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這件事就這麼解決之后,太后忽然傳召。
擺明了想要給白寧安出氣的,所有人都知道,白寧能夠嫁給蕭王,都是因為太后,如今,太后明目張膽的偏袒白寧安這個人,看來,謠言是真的。
大家都等著看好戲,都對這些事十分不看好。
趙家,趙嫻雅,趙頌清以及白寧安,還有皇后趙妃等人都被傳召到了太后的宮中。
白寧安先到,太后朝著招了招手讓過來。
白寧安沉默了一下,然后走了過去,看著太后的時候,坐到了太后的邊。
“太后!”
太后心疼的看著白寧安,覺得這孩子苦了。
“孩子,苦了,過來哀家這里,今日哀家在這里,哀家倒是看看,誰敢你。”
太后看著白寧安酷似母親的面容,陷了沉默,白家當年也是第一世家,國公府的嫡蘇言寧更是驚才艷艷,乃至國中才之首。
當年,多世家公子才子甚至是黃候將相想要為自己的兒子給蘇家求親都不曾得償所愿。
最后,蘇言寧嫁給了第一世家之稱的白家長子為妻,從此以后,為了一段佳話。
只可惜,白家突然慘遭滅門,一夜之間,白家所有人都遭遇了不測,僅有白寧安尚在人間,從此以后,國公爺對于這一位唯一的外孫,蘇家的眾男兒對于這唯一的外甥百般疼,超過了自己的子。
才有了最開始的婚。
白寧安如今也悔悟過來,一改以前的作風,跟之前大不相同了。
這些人卻依舊不放過,欺負著他們母子,這讓太后如何能夠忍?
蘇言寧生前自己就很疼這個孩子,如今走了,自己跟蘇言寧之母,國公爺的妻子,當年亦是同姐妹的啊。
看到了白寧安了委屈,太后如何能夠忍下來?
看著時,太后覺得的寧兒啊,實在是可憐,自喪父喪母,沒有了家族的庇佑,又被人欺負了去。
白寧安低著頭,雖然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是對于這一切,心底多都有點數的。
“太后,是寧兒不對,若是真的要寧兒道歉的話,那愿意道歉,所有的一切后果,都讓寧兒可以人承擔便可。”
白寧安想著,既然今天是太后給自己撐腰,其實這麼多年以來,自己一直都得到了太后的幫助,卻從未真正見到過,太后明正大的庇護著自己。
現如今,倒是親眼看見了,覺得也不賴啊。
白寧安走到太后的邊時,被太后拉到了邊坐下。
“孩子,是哀家忽略了你,四年前就應該知道,讓你在蕭王府待著,不如和離了。都是哀家的錯啊。”
若是白寧安覺得不高興的話,和離也不是不可以,太后看著白寧安,想著,要是白寧安愿意的話,自己愿意讓跟自己的孫兒和離。
“太后,寧兒覺得在王府好的,再說了,王爺對小寶好的不是嗎?”
要求的不多,只要對小寶好,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自己跟蕭震昊也沒有基礎,就算是想要強行在一起也沒有這個必要。
但,太后似乎不是這樣看的,以為,白寧安就是在覺得在王府了委屈了,所以才會這麼說。
當看到了之前那些人欺負了白寧安時,太后心疼啊。
在皇家里,看慣了權力的斗爭,經歷過爭寵,也經歷過儲君之爭,知道蕭震昊一心對外宣稱是個閑散王爺,不過是想要退出,這孩子,心思在戰場上,如果皇帝愿意,蕭王蕭震昊,定是一位很好的將領。
可皇帝覺得,皇家子弟,雖要有安家立國之本,不管將來立儲之人是誰,都不能讓對方功高蓋主。
知道這個事的白寧安,在某些層面上,覺得蕭震昊可憐的。
“孩子,你要是真的了欺負,就要說啊,哀家深居宮中,不能時常給你撐腰,若是有人欺負了你,就必須說出來。”
白寧安搖著頭,問著太后說:“太后,寧兒想要知道,四年前都發生了什麼,所有都說我私通侍衛,但我卻沒有了這一方的記憶,我不知道那些日子發生了什麼,更不知道私通侍衛這一說法從何而來,太后,若真是冤枉了寧兒,為何不能徹查?”
太后面難,瞧著白寧安的眼神中多數有些哀愁,似乎是知道這其中的緣由,卻不能說出來一樣。
看著太后這樣,白寧安的心一下子就涼了,好像知道了,想要知道,這到底是為什麼。
不管是為什麼,這一切,都不應該發生的。、
白寧安不甘心,卻不想,太后突然說道:“寧兒啊,如今事已經過去了,你就被追究了,當年的事,能夠讓過去的話,就過去吧。”
可過不去,所有人都很奇怪。
“寧兒知道了。”
就們說話的這會兒的功夫,皇后和其他人已經到了。
眾人看到了太后邊的白寧安,尤其是皇后,不由得蹙了蹙眉,有些不悅的說道:“蕭王妃直接坐到了太后的邊,未免,有些不知禮數了吧?”
白寧安看向皇后,這個人不久之前才跟自己好好說話,讓自己考慮一下,結果現在卻呵斥著自己,也不知道是做戲給誰看。
太后的眼神一肅,看著皇后說道:“是哀家讓寧兒坐過來的,是不是哀家也不知禮數了?皇后,你深居宮中難道還不知道這點規矩?”
都還沒有說話,這皇后倒是越俎代庖?
皇后的臉瞬間不好了起來,看著白寧安,就看到白寧安一臉的無辜的看著自己,這個神似乎在告訴自己,是被自己冤枉的。
趙妃卻笑了,掩的時候,得意的看了一眼皇后,笑道:“皇后娘娘這也有點管的寬了吧?這寧兒坐哪里不是坐?”
看了一眼太后后,又說道:“這太后都還沒有說話,姐姐倒是先發制人了呢。”
這話說的,皇后的臉忽然間就變得很難看,看了一眼趙妃之后,不知道怎麼的,想到了什麼,一下子就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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