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們能來看姐姐,是姐姐的榮幸。就怕姐姐這裡偏僻簡陋,讓妹妹們笑話了。”冷兮下心裡的不適,爲了更好的融到這個家,會努力的改變自己,包括之前自我保護的淡然。
扭頭看向仍然跪地的如夢,從容的走了過去,將之扶了起來,話鋒一頓:“只是,請問,這是怎麼回事?”
冷悅萱和冷怡然相認面面相覷,這看似溫的話語,實際上去是包含著不可迴避的責問,難道,這纔是真實的冷兮?
不,肯定是他們多想了,曾經的種種歷歷在目,對於這個膽小怕事懦弱無能的姐姐,他們見到的太多,怎麼可能在短短的時間就發生這麼多的改變?
“小姐,是如夢不懂規矩,逾越了。”如夢再次跪了下去,“給小姐添麻煩了,請小姐責罰。”
如夢的突然作爲讓冷兮措手不及,同時,也讓將冷兮置在了流言中。什麼添麻煩?難道妹妹上門來看自己,自己覺得是麻煩?抑或者冷家嫡小姐獲得家主的寵就開始目中無人,仗勢欺人?
冷兮淡淡的看了如夢一眼,不明白這丫頭怎麼這麼衝自陣腳呢?
不聲的看了冷悅萱兩人一眼,果不其然,那微微的蹙眉,卻是最好的證據。
“兩位妹妹,丫頭不懂事,別生氣。回頭姐姐好生調教。來,既然來了,咱們到屋裡坐,兩位妹妹看得起我這個姐姐,才大老遠的過來,想必妹妹們肯定不會嫌棄這裡簡陋寒酸吧?”冷兮說完,也不管兩人願不願意,直接對安排了起來:
“如夢,趕去泡壺茶來,我好向兩位妹妹賠禮道歉。”說完,準看向孃:“請孃前去備些糕點吃食。”
如夢和孃得令,馬上去準備去了。
冷悅萱和冷怡然相視一眼,不知道如何是好——笑話,如若不是想來將對方辱一番,這地方,本不屑來。
冷悅萱心裡那個懊惱,不是來找冷兮的麻煩的嗎?怎麼到頭來了這個局面了?難道是因爲得到了爹爹的寵,對方底氣就足了?或者是說這麼多年來一直在僞裝藏,就爲這得勢後的反擊?
——哼,冷兮,如果你真的這麼想,那就錯了,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
冷悅萱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姐姐如今得到爹爹的疼,果然一下子就不一樣了。妹妹真爲姐姐開心,以後可要多多照拂著妹妹哦。”
此話用意有三,一來暗指冷兮的卑微過去;二來諷刺小人得志;三則是暗自提醒,不要以爲熬出頭了,有在,就休想。
冷兮不笨,卻也是個簡單的人,這麼多年來,雖然一直忍疏遠淡漠,但是那些都是自己的保護,心靈最深,一直都著親。如今,爹爹的寵,讓多了自信,鮮接太多人的,此時被突然的幸福衝昏了頭腦,一聽冷悅萱的話,也沒有多想,只當是對方真心的把當姐姐了:
“妹妹快別這麼說,我們是一家人,自當相互照顧。”原來一直都很羨慕他們能聚在一起有說有笑,現在,自己終於也可以了,冷兮後所不出的開心和期待。
“姐姐,這都下午了,房門閉,不會是...”冷悅萱看著仍然閉的房門,心裡有些怪怪的。
“哦,姐姐房間簡陋,之前怕污了妹妹們的眼,特意關上的。卻不想妹妹們來看我,咱麼裡面請吧。”冷兮故意不在意的說著,一邊將門推開,並引著冷悅萱和冷怡然往屋裡走去。看似鎮定的樣子,其實只有自己才知道,心裡有多慌張多擔心。雖然之前已經將一切都安排好了,但是,凡事抵不過一個突發狀況啊。
“咦,大姐,你生病了?”一直沒有說話的冷怡然聞到一藥香味,擔心的問著冷兮。
“沒有啊。”冷兮條件反的回答著,等到後面才反應過來,自己差點將自己害死。不聲的看了一眼某,怦怦直跳的心,出賣了此刻的慌張。
“奇怪了,那如何有一藥香味呢?難道是自己聞錯了?”冷怡然嘀咕了一聲之後,安靜的坐在桌前,等待著“食”。
冷悅萱看著一臉期待的冷怡然,心裡鄙夷不已。這破陋的房屋,破舊的傢俱,除了一些新送過來的東西,其餘幾乎比下人用的都不如,哼,佔著嫡位置的孤,即使能得到爹爹的寵又如何?總有一天,會將這份奪過來的。
“不是你,難道還有別人?”冷悅萱沒有好氣的說了一句。本來是無心的話,卻是將剛進來的如夢給嚇了一跳,而冷兮則是一臉不可思議張萬分的看著冷悅萱。
此時的冷兮猜不對方的心裡,難道,真的被識破了?可是,是什麼時候的事呢?如果對方發現了,爲什麼不直接揪出來?
冷悅萱本意本來是想給冷兮擡槓,讓其下不來臺,沒有想到這一句話,卻是讓那主僕兩紛紛變了臉,這其中,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
“你們兩個突然這麼張幹嘛?”冷悅萱想想,自己也許是想多了,這唯唯諾諾的三主僕,怎麼可能翻出什麼風浪呢?
估計是誰生病了,又怕被發現了在用藥,所以故意瞞吧?哼,別以爲他不知道,爹爹雖然賞賜了很多東西給,金銀錢財可不多,那他們買藥看病的錢從何而出?又是找誰看的呢?這其中的說道名堂,讓冷悅萱心愉悅,還正在愁著沒有機會下手呢。
“回小姐的話,是孃不好,小姐好不容易去求了一些藥回來。”冷兮只是單純的擔心對方發現自己藏了個大男人在閨房,哪還去歪歪繞繞想那麼多背後可能蘊含的含義。
而如夢就更不可能想到那麼多關鍵,只是想著對方發現藥味,那麼再不承認就要餡了——都怪自己心,這個時候還在搗鼓著配置藥,居然忘了將自己的寶貝給好好收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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