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號三千七百萬,還有更高的嗎?”
一次次的競拍,價格從一千萬底價飆升到了九千兩百萬。
蘇芙額頭上冒出了熱汗,該死的!
該怎麼逃走?
“那位舉手的先生,您加多?”
舉手的黑人,擺明了就是來砸場子的,“無價。”
一聲‘無價’引得眾人視線紛紛落在了他上。
司儀尷尬了,立即笑著化解:“在您心中今晚的軸是無價,那麼請問您出多?”
吊在半空中的蘇芙,看到了黑人,便明白了。
上淩來了。
不到一秒時間,從場外湧進一批黑人,強的姿態把人往外驅逐。
現場**了起來,司儀揚聲保安:“保安呢?有人鬧事,快來人!”
江川跳到臺上,飛起一腳將司儀踹倒在地。
一腳踩在司儀背上,冷聲Jǐng告:“告訴彭漢,這是上爺的人。”
司儀聽到‘上’二字,渾抖了起來,巍巍的求饒:“是,是是,我會告訴老板的。”
江川一腳踢開他,“還不快滾!”
“是是是,馬上就滾,馬上就滾。”
司儀嚇得手忙腳**的爬起來,不要命的往外沖。
清場完畢,偌大的秀場,頓時只剩下一批黑人,以及……
邁著優雅步伐,踏進來的上淩。
男人冷眸微瞇,角噙著一抹是似有若無的笑意。
“爺,您請。”
上淩在椅子上落座,姿態優雅衿貴的翹起長,不疾不徐的點了一支煙。
被吊在半空中的蘇芙,一直耐著xìng子等著他開口。
一支煙的時間過了,他還沒有開口的打算。
就這麼似笑非笑的看著,蘇芙怒不可遏:“上淩,放我下來!”
上淩叼著煙,倨傲的冷笑,“冤有頭債有主,誰吊你上去,你讓誰放你下來。”
“人都被你趕跑了,我讓誰放我下來?”
“這是你的事,與我無關。”
好一句與他無關。
若不是這個高度掉下去不死也得半殘,蘇芙才不會坐以待斃。
“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我下來?”
上淩輕笑出聲,修長的手指撣了撣煙灰,“小瘋子,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麼?”
蘇芙沉默,肯定不是好地方。
“你寧願買賣給那些頭大耳的家夥,也不願意安分待在我邊,你是不是瞎?”
“我是被騙的!”
所以,別把話說得那麼難聽。
從來就沒想過要出賣自己。
“智商堪憂,我看你不是小瘋子,是個小傻子。”
蘇芙:“……”
吊了足足半個多小時,蘇芙渾無力了,“上淩,放我下去,我答應你一個要求。”
“知道錯了麼?”
蘇芙撇撇。
上淩起,撣了撣黑sè襯衫上本不存在的灰塵:“江川,我們走。”
“是,爺!”
男人轉就要離開,不像作假。
蘇芙急了,喊道:“我知道錯了。”
男人腳步毫沒有停下,蘇芙著頭皮繼續認錯:“上淩,我知道錯了,你別走。”
為首的男人揮了揮手,蘇芙很快就被黑人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