從佐藤間五郎的左上方劈下的。
而現在,緒方的劍改了從佐藤間五郎的右上方劈下。
還在傻傻防著錯誤的方向的佐藤間五郎,便這麼不出意外地被緒方擊中了脖頸,然後就像緒方上一的對手——平野三郎一樣,直接昏死過去。
論實力,佐藤間五郎在石川劍館的衆弟子中都排得上號的。
見連佐藤間五郎都敗了,坐在道場邊沿的其餘弟子,臉無一例外都變得更難看了些。
在佐藤間五郎被拖下場後,緒方再次偏轉過頭,看向道場邊沿的衆人。
“下一個。”
許霜林一腳踏空穿成了悲催的農家女。 父親臥病在床,母親性子軟弱,幾畝薄田被伯叔嬸嬸趁火打劫。 家裡哥哥姐姐一大窩,窮得揭不開鍋。 幸得上下同心,挽起衣袖,挖池養蠶,誓要將日子過得紅紅火火。
古代玄醫傳人穿越八零年代成了人見人嫌的小寡婦! 這還不是最糟糕的,看著麵前的瞎婆婆,癱公公,還有年幼的小叔子,以及周圍時不時冒出來的極品,貝思甜繼續磨練自己醫術的同時,不忘開掛虐渣! 某兵哥哥摟著媳婦,“關燈,該去造娃了~” ~~~
一朝穿越,竟然成了彆人的後孃,而且幾個孩子,個個都長成了大反派。究其原因,是因為這個後孃太壞太狠太不靠譜。喬連連汗顏,還好老天讓她穿過來,從此以後溫柔善良耐心矯正,幾個孩子從豆芽菜變成了胖多肉。可就在這時,孩子們的爹回來了。
沐家嫡女沐纖離。 初來乍到,居然是出現在被皇后率領眾人捉奸在床的現場。她還是當事人之一?! 她豈能乖乖坐以待斃? 大殿之上,她為證清白,無懼于太子的身份威嚴,與之雄辯,只為了揪出罪魁禍首果斷殺伐。 “說我與人私會穢亂宮闈,不好意思,太子殿下你親眼瞧見了嗎?”” “說我與你私定終身情書傳情?不好意思,本小姐不識字兒。” “說我心狠手辣不知羞恥,不好意思,本小姐只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根。 從此她名噪一時,在府里,沒事還和姨娘庶妹斗一斗心機,日子倒也快活。 卻不料,她這一切,都被腹黑的某人看在眼里,記在了心里……
“李行之!速來投靠于孤!”戰場之上,袁紹指著李知威脅道。“額……本初兄居然能找到本候家人?不必多言!他們肯定是冒充的!本候孤身一人來到此世,何來家人?必是假的!”一個老師在三國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